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姜老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大山啊,有财说的有道理,你就把这三亩薄全收下吧,也算是看在咱们曾经父子一场的缘分上帮我一把。”
姜大山听他说得这么凄切,这才勉强收下。
姜老汉如释重负,又寒暄了两句,就告辞离去了。
周氏喜不自禁地对姜有财道:“全都叫你说中了,果然你亲爷爷出大招让姜老汉和咱们彻底断了关系,他们姜家以后再也打不成咱们家的主意了,我们也总算可以过清静日子了。”
于是下午一家大小又去了姜大山的亲爹亲娘的坟上拜祭谢恩。
姜大山还决定抽时间请工匠把爹和娘的坟墓修葺一新,做气派些。
晚上姜有财和小红在房里独处时,姜有财道:“你本来就是因为报恩留在我身边的,你帮我们家彻底摆脱了姜老汉一家,就算报过恩了,你去吧,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吧,找一只如花似玉的女狐狸,养一窝可爱的小宝宝吧。”
小红听了很是动心,她是一只男狐狸,却被迫要变成个姑娘,她也很难受呐!
再说她也真想找个狐狸,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是——
小红现了原形,变成一只毛茸茸的火狐狸,用脑袋蹭着姜有财的脚:“老大,我……马上要渡劫了,你能不能助我渡劫成功?”
“啊!”姜有财大惊失色,一脚就把火狐狸踢飞,“我要是帮了你,你就又有了留在我身边的理由了!我受够了和一只男狐狸共处一室的日子了!”
火狐狸爬了过来:“我保证渡劫之后绝对不再纠缠你了。”
京城,威远将军府里,纪宁珏的书房里,纪宁珏听完手下的汇报,面色冷静地挥挥手让手下退下。
自个儿走到窗户前往外看去,已是深秋,窗外有枫叶红似火。
不禁思绪飘远,记起和姜有财初相见到自己在山洞里养伤,姜有财悉心照顾她的点点滴滴。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和姜有财分开时还是满眼翠绿,现在已是秋意浓,转眼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这几个月里,他饱受煎熬,以为自己得了断袖之癖,却没想到居然对姜有财那小子念念不忘,甚至还通知当地县衙要密切保护小家伙一家,并且时时把她的消息通传给他。
今天县衙那边派人送来的消息在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姜有财那孩子……竟然是个女孩子!!!
直到这时,纪宁珏觉得自己还犹如梦中,恨不能把手下叫来再问一遍,可是他刚才已经连着问了十几遍,如果再问,显得自己也太沉不住气了。
要是有财真是女孩子,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了。
纪宁珏心头一阵轻快。
姜老汉一行人从姜有财小吃店回去不久之后一家大小的病就全好了,也到了姜艳艳出嫁的日子。
姜老汉夫妻两个风风光光地把她嫁了,姜艳艳坐在大花轿里看见自己的丈夫这么帅,口水都把嫁衣给打湿了。
晚上闹完洞房,姜艳艳的男人金采文问姜艳艳她父母有三十两黄金这事可是真的,姜艳艳一本正经道:“当然是真的,不然我几个哥哥和几个嫂子会那么孝顺我爹娘?还不是等着我爹娘百年之后把到三十两黄金赏给他们?”
金采文问:“你就不能分点?”
姜艳艳道:“你看谁家有儿子的人家会把家产分给女儿的?我爹娘虽然宠我,可是这三十两黄金应该没我的份儿,我那几个哥哥为争这些黄金都要打起来哩!”
金采文没在说话,翻身背对着姜艳艳。
姜艳艳都二十岁了,早就对男女之事渴望之极,好不容易等到了嫁人,以为能受一承颠鸾倒凤之欢,我没料到夫君独自睡去,把他晾到一边,这心中如猫抓一般难受。
忍了半天没忍住,只得把脸皮丢到一边,主动将肥硕的身子贴在了金采文的背后。
金采文就像背后贴了只母猪过来,厌恶至极的一把推开姜艳艳,低斥道:“你还能不能要点脸?”
姜艳艳心中万分委屈,自己和自己的男人要求鱼水之欢怎么就成了不要脸了?可终究是新妇,她脸皮再厚被金采文那么斥责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新婚之夜在她的煎熬中慢慢等到了天亮,她在渐渐睡去。
姜艳艳睡得正香被金采文一巴掌拍在头上给拍醒了。
那一巴掌力气有些大,拍的她精神为之一振,脑袋里嗡嗡作响,人还在发蒙,金采文又是一掌拍在她头上:“你是属猪的吗?这都太阳晒屁股了你还在睡?是不把我父母放在眼里吗,还不起来给他们二老敬茶?还要做早饭!”
姜艳艳摸摸自己的头顶,不由得委屈的大哭起来:“我才嫁到你家里第一天你就动手打我,以后的日子过?”
金采文见她哭起来,模样更难看,越发觉得恶心反胃,左右看了看,见昨天挑红盖头的秤杆还在,拿起来就往姜艳艳的身上抽:“你个懒货,嫁过来第一天就不敬公婆,不操持家务我还打不得你了?就凭你不敬公婆这一条我就可以当场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