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下过雨,田间的小路上一片泥泞。林莫背着个比自己还高的背篓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走;太阳就快要下山了,要是回去迟了赶不上给他爸做饭又少不了一顿毒打。
林莫家就他跟他爸两个人。照理来讲,相依为命的两父子应该亲厚才对,可这点在林莫这里得到的只有毒打和谩骂。
林莫他爸不喜欢他。林莫他妈生林莫的时候难产死了,林莫爷爷奶奶也在林莫一岁的时候因为他的关系去世了。村里人都迷信,林莫他爸也觉得是林莫克死了自己妈妈爷奶,觉得林莫就是个扫把星。
其实,这只是林父不待见林莫的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林莫的身体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个双性人。小的时候林莫倒是和其他男孩子没什么区别,但随着身体的发育,他身上女人的特征越来越明显。
林父当他是个怪物,越加地不待见他,对他是非打即骂,稍有不顺心就拳脚相加,也没有其他人会帮他。林莫就这样在林父的阴影下长成了一个懦弱胆小又孤僻的少年。
眼见天就要黑了。前些天被打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出于对毒打的恐惧林莫抄了一条平时人少的近道,打算横穿玉米地。
这个季节正是玉米挂果的时候,玉米杆子长得比人还高,荒郊野地的看着有那么点瘆得慌,总觉得会有什么东西突然从里边窜出来。
林莫有点害怕,却也顾不了那么多,心惊胆战地背着背篓往前跑,活像是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在后面追似的。
等一口气跑出了玉米地,林莫才放下背篓不停地大喘气
“呼..呼..呼..呼”
就在这个时候,两只大手趁林莫没有防备一把拽住了林莫。
“啊..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惊吓,吓得林莫疯狂挣扎大叫,却被那双手捂住了嘴,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进了玉米地。
林莫拼命地挣扎,借着太阳的最后一点光看清了拖住他的是村里的二赖子。二赖子是村里出了名的酒鬼,又穷又懒还邋遢,一年到头也不洗两回澡,身上那味儿隔着老远都能闻得到。
发现是熟人,林莫紧绷的心放了下来。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嘴就被一团玉米叶子给塞住了,紧接着两条胳膊举过头顶被一条红色的裤腰带绑住,整个人连同身后的玉米杆一起被推倒在地,套在身下的薄裤被褪到了腿弯。
二赖子猴急地分开林莫的两条腿,粗糙的脏手急切地探到林莫大腿根,粗鲁地拨开林莫的阴毛,露出了那里的庐山真面目:还没发育完全的男性象征小巧又粉嫩,一看就还没使用过;一个肉粉色的肉丘代替了囊袋的位置,两瓣肉唇像是有意识地一开一合间,泛着莹莹水光的隐秘小口若隐若现。
“还真有个逼啊。”二赖子说不出的兴奋,说着就用食指插了进去。
又黑又脏的手指挤开入口的两片肉蒂,粗暴地捅进肉洞里又抠又挖连连插弄,像男人的大屌一样奸淫起羞涩的小洞。
“咦?”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手指的去路,这出人意料的状况使二赖子更加兴奋了起来“是处膜,竟然是处膜。”
林莫还没被人开过苞这件事让二赖子激动不已,想着自己是第一个操林莫的人他心里就一阵火热,比跟村东头的赵寡妇鬼混还要兴奋,他还没插过没开苞的嫩逼呢。
二赖子越想越馋得紧,也不再用手指过干瘾,三两下扒掉了林莫的裤子,挤到林莫两腿中间,解开裤腰带掏出自己的大屌就对着林莫压了上去。
他那屌也不知有多久没洗过,龟头上还不知粘着黏糊糊的什么玩意儿,脏兮兮的不说还带着一股子腥臭味。
不过这些,二赖子他半点没在意,用扶着他那黑黢黢的脏鸡巴一鼓作气捅进了林莫含苞待放的花穴里。
“呜呜..呜”
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就这么被大屌捅开,二赖子用他的肉棍把林莫从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肉膜撕裂的疼痛让林莫放声大叫,可他嘴里被二赖子给塞住,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而二赖子这边却是爽翻了,温热紧致的小肉洞又嫩又滑,完全不是赵寡妇那个被插烂了的大松货能比的,内壁的穴肉不紧柔软还弹性十足,包裹住闯进来的肉根又缠又绞,夹得二赖子那叫一个爽歪歪。
“哦,哦,真舒服。真他妈的舒服!好会咬!小嫩逼就是会吸,吸得老子魂儿都快没了。”二赖子不紧长得猥琐人也下流,这会子奸了林莫不说,还满口的污言碎语,嘴里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吸得这么紧,一看就是欠干了。说!你是不是欠干了?欠干的小浪逼,我干得你爽不爽?夹得这么紧,肯定爽翻了。还真看不出来啊!平时一副柔弱单纯的样子,没想到遇到男人逼骚成这样。真是便宜你个小浪逼了!老子给你开了苞,还操得你的骚逼这么爽,你是不是该感谢老子啊?”
“呜呜..呜呜..”
嘴巴和双手都被制住,林莫只余下两腿也被二赖子狠狠压在身体两边,赤裸着下身被动承受着二赖子的操干奸淫。他初经人事,虽说二赖子的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