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发现除了左臂和背上的箭伤外,没有大的伤口。飞云暗道:看来皇帝定是中了那贼子的毒箭!又见那满身都是他用指甲抓出的道道血痕,毒发时的惨烈,可以想见!飞云吃惊不小,什么毒药,竟能把皇帝折磨成这样子?见昭文帝仍在沉睡,只得先去为他清洗身体,处理伤口,更换衣服,再把那块龙佩给他系上。
飞云忙完,坐了一会,昭文帝又已醒来。飞云倒一碗茶给他喝了,问道:“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十三 迟迟钟鼓初长夜
昭文帝心想:若告诉他雪明草的事,再要他帮忙解毒取血制药,他定然不肯,只好先含糊其词地蒙混过去。只答道:“那人名叫洛冰,说来还是我的同门师兄。十几年前出走,跑到漠北禹龙雪山上创了个玄冰门,我到那里,被他使了诡计,不小心中了他毒。”
飞云想:原来是师兄,难怪会轻信他,上了他当。见皇帝不提雪明草的事,定是未曾得到,却出了此变故,又不愿我难过。好在这人还活着回来了,但又中了剧毒。自己日夜祈祷,只要他平安,却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都怪自己当时未能将他拦住。复想:也不知是谁,乱传什么雪明草的谣言,只害苦了皇帝。
飞云心中极为懊悔,更不欲多提雪明草之事,也不及细问昭文帝中毒经过,问明了禹龙雪山的远近方位,便道:“皇上,我明日就派人去踏平那个什么玄冰门的老巢,为你找回解药。”又问:“这是什么古怪毒药?”
昭文帝正待说话,忽觉浑身灼热难耐,心知定是子时已到,那毒又开始发作,勉强答道:“相……思夜。”双手又已习惯性地握紧。
飞云尚未及说话,却见昭文帝适才苍白的脸色已是通红,一摸额头竟是滚烫,大吃一惊:“这是怎么了?”
昭文帝咬紧牙关,略停了下,方道:“每到子时,便是毒发之时……云儿,这毒是歹毒春药,须得……”
他话还未说完,飞云早已急得跳起,听说这是春药,定是需要与人交合才可缓解,忙问:“皇上,不用多说,是要我在上还是在下?”飞云曾沦落怡红院中,日日夜夜受那合欢散之剧毒酷刑,在人身下便如在地狱之中。当时虽然苦苦捱过,但那惨绝人寰的耻辱痛苦,后偶一想起,便是心惊胆战,不堪回顾。昭文帝也深知其苦,更不敢让他在下。今日见皇上中毒,这句话飞云却是脱口而出,丝毫未想到其他。
昭文帝感激一笑:“你在上便好。”
飞云顾不得许多,慌忙就脱衣服,想到他身上的条条抓痕,皇上中毒的这些日子,不愿受歹人侮辱,定只能夜夜强忍,也不知怎生熬过?现在终于回到我身边,我怎能再让他受此残酷折磨?接着又帮昭文帝脱去衣服,爬上床来,将他压在身下,来不及温存爱抚,便即进入抽插。昭文帝正受那毒发之苦,又觉下体一阵阵剧痛,两下夹攻,差点昏厥。怕飞云担心,又不敢大声呻吟,双手紧紧抓牢床头,身子是一阵阵颤抖,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脸上也是忽而绯红忽而惨白。
飞云从来睿智冷静,此时见皇帝痛苦成这模样,却急得只想哭:“皇上,是我不好,弄痛了你,该怎么办啊?”
昭文帝努力微笑:“云儿,你不用担心,不要停下,过一会就好了。”说完便不再作声,闭上双眼,竭力忍耐。
飞云着急心痛,又不能停下,只得将皇帝抱住,用力抽插,自己也早已是汗水淋漓。过了大半个时辰,方见昭文帝面色稍缓,体温略稳,便问道:“皇上,你感觉好点没有?”
四十四 腊炬成灰泪始干
昭文帝睁开眼笑笑:“我好多了,云儿,多亏了你。”又道:“这毒只是每夜发作两个时辰,你若累了,便下来歇息,我再忍忍,也就过了。”
飞云听说还有一个多时辰,哪里敢停?更加努力进出,不久泄了一次,下来抱住昭文帝,躺了一会,复又起来。又过了一阵,昭文帝总算体温渐冷,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忙完两个时辰,飞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觉得自己象是要虚脱。这一夜交合,毫无欢愉可言,倒象是一场苦役。
飞云坐在床上,运功养神,估计上朝时间已到,便轻轻起来,见昭文帝已在熟睡,也不去惊动他。悄悄回到前面大殿,略事梳洗,换了朝服,他虽是一夜未眠,却想:为免国中猜疑恐慌,这早朝还是不能缺的。
上朝时,飞云只告之群臣,皇上昨夜已经回京,但旅途劳累,身体不适,尚需休养一段时日。散朝后,飞云找来一干大内高手,密令其速骑快马,星夜兼程,赶赴漠北,捣毁玄冰门,带回所有药物。看众人领命而去,飞云却想,这最快也得一个月,还不知能不能寻到解药。
飞云回到皇上寝宫,见昭文帝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用膳。飞云道:“皇上,我已派人星夜赶往禹龙雪山。”
昭文帝笑笑:“虽然如此,我们还得自行解毒,办法我已有了,膳后我与你说。”
飞云听昭文帝讲完运功解毒的法子,惊道:“皇上,此法逆行经脉,太过凶险,极易走火入魔……”
昭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