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表哥豫王了。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正宫的王皇后已经病的不行了,全靠着宫里的灵丹妙药续着那口气。可以说,但凡豫王他努力些,这皇位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了。
可是,偏偏这人能将这么一手好牌打烂了。
不如,自己派人将那不要脸的女子暗暗除掉,以绝后患。
不行,自己还没有嫁给他顾迁就已经将手伸到他的后院,若自己是个男人,也是受不了自己的未婚妻作出这样的事情来得。
要不然,将这件事告诉姑姑?
这也不妥当,这件事情按照姑姑的个性绝对不可能让这个女人活着出宫来。但是,她却已经出宫被圈养在一个小巷子里,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后宫里若是没有人做内应,按照顾迁的本事怕是无法将人带出来。
冯沛岚见此事正着想根本无法想清楚,那便不要再费脑筋去想了了。不如换一个思路重新出发——那就是,豫王和冯贵妃倒台了对谁最有利。
如此这般,那宫里便只有梁贤妃最有嫌疑。
闽王迎娶了安国公的嫡孙女,那就相当于为顾辽添上了一大笔助力。就算以前没有那个心思,在众人的引导下,未必不会生出这个心思来。
这一夜,冯沛岚寝室的灯未曾熄灭,但因为此事一夜未睡的并不只有她一人。
……
立正殿。
“该知道的人,可是都知道了?”王皇后了面颊已经开始有些凹陷了,但是眼中却还闪烁着兴奋的亮光。
“回皇后娘娘的话,这件事奴婢已经办妥了。”白芷压低声音答道。
“那就好,她们上次不是都帮着冯瑾瑜么,我看这次她们自己都保不住了,她们还怎么去帮别人!”
王皇后又重重咳了两声,最后一抬手示意白芷将药碗端过来,一仰头便将苦涩的药全部喝了进去。
她可要好好活着,不看到自己想要的结局,她怎么舍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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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顾逍从兵部办完差,便和上峰告了个假,说今日有事云云要先走一步。兵部尚书曾经受过苏大将军的恩惠,面对这故人之外孙又是皇子,怎么可能不允假。
就这样,顾逍听完暗卫的回报,眉头微拧便直接去了寻自己的舅舅苏潜。随后,有快马加鞭的进了皇宫,直奔自己母妃的常宁殿。
原本正在同年初薇一起学画簪花仕女图的苏盼琴,被自己风风火火闯进来的大儿子吓了一大跳,手一抖一滴墨从笔尖滚落就将刚刚画好的牡丹糊了去,幸好年初薇接着上前,寥寥数笔又将这被会毁了的画给救了回来。
“今日怎么想着来我这儿了?”苏盼琴放下袖子,走到顾逍的面前,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
“全都给本王出去!”顾逍忽然暴喝道。
顾逍这一嗓子,将所有人都镇住了。平日里的秦王顾逍对常宁殿的宫人都是笑呵呵,从未曾发过这般大的脾气。
苏盼琴也是被儿子吼的一愣,脸也慢慢板了起来,面容沉肃地盯着顾逍的眼睛说道:“这秦王殿下好大的口气,这么就不来常宁殿,这一来便将所有的人都要赶出去。是不是我这个母妃也要给你挪地方啊?啊!”
顾逍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几分,才再次开口道:“刚才是儿臣气躁了些,儿臣今日真的是有事要同母妃讲。这里用不到这么多伺候的宫人,让她们都下去吧!”
苏盼琴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见顾逍的态度软了下来,她也将刚才准备好的冷嘲热讽又默默收了回去。
“那你们都先下去吧!”苏盼琴开口吩咐道。
见顾逍一脸严肃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像乾封帝年轻的时候,这天生贵胄的气势确实和她们这些普通人家的长大孩子不一样。
见屋里只剩了她们母子二人,顾逍便开口问道:“母妃,你实话告诉儿臣上次四弟与那张宝林的事,你究竟参与了多少?”
“你问这个做什么?”
忽然提起之前已经尘埃落定的事情,苏盼琴也有些疑惑。
“儿臣知道,之前是儿臣误饮了四弟那杯酒水,才使那姓张的宝林同母妃您认识了。后面您帮着贵妃娘娘为四弟脱困,也帮了张宝林可是也不是?”
“你说的没错。”苏盼琴并没否认。
“当时四皇子确实同那张宝林没有什么,那张宝林不过是别人用来扳倒贵妃的棋子罢了。”
“当时没有什么,不代表现在没有什么!”顾逍叹道:“母妃你可知,那张宝林已经出宫去了。”见苏盼琴的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惊讶,顾逍心中就明白了。
“哦?”
苏盼琴反问道:“一个宫里的宝林怎么可能出宫去呢?”
“儿臣已经查清楚了,甚至亲眼看见四弟和那个女人在一起。”顾逍默然片刻平静道。
“那母妃现在可以告诉你,宫里早就没有什么张宝林了,你口中的张宝林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