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豁达与睿智,那种通畅的感觉看得韩季二人一愣。
他看向潇潇,“心有千千结,解不开便放下吧!”
“她选择了放下,全心全意呵护于你,那么你呢?”
潇潇的脚步一顿后,才重新起步。
也许这一顿里包含的太多内容,别人无法理解,但是她们旁观的三人却看到了希望。
这段恩怨中的详细纠葛,白果果是从万老嘴里撬出来的,若不是真心想让这二人重归于好,真心的心疼冯雨歇,怕是万老也将这段往事闷在心里。
白果果在听闻那一刻,是佩服冯雨歇的。
过去的已是过去,爱了便爱了!
抛去的从容,接受的坦然!
也许她生命可能不及旁人二分之一,但她放的下,看的开。
她真正清楚自己想要珍惜的是什么。
昨日之日无法更改,那么她所求的无非是:
活在当下!!!
本就被人偷袭中了一针,再加上韩东明怕她坏事,这一手也用了力气,冯雨歇仍在昏睡。
睡梦中人没有昔日的鲜活,甚至少了昔日的英姿,苍白而又消瘦。
那三人停在门口,谁也未进。
潇潇怔怔的看着睡梦中的人。
从两人之间揭穿鸿沟到今日,不过十余天的光景,眼前的人却清瘦的惊人。
潋滟紧闭的双眸也遮住了灼目的霜华。
未见时,潇潇不知有多迷茫,他甚至不知要来干什么,要说些什么?
相见后,潇潇感受到心中的那堵墙顷刻间分崩离析!
心里抽痛的厉害,他走上前,印上她的唇,遵从了心里的声音。
'我放下过去。'
'我想嫁给你!'
潇潇是个行动派,也许从前他还期待有个隆重的婚礼,此时他什么都不想了。
他只是想要眼前这一人,他只想和她在一起。
风一般卷到门边那三人身边,推着白果果往外走,'万老看过了,药也喝过了?'
白果果点了点头。
转眼间三人都被撵到了大门外。
'好了,我照顾她,你们可以走了!'
潇潇一阵风的又刮回了自己的家。
门外的三人彼此互看了几眼,然后看向军师白果果,“接下来做什么?”
“做什么?”白果果痞里痞气的吹了个口哨,“走喽!”
“心情好好,回家洗澡!”
韩东明与季深黑线的跟着白果果,反思了会儿。
其实整件事真不需她们姐妹串场,但白果果却硬要拉着她二人。
季深一头雾水,不遗余力的当跑堂小妹,但韩东明同样的人精,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其中的沟壑。
她没好气的瞪着白果果的背影,心里碎碎念,“这臭男人拉我们下水,跑不了就是被揭穿时让我们背黑锅!”
潇潇回到家开始翻箱子。
他记得阮心心的宝宝满月时,他买了块红布给宝宝做衣裳,还剩下一块来着。
终于从柜底翻出来,潇潇比量比量,觉得差不多,拿剪刀剪成四四方方一块,夹着大黄又跑回了冯雨歇家。
冯雨歇没有清醒的迹象,仍在昏睡。
潇潇把红布往胸口掖了掖,然后将大黄放到床边,交代大黄看人。
他则跑到厨房,就着地窖里尚有的食材,做了几碗肉粥,闷在锅里。
回来再跑到床边,就看见一人一猫睡成一团。
潇潇:......
大黄,你真不给我长脸!
将大黄扔到床尾,潇潇也爬了上去,盯着冯雨歇的脸出神。
也不知过了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冯雨歇眼皮动了几动。
潇潇嗖的一下从怀里扯出红布盖在头上。
冯雨歇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片鲜红。
她打了个机灵,几番闭眼又睁眼,而后傻在那。
潇潇等了又等,都没等见动静,掀开红布瞅了一眼,便对上冯雨歇直勾勾的眼。
放下红布,潇潇拉过冯雨歇的手,放在了盖头上。
冯雨歇的嗓子一瞬间沙哑不堪,“潇潇?”
带着一丝不确定,带着无法言说的惊喜。
潇潇牵着她的手,掀开了盖头。
没有媒人,没有婚书,没有婚礼,也没有见证人,甚至没有甜言蜜语。
可此时此刻,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让两人同时湿了眼眶。
两个人心与心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
潇潇的眼里只有她,那双圆溜溜的乌瞳光芒万丈,他粉唇轻起,'我是你的夫了!'
冯雨歇眼睛舍不得错开他半分,这个傻兔子呦!
张开干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