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过去的时候,苏子衿正要写信出宫,大意就是什么都不要承认,这件事你没法追究到国公府,一切都是她的过错。毕竟账簿没找到,她也值担当了害死嫔妃的罪名。”林照说起这个就有些生气,言景深和苏子衿说的话大概确实留了情面,只提了一下她害死宛嫔的事情和找账簿的事情。
“我就不太友爱了,直接将账簿的事情告诉她了。她吓得只会指着我喊贱人!”林照淡然的耸耸肩无所谓道:“接着我又不太友爱了,直接户部尚书将奏折呈到你面前的事情也说了。顺带着将宛嫔的木器带到了苏子衿面前。苏子衿才害怕,意识到是她自己认识不周全。当然了,我是端着一碗□□过去的,传了你的口谕,说要是国公府这次不交出点什么,她的小命不保那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死的国公就有大事了。国公府能不能被抄家也就看她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苏子衿苏大小姐动用了自己脑袋瓜,只用了一封信就让国公爷把兵权交了出来。”
“只是我没想到速度这么快!折子这么快就送到了金殿!”林照也折舌这种速度!
“你这么调皮可爱,我越来越喜欢了怎么办?”言景深见她一字一句都讲得娓娓动听,听得他心坎上痒痒,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在头顶落下一吻:“谢谢你的不友爱,让我不那么被动。只是,我想跟你说,其实我早就派人去国公府交涉了。”
“怎么不早说?苏子衿那个女人如今恨死我了!”林照恶狠狠地打了他一圈,接着掐着他腰间的肉泄愤。
“我哪里能想到你这么霸气的去找她了”言景深就这么受着,不喊疼也不躲,双手捧住她的脸:“念念,谢谢你!”
这一声念念,喊得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韫亭”林照莫名其妙的喊出了这两字,喊完她就打了自己一巴掌,怎么回事?这男人不是韫亭啊!她的韫亭去南平了呀!
“叫谁呢?”言景深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她,纠正道:“喊我景深哥哥!”
“皇上您好好的,我先走了”林照干干的笑了几声,就急忙逃出去了!
不逃等着他发火?当着他的面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不想活命了?
咦,这么一想,林照忽然发觉言景深挺可怜的,她和唐鸢是不是都给他带了顶有颜色的帽子?
言景深见林照逃走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他也不可怕啊,没发火啊。
只是,她心里对韫亭这个人执念这么深,他该怎么亮明身份呢?有些等不及要与她双宿双飞了!
——
因为贪污腐败的事件,朝廷上下如今都战战兢兢。接连好几个官员都被带到了天牢里,严加审讯后都不得已招认,然后又会牵扯到另一批。京中大半官员都进去过,不过大多数也都受了刑罚都出来。
朝廷官员大动不利于朝政安稳。所以,言景深也只是杀鸡儆猴,抓了几个大的,那些个小喽啰也就贬官流放,并未斩杀。而新的接任官员名单他也早就拟好了名单,圣旨一道接一道的传下去。
这些人是他早年离京的时候参谋好的,这时候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这一次的肃清,朝中大半的唐相党羽都被撤换了,唐正白可谓是损失惨重。
言景深赢得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而宫里,皇后是彻底失宠了。一连一个月,毓宁宫的宫门没有再开过,流水的汤药送进了毓宁宫,但是她的病都未见好。
五月,林照和唐鸢在御花园赏花,忽然想起了昨日言妃卿进宫时的话,便问这唐鸢:“阿鸢,你生辰是不是要到了?”
唐鸢正在走神,并没有听到林照的话。
林照见她双目无神的样子感到有些奇怪,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唐鸢出神了。这样的事情仿佛从上次唐夫人进宫了一趟之后就有了。
“阿鸢”林照伸手摇了摇她的胳膊。
唐鸢显然被吓到了,猛然一惊,本就白皙的脸又白了几分,眸光闪躲:“怎么了?”
“你的生辰快到了,你打算怎么过?”林照没有戳穿她的心思,也没有追问,而是耐心地看着她。
唐鸢见着林照澄澈又淡然的目光有些心虚,垂下眼帘整理了一下衣袖虚虚笑道:“我那日会回趟家。”
“唐夫人要求的?”
“嗯,他们说很久没回家看看,让我回趟家”唐鸢声音轻柔,但是她没有注意到,她的话带着点颤抖和厌恶。
林照听得一清二楚,又问道:“他们没为难你吧?”
“怎么会,我是皇帝的妃子,今时不同往日,他们不会为难我!”唐鸢硬气地回着林照。
“那就好”林照嘴里虽然说这放心,但是瞧着唐鸢这状态,她也实在是放心不下的。
晚上言景深来她宫里的时候,林照和他提了这件事情。
言景深正坐在床上看书,听着林照的话也皱眉:“唐正白这一个月来倒是安静,什么动作都没有。怕是他开始动唐鸢的心思了。他当初扔唐鸢进来就是为了如法炮制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