典狱长的饭量突然大了不少,每顿都要带不少吃的回去,而且从来都是有去无回。
卢卡盘腿坐在地板上,小腿被绳子绑在一起,手腕则被拷在身后,项圈的绳索被缠在典狱长手腕上,而在卢卡对面那个人,正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给卢卡喂着食物。
“这些吃的都没味道,有辣酱吗?”
“你要求太多了,没有,张嘴,给你什么你就吃什么。”
阿尔瓦每次都给卢卡喂得饱饱的,关他这几天,这个小囚犯不仅没被折腾瘦,反而增重了不少。吃得好,又被绑着不让乱动,可不就只剩长肉这一个选项了。
阿尔瓦始终不肯松开卢卡身上的绳子,不管是吃饭洗澡还是上厕所都要绑着他。
卢卡这家伙很会伪装,他受制于人的时候装得好好的,认怂撒娇一样不少,可只要稍微给他一点儿自由他就开始跟阿尔瓦做对。两人的电流碰撞到一起,电的谁都不舒服。卢卡电完人以后也没地方逃,还是会被阿尔瓦拖回去按在桌上揍一顿,身后肿起两指高,连裤子穿着都有些紧绷。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一有机会就攻击阿尔瓦,从来都没想过失败的后果。
这家伙,总是有一些奇怪的执着。
“吃饱了吧。”阿尔瓦抽出纸巾替卢卡把嘴角的汁水擦干净,如果不是卢卡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倒是有点儿像在照顾小朋友。
“在这好好待着。”
阿尔瓦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诶,等等。”
阿尔瓦不耐烦地回过头看着卢卡,没有开口,但是那个眼神却像是在说,“又有什么破事,快点说”。
“你天天绑着我,我手腕都勒红了,能不能给我松开点儿,好疼的。”
“麻烦。”阿尔瓦把收拾好的碗碟往桌上一摔,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吓得卢卡往后一缩,蜷在角落怯生生地看着对方,还以为阿尔瓦是又要来揍他了。
“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说完。”
“还,还有就是,我在这儿也太无聊了,能不能,给我关在实验室里啊,我还能做点小手工玩,我保证不跑,好不好嘛。”
卢卡怕阿尔瓦不答应,哪怕被绑着也要扭着臀部蠕到阿尔瓦腿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腿上乱蹭。
“哼。”又开始了,这家伙只要一开始撒娇就肯定是在琢磨什么坏事,还想去实验室“做手工”?真是异想天开。
“手绑得疼是吧?”
“嗯嗯。”
“想找点事情解闷儿对吧?”
“嗯嗯嗯。”
“可以。”
扑通一声,卢卡被扔进了不见光的水牢中。卢卡水性不好,刚被扔进去的时候他扑腾了两下,接着便沉了下去。水牢其实并不深,卢卡只要站起来也是能浮出水面的,可是水牢中一片漆黑,给人一种没有底的感觉,加上害怕,卢卡碰到池底的时候还以为里面真的藏着什么怪物,触电般抽回了手,肺部仅存的空气也瞬间落逃,让卢卡差点儿在这浅浅的水牢中溺水。
固定在背部的绳索慢慢收紧,将胡乱挣扎的卢卡从水中拉出来。浮出水面后卢卡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息着,灌入气管的却是水牢中潮湿腐烂的味道。
“尺蠖,你敢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在这不绑你了吧,你嫌闷的话还可以玩一会儿水,可惜,就是没光。”
阿尔瓦调整着绳索,让卢卡勉勉强强站稳,不至于因为体力不支一头扎进水里淹死,但也不会太好受,尤其是他花苞中咬着的那只小钩,若是卢卡老老实实站着还好,多做挣扎就会扯着绳索,让小钩在他内里乱搅。上次被打s就已经够丢脸了,要是他再在地牢里乱动让自己再s一次,那可真的无颜见人了。
“在这儿待着吧,我忙完再来接你,对了,这绳子不太结实,别乱拽,淹死了我可不管。”
“沙蝗,螽斯,你敢,你!”看到头顶的石门渐渐关闭卢卡这才慌乱了起来,“诶,等等,别走啊,尺······老师,老师,别走,别······”
石门已经被完全封死,唯一的光源被切断,水牢中漆黑一团,让卢卡连基本的方向都判断不出来,周围一片死寂,卢卡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四肢拨动水流的潺潺声。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让阿尔瓦丢下自己,他怕黑,也怕冷,更怕这种流动的死亡,可他走得那么干脆,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样子。
卢卡觉得难过极了,眼泪簌簌落下,可是在这儿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他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却因为周身都是水而越抹越多。
地牢的水是从冰原上引下来的,四周还有不少出水口可以让水流以同样的速度流出,冰凉的水划过皮肤,将卢卡身上的体温源源不断地抽离,卢卡没站一会儿就冷得直打哆嗦,他不得不运动起来好让自己稍微暖和一些。可是这样做既消耗体力,又会让钩入体内那只小球上下乱窜,害他站得更不稳了。
长时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