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的高潮牵连出昏昏沉沉的疲倦,林眠秋半阖着眼,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说话都提不起劲儿。
他近乎是无条件地承受着养子怪物般的旺盛精力与永无止境的挞伐与摆弄,粗大的性器顶进宫口,青筋碾过内壁,头部卡住腔体,在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里膨大鼓动,持续而剧烈地射精。
“爸爸,”傅听寒很轻地咬住林眠秋的肩膀,齿尖叼着点儿嫩皮慢慢地磨,眉眼深处是情欲初歇的慵懒,“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他稍微退出一点儿,听到盛满白浊的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便揪住发红变肿的蒂珠,力道挺重地掐了几下。
果不其然,林眠秋颤抖着身体,泄出一点虚弱的呻吟。他被cao了太久,眸光滢滢含雾,像一捧融化的冰雪,连睫毛上都是干涸的精斑。
滚圆的芯蕊被cao得狠了,怯生生探在外头,除了肆意横流的精液之外,上头全是指甲印子,还有之前被傅听寒咬出来含在嘴里的水光。
“你看我做什么?”傅听寒心都化了,又按捺不住恶劣的性子,笑眯眯凑上去,玩他大了一圈的奶尖,“爸爸,好不好嘛。”
林眠秋像是才听懂一样,很慢地眨了下眼睛。
傅听寒分开对方的大腿,就着湿软的花道再次插进去,阴茎滚烫,耻毛支棱,火辣辣地碾过挛缩成一道细肉缝的穴心。
他实在没办法不欺负他,就像猛兽摘了玫瑰,再是珍惜爱宠,轻怜蜜意,也总忍不住衔弄外圈脂膏似的花瓣,试图从齿列榨出娇涩的汁来。
“林眠秋……”他小狼般龇了龇雪白的犬齿,认真威胁,“不说话的话,cao到你怀孕哦。”
比起常人情事中付之一笑的戏谑,这话倒更像某种半清醒半疯狂的灼烧,映照出窒塞失控的臆念来。像一颗畸态萌生的果实,诡异、乖舛、但又带着冰冷而腥甜的妩媚与艳丽。傅听寒满怀期待地想了想,感觉连心脏处的疼痛都哗啦啦一扫而空。
——最好是像林眠秋一样聪明狡黠的小姑娘,黑头发黑眼睛,无论穿公主裙还是作战服,他都会给她最好的。
混乱不堪的情欲在潮气中纠缠生长,赤红的性器也依旧狰狞地嵌在体内,明明是成年人间朝云暮雨的宣泻,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柔柔地看着自己,虹膜覆着温暖而漂亮的釉质,还有几分游离到纯情的天真。
像晚风将春樱送至枕畔,暗香浮动,却难以成眠。
一声低叹溢开,割破沉浮欲海的浑浑噩噩,带出某种毫无情绪的底色。
“宝贝……我不会怀孕。”林眠秋伸出汗水淋漓的小臂,捏了捏傅听寒的脖颈。他关节泛着湿热的粉,连指侧都是青紫斑驳的吻痕,此时却悠悠然掀起眼皮,声音沙哑地笑了笑,“也不可能怀孕。”
他不会允许自己的事业毁于一个高耸的肚皮,以及一个只会哇哇大哭的累赘。
“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小孩。不喜欢动物。也不喜欢花草。”林眠秋在傅听寒灼灼的注视下,安抚而克制地轻抚对方的喉结,“……只有你是例外。”
傅听寒哼了一声,把阴茎更狠地塞进去,一边抽插一边泄愤似的咬他乳头。
“啊!”林眠秋气息不稳地叫了一声,终于忍无可忍地骂起来,“傅听寒,你是狗吗!”
他眼尾潮红,揪住养子在自己胸前肆虐的脑袋,感觉全身都酸得发胀,好像有谁掬了块充水的海绵往心脏一堵,密密沉沉地往下坠。
家里的猫他是从来不碰的,成人礼后花树也掘了不少,更别说从孩童起傅听寒心心念念送他的各种礼物,这边笑着收下转头就不知道放哪里去了,零零散散扔的东西估计十个大垃圾桶都不止。
大约只有像前面那样稀里糊涂地乱叫几声,才是他们之间最和谐的相处模式吧。
傅听寒一言不发地抱起林眠秋,一手搂着他的脊背,一手托着他的膝弯,走到浴缸前调试水温,再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他在逐渐升腾的水汽中半蹲下来,与养父断断续续地接吻。
“爸爸。”傅听寒抬起眼睛,忽然问道,“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过什么人?”
那目光带着某种平静的疑惑,还有一点似有所感的探询,仿佛只是寻常父子间敞开心扉的谈话,会对答案感到好奇,但又不是真的重要。
林眠秋垂下眼睫,没有任何波动地说:“没有。”
“……林眠秋。我真讨厌你这样。”傅听寒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又喜欢你这样。”
他将自己的猎物按在浴缸内壁,继续问:“如果我从来没有受伤,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他语气犀利而冷锐,与高涨灼热的性器截然不同,似要划破所有粉饰和谐的殷红疤痕,只为剥开一道横亘于心的、血淋淋的伤口。
看着傅听寒不断翕动的睫毛,林眠秋沉默半晌,微微绷紧了下颌。紧接着,他眼底含笑,亲了亲那张皎洁如玉的脸颊,带点潮意地哄:“好记仇。”
傅听寒摸了摸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