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时候被割断了。」邪念他漫不经心的回应,忽然脖子上一痛,发现阿斯代伦咬了他。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嘘…嘘…亲爱的,你什麽都没有做,有时候力量与资源会因在不同人手中而有不同用途,你什麽错都没有。」邪念伸手拥抱住了阿斯代伦,浴池的水很温热,让他们的身躯都像是染上温度一样。
「究竟是谁袭击了你?」
阿斯代伦命人去取来了治疗的解药,要倒空在伤口上的时候,邪念疼的皱眉,不过幸好解药真的有效,至少在倒上去的那一刻,血肉就开始自我再生。
阿斯代伦他拉了张椅子让邪念坐下,开始替他修整那一头如狗啃的短发:「头发是怎麽回事?」
邪念眼角
「亲爱的,你是属於我的!是我的!我就应该把你关进地牢内囚禁一辈子,该死的…为什麽我会发疯同意你离开博德之门,你难道就不能理解我的用意就是不希望你总是受伤,总是在我庇护不到的地方…」阿斯代伦最後几乎是崩溃的有些口不择言,邪念任由他释放情绪,到後面伟大的吸血鬼领主在他颈边哽咽。
「阿斯代伦,我真的没事。」邪念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脑袋:「下次我会带着你一起,有你在就不会有人再伤得了我,不是吗?」
世界上还有这麽巧的事情吗?自己爱人造的毒药,给自己造成了难以癒合的伤口,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接受同化也不知道要死上几万遍,可这伤口让自己疼了几乎一周。
邪念歪了下脑袋,随口说:「都听吧。」
「那家伙可以随便下人界吗?」阿斯代伦显然提到盖尔就有点不开心,想到这阵子都是盖尔陪伴在爱人身边他就想把对方给撕碎。
「你当然要带着我,不过我这麽英俊,到时候要伤脑筋的是你。」阿斯代伦的语气还是相当倔强,可抱紧邪念的手臂却透漏了他的心思。
看看,说不定我有办法。」阿斯代伦他坚持,邪念只好把绷带解了,让他去查看自己的收口,果然那片伤口附近正冒着黑气,而鲜血不断地涌出一直不见好,若换做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可邪念还活着是因为他是吸血鬼。「哦,抱歉,达令…有好消息跟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邪念他注视着阿斯代伦腥红的眼眸,勾起一个浅笑:「看来今天的,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好消息是解药我有,坏消息是…这是我研究出的东西,呵呵…」阿斯代伦最後还尴尬的乾笑一声,跟邪念两人来了个相当无言的对视。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为了欢迎他的归来,阿斯代伦又办起了宴会,这次邪念倒是没有扫他的兴,又一次的被装扮成漂亮的模样,阿斯代伦捧着他的脸庞不断亲吻,赞叹着邪念果然是他最完美的伴侣。
「跟魔网女神吵了架,所以听说我在旅行来凑个热闹,这次也是多亏他才整理到很多有用的东西。」邪念他突然拿了匕首递给阿斯代伦:「帮我修一下发尾吧,总觉得被东西挠到痒痒的。」
晚上他们相拥而眠,显然阿斯代伦已经许久不曾睡好,他这一晚睡得相当沉。
阿斯代伦说不出话来,他制造的东西差点就杀死自己的恋人,这种感觉几乎让他窒息:「天呀,我到底做了什麽?」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阿斯代伦的情绪还是低落,直到离开浴池进了卧室都是这番,邪念他主动转换了话题:「不过我遇到莎尔信徒袭击的时候,多亏盖尔帮了我,我去失落之塔找寻到了一些巴尔後裔的资料。」
邪念他忍不住说:「就是这样,我才要先去探路,之後再带你走无人的小路…」事实上他对阿斯代伦的占有慾也很强的,毕竟是他的恋人,他其实也想将对方藏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
「莎尔的信徒与巴尔的信徒,不过这麽浪漫的手段应该跟巴尔信徒有关,他们希望我死在自己恋人造出的毒药之下。」邪念看着阿斯代伦自责的神情,轻握了握他的手:「没事的,更重的伤我不是都受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