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医本是看景,路过某处时,他听见奇怪响声。
走近一听,是淫叫声与肉体撞击声。
这假山后有人在行不轨。
对于性事,太医在医术和为妃嫔问诊时寥寥见识过一些。
光天化日,皇宫之内,太医性子清高,他眉头一皱,有些鄙夷。
可他并没有迈步离开,鬼使神差的,他藏身假山后,在石洞里偷窥。
因他发觉这淫叫声不来自女子,而是少年,且声娇婉转,让他莫名心痒。
光是单纯的呻吟,就让太医裆下的肉根有些发硬。
他未经性事,头回直观地体会到“鸡巴”、“骚逼”这类污言秽语能被喊得如此动听勾人。
更惊讶得是,石洞视野里,是一身着四爪蟒袍的高大男子,压着一个太监服饰凌乱挂在身上的少年猛cao。
竟是太子在操弄一个太监!
太医瞪大了眼,这太监似乎还未净身,身下那短小的阴茎被操得晃来晃去,极为滑稽。
而那粗大恐怖的巨根,插得不是菊穴,而是不属男子的女穴。
黑紫粗长的鸡巴在粉嫩的骚穴里直捣黄龙,这画面极为震撼。
这太监竟是双性人?
太医对双性人略有耳闻,但从未见过,他目光一抬,瞧见太监甚至还有奶子。
太子的手掌包裹着他不大但极为柔软的双乳,如同禁锢住一对随时会逃跑的小白兔。
虽看不清太监容貌,但迷糊的神情,露出的舌头与无休止的浪叫,看得出他此时被鸡巴凌虐得极为爽快。
太医挪不动道。
他安抚自己,不过是好奇雌雄同体、鱼水之欢,以精医术。
自认瞧不起这等污秽之事,可裆下愈加的凸起,摆明了他的欲。
太医不断吞咽口水,少年的浪叫不断拨断他理智的弦。
“陛下的龙根插得奴才好爽……啊!操进子宫了……唔,轻些,要把奴才肚子操破了!……啊,cao重些重些……”
太医自暴自弃地撩衣解裤,掏出了形状大小都极为宏伟的阴茎。
他额头淌着细汗,手里撸着粗长的大驴屌。
他臆想着自己的阴茎,驰骋在那荡妇都自愧不如的太监体内,他摩擦棒身的手飞快得要起火。
在太子把尿射给太监时,太医低喘着,一股浓精射在了假山石头上。
释放欲望后,太医有些恍惚,羞愧难当,匆匆离开。
但之后的日日夜夜,他都梦见了相貌不明的太监。
是极为放荡的春梦,他压着少年,操得少年四仰八叉,诱人的嫩穴里淌出来的,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水。
每当他醒来,亵裤裆部都被梦遗的阳精浸湿了。
太医觉得自己中了心魔。
为了不再做春梦,平日洁身自好的他,甚至踏进了妓院。
不料,莺莺燕燕入怀,他却没硬起来,脑子里,全想着那个太监
今日,太医一睹了太监真容。
琅春面色潮红,稚气又清纯的脸蛋染满欲色,杏仁眼氤氲水气,且浑身赤裸,白嫩纤细的身子,全是被疼爱过的红痕。
他在榻上难耐地扭动身子,乳头溢出奶水,肥厚的花唇间,不断流出浓稠且带着白沫的精浊。
“陛下,奴才下面好难受……为什么不插进来?奴才胸口好怪,奶子好涨……一直在出奶唔,好难受……”
当时太医就硬了,硬得鸡儿疼。
琅春意外中了毒,像春药,于是太子将他翻来覆去cao了几遍,却发现他仍高烧不退,愈来愈严重,只好唤来太医。
太医想,大概是平日自个过于正人君子,看着老实又口头紧,这见不得人的差事就落到了他身上。
来时,太子有给琅春用被褥遮身,但被琅春嫌热,踢掉了。
诱人的酮体暴露眼前,太医藏着下体的挺立,心猿意马地把脉问诊。
“此乃西域媚毒……需处子阳精灌入宫腔。”
太医心砰砰跳,诊断结果令他坏心渐起,但如实禀告时,仍是正经严肃之态。
太子闻言,脸阴沉得不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平日玩的花,爱折腾琅春,可太子不喜他人触碰自个的小太监。
太医皱眉:“唯此解药。”
他故作为难地沉默半晌,随后又道:“微臣尚未有过肌肤之亲。”
太医宽衣解带,硬挺的阴茎弹出,引来太子一声嗤笑:“当真是雏儿。”
可当太医笨拙地上塌,摆弄琅春双腿时,太子又冷了脸。
“非得插进去射?”太子直言不讳,看太医的大屌离小穴不过几尺远,他还是心有芥蒂。
“不亲身灌精,怕有差错,到时怕还得找他人相助。”太医恭敬地说。
太子听后,不说话了。
太医眼前即是日思夜想的温柔乡。
这嫩穴里流的不是他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