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发动了车子,逢羽见状朝他倾过身去,柔软的头发搔弄在他手背上,一接近就带来满鼻清香。
知道她有喷香水的习惯,大概刚才是在运动场出了汗,这会儿身上更香了。
“干什么?”他声音有种故作训斥的严肃,逢羽手下动作忙乎着,抬脸看一看他,“帮你系安全带啊。”
他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把着那小细腰,让人两腿分开,坐上自己的下半身。
“坐这儿系吧,更方便一点。”他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颗
裙摆遮挡住一切,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而她两只手都被他紧握在背后,牢牢被控制,供出美好,任人宰割。
他像一名侩子手,临刑不厌其烦地折磨,让她战栗,咬牙埋怨:“章诺!别闹了!”
天生的温声细语连生气都不会让人感受到压力,他变本加厉地挑开布料,按在濡湿的地方,重重地、缓慢地按压,逢羽往后仰着身子想要躲开,又怎么都逃不开。
身体里的欲望是一个老式的滑轮打火机,火焰一次次地试图被点燃,却屡试屡败,要么就直接停止吧,偏偏又被他戏弄般地不停开启,掌控还不肯给到痛快,故意折磨。
最后的遮挡被他扒下,身子又被托了起来,臀部靠在方向盘上,她的后脑紧紧贴着挡风玻璃,双手仍被禁锢,昏暗的环境下,迎接前的等待让她退缩起来,想要害臊地合上大开的腿,他在此时把脸埋下,细腻的皮肤磨在他的脸颊,她身体狠狠抽动了下,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又咬着下唇痛苦紧闭。
逢羽觉得他疯了,更觉得自己疯了,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得到的多了让她难受地想立刻停止,然一旦停下,她的空虚和想念又让自己更加难受,漆黑的车厢藏住疯狂涌动的欲望,最后一刻他也没有真正给到她,逢羽软着腿回到家,庄嬏已经睡下了,没开灯,洗漱也免了,一进卧室就无力地躺在床上,模样多像醉了酒。
女人和男人有着同等的欲望,只是一贯被隐藏的很好,被人恶意勾起,一晚上心痒难耐,梦中实现了想要的,他结实的身体热汗涔涔,一下下地撞着她,瞳孔更加深沉黝黑,奇怪的是,梦里她捧着他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问起,你是郁乘莱还是章诺。
早上醒来身体仍有股空落的难受劲儿,冲澡后好受一些,逢羽擦着头发,突然间恍然大悟,想起那晚在金林镇宾馆,他说过的话。
一报还一报,可真幼稚,存心让她不好过,给她尝到他受过的苦,难道他就能好受了?
庄嬏早早去了瑜伽馆,逢羽涂好润肤露,挑了一套蕾丝内衣裹上美好的身体,对着镜子左右扭着身体看自己的样子,磨蹭得差不多了,出门。
如果一晚上都因与他关系的亲近感到甜蜜,那么如今看到在他家中忙碌地做早餐的女人,她的甜蜜里就多出了一块尖尖的石头,磨得她非常不痛快。
客厅不见章诺的影子,屋子里满溢早餐的香气,开放式的橱柜内,有着一头及腰长发的女人正在搅拌着一盘蔬菜沙拉,她穿着居家的衣服,踩着布艺拖鞋,在厨房内走来走去,多亏逢羽还记得这是两三个月前搬来的新邻居,不然难免认为某人金屋藏娇,定要跟他不罢休。
但即便是邻居,也不应这样在大清早出现在独居男性的家中。
来时逢羽买了豆奶和牛角包,女邻居已经做出了两份三明治和蔬菜沙拉,牛奶杯正在微波炉中缓缓转动,这么看起来,这位女邻居竟更像他女朋友一些。
她转身看到逢羽,先是被吓了一跳,又热情地招呼:“找章诺的是吧?”在围裙上擦了手,说:“他还在睡呢,你等一下,我去叫他。”
卧室的门在这时打开了,章诺头发都睡乱了,打了个哈欠,穿着浅灰色的针织衫和宽松的藏蓝色毛圈裤,他首先看见了逢羽,她今天换了新的口红,很提气色,免不了多看了眼,又发现了厨房的另一个女人。
看到丰盛的早餐和逢羽很不友好的脸色,他只好解释了句:“她家里厨房坏了,过来借用。”
女邻居笑了下,也说:“是啊,顺便多做了一份,我忙完了,这一份给你们留着吧,我先回去了。”她把东西放在一个托盘上,端着绕过逢羽身前,面带笑容地看看她手里的东西,又说:“早餐很重要的,就吃这么简单啊。”
逢羽把东西放在桌上,去门口送走她,人刚出去就用力甩上门,回来时,章诺已经拉开凳子坐下了,从便利袋里翻出她带来的早餐,大快朵颐。
这次逢羽没对待上次的桃胶汤那么善良了,一股脑把女邻居留下来的东西倒进垃圾桶,她又走到章诺跟前,曲起手指扣在桌面上,让他抬头看向自己,章诺拿着豆奶纸杯往嘴里倒,眼睛瞥向她,见素净的脸上认真严肃,郑重地讲着:“这些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我是一定要说的,如果你想让我们好好在一起,首先请你自己做到的,是何别的女人保持好距离,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她说完要返回厨房洗刷脏掉的盘子,身后章诺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