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隐渴望着劫的一切,他无时无刻都在预谋着强奸他的父亲,让父亲的阴茎操进自己的身体里是他在每一次睡觉前都会构思的画面,性瘾泉涌在身体的各个角落。从前劫只愿意用手指抚慰他,尝过一点点甜头后,衣柜里珍藏的玩具怎么看都不顺眼,身上仿佛有旺盛的阴火在烧。偏偏劫今天出门前,紧锁了房门,警告他不让进去又捣乱了衣柜,他只得待在自己的床上。
凯隐完全忘了劫给他留下的家庭作业,根本也顾不上惩罚的后果,本该放在吉他音弦上的手指,正在罪恶地塞进裤子里抠挖着他差点就开荤的小穴。尽管是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指也无法找到像劫一样精准地找到舒服的敏感点,还把自己的穴肉给刮破,淌在床单上的淫液带了不可忽视的血丝,但他没有放在心上,只想解决欲壑难填的性瘾。
劫就在公司大楼里,他可以去找他,那是他的父亲,父亲没有理由能拦得住他,没错。
小穴被他的粗暴对待而隐隐作痛,他不得已穿上了宽松的破洞牛仔裤,只是从房间刚走出两步,淫液就顺着腿流,他把柔软的真丝内裤直接堵进了不听话的小穴里,脸上的潮红也没有褪去,就这么出了门。
当劫开完关于凯隐未来星途的会议时,办公室里早已满是凯隐的性欲,这个时间本应该在琴房练琴的宝贝儿子正坐在他的老板凳上大敞着腿,往自己的小穴下塞入一支昂贵的钢笔。
凯隐见到劫反而先发制人地掉下眼泪,“爸爸……”劫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他没有忘记戴项圈。穿得很是宽松,无袖坎肩歪歪扭扭挂在身上,稍微抬手一些小幅度的动作,就能直接通过袖口看见他的身体,包括他已经发育了的胸脯,牛仔裤设计得更是狂野,破的大洞在大腿中间,或许迈大一些步子就会窥见他没有穿内裤的屁股,也能任由手从破洞中出入,和穿戴整齐的劫成了鲜明对比,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儿子和他风格如此不同,肯定十分叛逆。
“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琴房才对?”
“……”凯隐抬起眼看劫的表情,露出一点点可怜巴巴的眼白,又转向看别的地方,紧张得两只手已经交叠扭捏在一起,“我……我想你……爸爸。”
劫没听他说话,撩开他的衣服,胸脯上都是凯隐自己掐出来的指甲印,内裤沾了液体,乱七八糟扔在了地上。
“呜,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不那么,想您,我不知道……父亲!求求你帮帮我,我该怎么做!”他拽着劫的衣袖,向父亲哭诉无助。他坐在劫的腿上,少年的身型被他的父亲像抱着娃娃一样笼罩在怀里,劫让他低头看看那个自慰过度的下体,没有生气,只是温柔地问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阴唇包不住红肿的豆豆了,殷红地在小穴上挺立着,凯隐摇头又在求饶:“我不知道,爸爸……”
“不知道?你在家干了什么?”
“自……自慰……”
劫嗯了一声,“好孩子,怎么做的?”
“手指伸进去……”凯隐一边说,一边当着劫的面抠弄湿润的小穴,用劫的钢笔做自慰棒,劫的吻落在他的耳畔,从背后环抱着他,掌心抚摸着他长了点弧度的乳房,“呜呜……!”
“继续说。”
“在这里……”凯隐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在劫面前自慰,并把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会、会很舒服……”
“在哪里?做什么?”
凯隐脑袋嗡嗡的,按照劫的指示一点点说:“嗯,抠一下就……会很舒服……哈啊……”
“在这里吗?”
“对……呜哇——!”
劫找到他的小腹,富有节奏地按压着那一块地方,凯隐仰头无声地尖叫,爽得腿都绷直了,内外交叠的快感让前端也一点点硬了起来,凯隐觉得身上有好多的手在摸他,男人指节留下的厚茧摩擦他的乳晕,他小巧的乳头被夹在厚茧下挑逗,又狠狠地掐起来,把乳头拉长,把凯隐的呻吟也拔高了几分,本能地挺起胸脯往大手掌里送。尽管他手上不得要领,但胸前的电流窜入全身,加剧了快感的延伸,钢笔来回捅着穴壁,他很快就受不了发泄了出来。
“呜嗯……”
钢笔从他的腿间滑落,他的淫水不出意外地打在了桌上的文件。玩弄他的双乳就像玩弄阴蒂一样,指尖只在乳头上一点点按压,少年的微乳衬托出它愈发肿胀,听得他小犬似的嘤咛才停下。
“以后不可以自己动这里。”
“知道了,知道了,爸爸……”
他在劫的怀里蜷缩起来,像鸵鸟一样埋进父亲的胸膛躲避劫的注视,劫扳正了他的脸,对他弯起眼睛笑着说:“是吗?”
到了半夜,凯隐才听出劫那句疑问里的笑意来自哪里。
劫在黑暗中亲吻他,嘴唇触碰他的耳垂和后颈,落在他的敏感部位,可惜从来不在他的嘴上停留,凯隐紧闭眼睛,着迷地追寻着那一个轻巧的吻,就在碰到劫的下唇时,后脑勺却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气压下。
“凯隐,好孩子才能得到父亲的吻。”
这句话飘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