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陈之远没理萧进。虽然他自己也没占太大便宜,可还是在强行抽动著火热的阴茎。不过他脸上倒是象占了很大便宜似的在笑,嘴里还戏谑地对萧进说著讽刺的话。
“一段时间不见,进哥怎麽这麽能‘干’啊,下面把我咬得死紧,你舍不得吗?”
“是吗?我怎麽觉得你快阳痿了,一点没劲!”
萧进痛得难受,气得火大,勉强睁开眼看了看陈之远,咬牙切齿地也笑了起来。
“放心,我比你年轻,身体也比你好,就算你阳痿了,我还好好的!”
陈之远又一挺身,痛得萧进倒吸了口冷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呵,没想到你还没阳痿啊,上次可是把你打成那样。”渐渐地,萧进也痛得没了什麽力气,身子与其说是放松了下来,不如是瘫软了下来。陈之远渐渐有了感觉了,摇头晃脑地继续干著,眼一瞥,就看到萧进胯间的东西也挺起来了,可是萧进的手给捆著不能用,自然他那东西也没法顺利地达到高潮。
听陈之远这麽说,萧进恨不得拿刀把自己阉了,他也不想起反映,可这身子怎麽就象习惯了似的控制不了呢?他喘著气,又羞又恼,还不敢张嘴骂人,他怕一张嘴就会发出叫床声音。
“要我帮你吗?”
正被痛感和快感煎熬得死去活来的萧进昏昏沈沈地听到这麽一句,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可转眼又想到这不正中了陈之远的圈套吗,他立即睁开眼,对陈之远怒目而视,沙哑地吼了起来:“你他妈别碰我!”
二十四
“好,我不碰你。”陈之远说话的时候眼神阴冷得可怕,他嘴角微微地扬起,笑容很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在里面。他加快了在萧进身体里抽动的速度,心里觉得堵的厉害,一想到萧进对自己冷漠和对峙情绪,以及张任的事後他竟敢在警局里直接把自己抖出来,陈之远就觉得火大。
被陈之远干得有点神智不清的萧进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什麽时候停下来的。他的腿还习惯性地大张著,羞耻感早跑到十里八铺去了。
陈之远穿好衣服下了床,打开门吩咐了一声,又转了回来去看萧进。萧进正闭著眼,喘著粗气,看那样子挺难受的。
“你不是想把我送进号子吗?我今天就让你先进去玩玩。”陈之远拿手拍了拍萧进的脸,看他慢慢清醒过来。
萧进睁开眼,好像没听清对方的话,他恍恍惚惚地看著面前的人,突然很想象往日那样轻轻叫他声“之远”。这个世上,没有人再要他了,张任死了,现在连他爸也不要他了。他还能指望什麽呢,就算嘴上说得坚强,心里也死撑著,可是人终究是人,怎麽会不寂寞,不难过呢?他想陈之远,想过去两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在车上那次,他抱著陈之远流泪是真地为两人无奈的爱情感到伤心。
没等萧进再叫一声陈之远的名字,门一开,就跟进来两个女人。陈之远抓住萧进的头发把他拖给那两个女人看,然後几乎是冷酷地说:“我要他因为嫖娼被抓,你们知道怎麽做吧,事後一人十万。”
萧进这次听见陈之远的声音了,左眼也晃到站在床边的两个女人,马上就明白了怎麽回事。他恐惧地挣扎了起来,可是由於身体酸软又很快躺了回去。
两个妓女一听事後一人十万,互相看了眼,笑得贼高兴,生活早让她们没了廉耻之心,只有金钱才是最实在的。一得到吩咐,她们立即开始脱衣服,然後都爬上了床,一个挑弄著萧进的上本身的敏感部位,一个则卖力地骑到了萧进身上。萧进的手被捆得牢牢的,一点也没办法反抗,只能由著那两个女人玩自己。大概是打击太大,萧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对陈之远摇了摇头表示哀求,可是对方早已经站到一边去冷眼旁观。这种近乎极端的屈辱和陈之远的狠心让萧进倍感绝望,他看了眼陈之远,闭起了眼,默默地忍受起被女人玩弄的滋味。
陈之远在一旁看了会,他看著萧进慢慢被那两个妓女折腾得难以自持,也看著萧进无声地流出眼泪。後来,他不想看了,觉得恶心又难受,推开门走出去,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寒战。
没一会警察就根据匿名电话闯了进来,他们看到了和两个女人纠缠在床上的萧进,不由分说地就把他铐了出去。
陈之远在那家情色旅馆对面的茶楼喝茶,警车一来,他就站到了街边。萧进是被两个警察拉著出来的,他紧紧地低著头,身上只穿了条短裤,後面跟著的是那两个妓女,她们倒没什麽异样,好像已经见惯不怪,反而在为马上可以得到十万元而沾沾自喜。
都走到警车跟前了,萧进突然发了狂,又吼又挣扎,抓住他的警察抽了警棍就往他身上打,硬把他推进了车里。
“看他以後还敢乱说话不,想和远哥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货色。”陈之远身边的手下得意洋洋对著飞驰而去的警车指指点点,嘲笑著萧进的自不量力,已经都是废人了还敢去招惹陈之远,这不明摆著找死吗?
陈之远看著警车走了,脸上没多少高兴劲,整个人倒显得失落得很。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