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府在京城的东边。整个府邸前前后后十几个院子,牢牢盘踞在繁华的街市上,就连大门口的那对石狮子都比旁人家的来得威武霸气。
祁瑞闲适地在府中穿行,轻车熟路地走到书房所在的院子,刚要进去却被一个小厮拦了下来。
“书房重地,不得擅闯。”
祁瑞现下心情颇为不错,倒也没在意小厮的不敬,抬眼示意小厮让开“我找大将军。”
小厮不为所动“没有大将军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祁瑞眉毛一挑,马上就欲发落这个不识抬举的小厮;这时另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抬腿就把先前那小厮踢跪在地,自己也跪在祁瑞跟前,一面磕头一面告饶
“太子殿下赎罪!太子殿下赎罪!这狗胆包天的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才冲撞了殿下。这狗家伙是新来的,不曾有幸得见殿下真颜,请殿下降罪,奴才一定狠狠惩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边说着边偷偷瞧祁瑞,见祁瑞没有发怒的迹象又赶紧踹了先头那小厮两脚
“腌臜玩意儿!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给太子殿下赔罪。”
那小厮知道自个儿是恼了祁瑞,那头磕得是’啪啪’响,三两下的工夫就在地上留下了几个血印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了奴才吧。奴才有眼无珠,饶了奴才吧。”
祁瑞倒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随便要了人的命,“大将军呢?”
见祁瑞不打算追究,跪在地上的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后来那人赶紧道:“将军和公子在书房呢。将军说了,太子殿下来了无需通报,将军等着殿下您呢!殿下您请!奴才给您引路。”
听小厮说话如此中听,祁瑞语气稍缓“不必了!你们二人继续守在这里,孤自行前去便可。”
说完,直接越过两人进了院子。
两小厮哪里敢说半个不字。直到祁瑞走远了,才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其中一人一脸疑问地问另外一人
“将军不是说让咱两守在这里不准人打扰,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进去吗?啥时候说等着太子殿下了?”
另一人一听他这话就来气,狠狠给了他一脚“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啊!你傻呀,天王老子能跟太子殿下比吗?太子殿下那是咱将军的亲外甥。别说闯个书房了,整个将军府就没有太子殿下不能去的地方。”
挨打的人许是刚刚才触了霉头,有些不放心“四皇子也是将军的亲外甥啊,上回没通报进了书房就被将军赶出府,连守门的都挨了二十大板被卖了出去,咱们不会也被卖出去吧?”
另一人完全不担心的样子,胆气十足道“你知道什么!四皇子是四皇子,能跟太子殿下一样吗!太子殿下和将军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舅甥关系,将军和太子殿下可是有一腿...”
“什么?”听八卦的小厮被这吓了一跳。
说八卦那人也是一不小心说溜了嘴,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一点!不想要命了啊?”
听八卦的小厮明显被吓得不轻,却又忍不住好奇,小声开口道:“那啥,真..真有那啥呀?”
这话都说出去了也收不回来,说八卦的小厮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了一下,附在听八卦那小厮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可不能说出去啊!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其实这件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府里的这些下人都知道。太子经常来咱将军府,说是来请将军教授武艺兵法,可常常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好多回路过的下人都听到...”
祁瑞可不知道身后的小厮在议论着他在床上那档子事儿,他有好些日子没来将军府了,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见过他那将军舅舅。
他舅舅姓袁名威,官拜一品镇国大将军,是他母妃的哥哥。和祁瑞母妃袁婉的玲珑依人不同,袁威长得身高八尺威猛异常,完全不像是同胞所生。
祁瑞自幼时出宫被掳,在宫外十余载,回宫以后母妃依然长逝。虽有一母所出的血亲兄弟却也并不亲厚,所幸有身为大将军的舅舅于他照顾有嘉。袁威也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主,加之祁瑞的刻意引诱,一来而去两人就从书桌滚到了床上。
袁威生得高大威猛不说,那玩意儿也异常的粗壮,立起来足足得有普通人的两三倍;再加上他常年带兵打仗下来,一身使不完的力气,每每弄得祁瑞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一想到和舅舅颠鸾倒凤的画面,祁瑞就忍不住吞了几口唾沫,身后那处像是软成了一滩水,那总是被不同男根插着的地方竟自行分泌起欢愉的爱液,淅沥的水渍沿着秘洞里的皱褶一点一点就那样直接淌了出来,随着双腿的走动把亵裤弄的湿濡一片。
祁瑞淫乱的身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进入被填满了,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打开了书房的门。
“唔..啊..啊”
一丝丝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屋子里传出来,夹杂在接二连三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中显得那么楚楚可怜又那么情色诱惑,一丝不挂的柔弱少年身体大开着被压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