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缓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痹感和介于痛跟痒之间的感觉。
“还痛吗?”
“没事了。”
勇平的动作开始有节奏感了,若菜的身体内部也开始产生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再一下就好。”
“不要管我,继续。”
真是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在这可能没人来救援的紧急时刻做这种事呢?而且是这种初尝禁果的自己并不觉得舒服的行为。
可是为什么又想继续下去呢?又不像其他的雌雄动物一样,必须藉此来繁衍子孙。
(啊,对哦,这是我跟勇平初次的性行为)
想到这里,若菜突然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崇高的事情。
不久,勇平发出低吟声,然后离开若菜的身体。
若菜也在同时发射。
地下室的天花板跟墙壁都是水泥,白色的萤光灯投射出白白的光芒。
若菜跟勇平都喘着气仰躺在地上。
先有动静的是若菜。
“怎么了?”
“得先穿上裤子。”
若菜回答道,将一只脚伸进裤管内,然后把腿抬得高高的,企图穿上去。
“好痛!”
一阵痛楚窜过,痛得他大叫。
“你还好吧?”
勇平起身,关心地问道。
“没事。”
“你别动,我来帮你穿。”
勇平用嘴巴帮若菜穿上内外裤,虽然穿得不是很好,但好歹是穿上了,在拉到腰际的那一瞬间,勇平在若菜那话儿上亲了一下。
“哇!你干什么?”
“第一次的交配纪念。”
勇平笑了,若菜正想开骂,却突然听到小小的声音。
“咦?”
勇平也听到了,两个人同时竖起耳朵。他们听到直接拉开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
是佐藤折回来了吗?不是,因为接下来又响起有人粗暴地旋转门把的声音。佐藤有钥匙,不应该会这样。
“搞不好是救兵。”
“怎么会?”
“我动了些手脚。来这里之前,我在我们坐的车底下绑了布。柴田家附近的车子都绑了。我把手帕、袜子,连妈妈手帕上的蕾丝都取下来用了。”
这么一来,警犬就可以根据味道追踪而来。自从听到老家伙以前的功迹之后,若菜就非常信赖警犬。
“可是。警犬的鼻子再怎么灵,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靠那一点拖在车底下的手帕追来吗?而且,车子在跑的时候起起伏伏的,不完全是拖在地面上的、他们会那么快就出动警犬吗?”
这时门把被破坏了,门大大地敞开,一只巨大的四脚兽像子弹一般跳了进来。
“老家伙!”
老家伙听到若菜的声音,飞奔而来。它的鼻子上有伤,嘴里衔着白色的东西。那是若菜撕下来的蕾丝,一角染着血迹。勇平见状直点头。
“原来,我吐出的血水跟唾液沾在上面,加强了味道,所以就容易追踪了。老家伙好像很喜欢我的味道。”
因为老家伙正把鼻子凑到若菜的股间猛嗅。
“别再胡扯了,快想想办法嘛!它快脱掉我的裤子了。”
若菜虽然穿上了裤子,但是前面还敞开着,差一点又要被老家伙给脱下。
“这只狗的鼻子真是好。”
这时轰刑警出现了。
“有没有受伤?”
轰一边帮两人解开绳子一边关心地问道。
“没关系,倒是佐藤呢?那个兽医佐藤是犯人。”
勇平急着说明,轰却一脸奇怪的表情。
“哦,果然。”
“再不快点他就要逃到国外去了。他认识美国黑手党的人。”
若菜也说道,轰仍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我想他逃不了了,刚刚发生了意外。”
据轰说,他在猫尸的鉴定结果出来后听到勇平的留言,便立刻赶去柴田家。而猫的尸体果然验出有海洛因的成份。
当他到达柴田家时,只剩下在原地绕圈子的老家伙。轰帮它松开了嘴箍,可是老家伙的眼神却一片茫然,显得很不正常。
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当轰推测有事情发生时,突然窜出一只黑猫搔着老家伙的鼻子。老家伙立刻静了下来。
等疗到落在一旁沾了血的手帕的味道后,老家伙立刻朝着路上飞奔而去。
轰从它时而闻着地面时而狂奔的样子判断,它可能知道勇平他们的下落,于是就追了上来。
不久之后,来到大马路上的老家伙,朝着一辆正在等红绿灯的休旅车狂吠。
被老家伙这么一叫,休旅车便闯红灯往前冲。轰联络同事要他们追赶那辆车时,就发生了意外。
一个大型的塑胶垃圾桶朝着休旅车滚过来,休旅车没有降低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