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让开,锦言和琳琅进了屋坐下之后苏澈才又将门关上。
锦言坐桌边开口道:“说吧,怎么回事?”
苏澈坐到桌边,哼笑一声,带着股了无牵挂的味道,她说:“能怎么回事,就是走了呗。”
锦言不太相信萧吟风会无缘无故的离开,他皱眉看向苏澈,却发现她脖颈上的点点吻痕,虽然已经不是很明显,仔细看却依旧看的出来。
锦言也不急,他顾自倒了杯茶水说:“好嘛,他走了,你就在这守活寡了,嗯?”
琳琅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小声道:“我也喝……”
锦言看了琳琅一眼说:“自己倒。”
苏澈听了锦言的话胸口的郁闷之气满的溢了出来。她叹息一声将将信递给锦言。
琳琅本来也要凑过去看的,锦言伸出手来将她那个好奇的小脑瓜拍走了。
锦言看完将信还给苏澈,摸着鼻子说:“我家阿澈难道就是这种坐以待毙的人?”他顿了顿又道:“萧吟风此人,万事先拿你开头,这次却将你撇下。你难道没想过他是觉得此行危险重重,恐有性命之危才悄然离去的吗?”
听到此话苏澈眼中涣散之色尽散,她脸上有了些生气,问道:“那要怎么办?”
“自有办法。”锦言道:“你知道他去了哪里么?”
苏澈摇摇头,若她知道,怎会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两日,凭她的性子,知道了萧吟风去了哪里,早就跑过去质问他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人了。
苏澈似是想到什么,站起来走到那日在案上看见的木箱面前,打开将装戒律刀的盒子拿了过来递给锦言。
她问道:“能查清吗?我听萧哥哥说他师父曾教授他和他师弟一种双人剑法,一人左手执剑一人右手执剑。”
锦言从未想过萧吟风身世竟如此复杂,他将戒律刀拿在手中细细观摩却找不到任何线索,就当他要放回木盒的时候突然注意到戒律刀刀柄上小到基本可以忽略的两个字。
仙都。
锦言又细细看了两眼将戒律刀收了起来说:“我去查一下,你等我消息便可。”
苏澈乖乖点头。
锦言站起身来对琳琅说:“走了。”
琳琅嗯了一声,站起来对着苏澈做了一个鬼脸,跟锦言出了门。
不过两日,锦言便送来了消息,一张纸条上写着寥寥几字,至关重要的几个字。
江浙缙云,仙都山。
锦言问道:“你要如何?去找他么?”
苏澈毫不犹豫的点头:“就如师兄所说,他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锦言安静看她片刻便离开了。
第二日,苏澈收拾行装时远处却有一人行装利落,策马而来。
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个锦言,回扬州之前的锦言。黑衣潇洒,一副无牵无挂吊儿郎当的样子。
前些时日的锦言略带严谨,周身一股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而此时,前几日的锦言又仿佛是错觉一般。
不过……他是来送她的么?
锦言驾马来到苏澈面前翻身下马道:“我和你一起去。”
“啊……”苏澈有些犹豫:“可是琳琅不会担心吗?”
锦言抱臂看着苏澈:“我不跟你去,万一你和萧吟风的小命都交代到那里,谁来给你收尸?”
苏澈瞪他一眼:“师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呵呵,好听的,好啊。”他道:“你是我师妹,算是半个妹子,他是我妹夫,我我跟你一起去讨个说法,你看这样说你满不满意?”
苏澈笑:“满意。那……走吧?”
其实锦言想着,从小到大苏澈就没认过路,哪次走丢了不是他找回来的,此去山高路远,走丢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上路之后苏澈还是有些担心的问:“琳琅……”
锦言打断她的话:“我和她说了去找萧吟风,她虽顽劣了一些,也并非不是通情达理之人。”
苏澈听到锦言这样说才安心了一些。
缙云距扬州不是很远,驾马快些的话,三四日便可以到。
琳琅这日趁锦言不在家回了趟娘家,刚好算是归宁,虽然没有锦言陪伴,她心情还是不错的。
琳琅的哥哥长孙朗风家里排行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打理生意,所以这小日子过得不要不要的,午后打个盹,醒了听个曲儿,晚上风流之地一钻,偶尔去锦家蹭个酒儿。
总之八字形容:游手好闲,登徒浪子。
琳琅回家这日刚好刚好长孙朗风在家跟他娘献殷勤,见小妹过来,忙拉到一边去说悄悄话。
长孙朗风虽闲散,可此人嘴甜,在长孙家尤其得长孙夫人的心。长孙夫人最爱这一双儿女,见他们如此亲密热络,心中更是高兴。
长孙朗风将琳琅拉到后花园里坐下,翘起二郎腿来贱兮兮的问她:“小妹,成亲滋味如何呢?”
琳琅坐到他身边,想了想说:“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