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临渊将杯中的酒喝下后,继续说道:“我要你留在宫中,给我舔痔吮疮,直到你们那夏大将军来,跪在我面前俯首称臣。”
夏和瑜听了这话,差点儿没跳起来,牙齿狠狠咬着两侧的腮帮子,才没将这股火气发出来。
江临渊听了这话后倒是一如往常的平静,只笑道:“没想到您竟喜欢这种口味。要说这事儿,您不如让我的仆人来,他那功夫怕是天下一流。”
“就你这大胡子的仆人?哼。”石金羽摇摇头,边向回走边道:“此间天晚了,我也累了,公子先歇下吧,我会派人好生看管你,剩下的事......”说到这里石金羽忽然转头邪笑:“明日再说。”
石金羽话音刚落,便有两个腰间佩刀的守卫上前,向两人做出了请的姿势。
江临渊最后瞄了一眼石金羽的背影,这才跟着两个守卫去了。
守卫将两人带到后殿的一间屋子后,将两人一同推了进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紧接着是一串儿钥匙响,这门怕是被上了锁了。
两人倒也没有多少惊讶,环顾了一下屋子后,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倒是一应俱全,除了门被锁上了以外,没有任何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江临渊借着窗外洒入的月光,点上了一盏烛灯,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茶水竟然还是温热的。
夏和瑜则坐在他的对面,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目光里竟含了一丝冷冽。
江临渊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可能大事不好了,为分散夏和瑜的注意力,就先敛了重要的事情说。
“若我说,石金羽这人就是一介莽夫,但却是个不简单的莽夫。”江临渊颇有些紧张地喝了一口茶说道,“他这个人太......喂......”
江临渊这话还没说完,就听夏和瑜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拎着自己的领子将自己甩到榻上。
夏和瑜一手按住江临渊的肩,将他抵在床榻内的墙壁上,一手滑到江临渊的腰带处,缓缓解开,嘴上却道:“接着说。”
江临渊后背倚着有些发凉的墙壁,不由得打了一个颤,却仍乖乖地继续说道:“他这个人太直太心狠,手下人估计和他差不多,不过他还是有些谋略的,若想破他,可能还要寻一些人。”
“什么人?”夏和瑜问道,此时他已经解到江临渊的里衣,手上不疾不徐地隔着里衣在江临渊的胸口抚着。
江临渊呼吸变得急促,全身却是软绵绵的,喘了口气说有些迷离地说道:“要寻前朝文臣名士,以他们的,嗯……他们的名望收拢百姓,如此,如此在夺权时才能,能顺天下之势。”
“嗯。”夏和瑜点点头,已把江临渊的里衣解开,将手伸了进去,停在江临渊的腰线上,“可我还有一个问题。”
江临渊脸上有些红,喘着气问道:“什,什么问题?”
“你说……我的何种功夫是天下一流的?”夏和瑜说着,在江临渊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江临渊抿上唇,不敢再说话,将腰向后靠了靠,想要摆脱夏和瑜的束缚。
夏和瑜哪里会依他,扬手撕掉了唇上的胡子,跨步骑在江临渊的两腿上,靠近江临渊的脸,说道:“不如我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天下一流。”
“夏将军,这里可是皇宫,在这里让我见识,不太好吧。”江临渊说着扭了一下身子,却不小心将右肩上松松垮垮挂着的衣服扭掉了,露出肩膀来,微黄的烛火映衬下,很是诱人。
夏和瑜低头,在江临渊的肩上啃了一口,说道:“我倒觉得这里再合适不过了,我怕再有几天,你就要去被别人压在身下了。”
江临渊笑了,抬手环上夏和瑜脖子,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大将军,这种醋你也吃?”
夏和瑜扣住江临渊的后颈,腰上一用力将他拉了起来,两人的姿势瞬间颠倒,这下是由江临渊骑在了夏和瑜的身上。
“这种醋我还偏偏吃,不仅吃而且酸得厉害。”夏和瑜边说边将手向江临渊的后方移去,撩开仍挂在江临渊身上的些许衣物,很精准地找到了洞口,探了根中指进去。
江临渊被此番一弄,就觉得全身的血液热热的,尤其是小腹和后处的那个地方,一个涨一个痒,两种感觉一同向脑子上冲。这番困扰让江临渊无法可解,却也不大愿意放下姿态,只是轻轻扭了两下腰,嘴上仍旧不饶人:“夏将军,瞧你这点儿出息,三岁孩童怕是都比你大度。”
夏和瑜本就心内不大痛快,听江临渊这么一说,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觉得江临渊身上的衣服很累赘,便一把扯了下去,抬起另一只手,用食指挑了一下江临渊的下巴,说道:“这事儿能大度?我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盘,但我现在就是气得不行。”
夏和瑜挑江临渊下巴的手指用了力,挑得江临渊下颌一疼,牙齿“咯楞”一下撞到了一起,再看夏和瑜冷冷的面庞,江临渊登时就不敢造次了。
夏和瑜见江临渊安静了,就将放入江临渊身后的手指弯了起来,顿时就有股胀痛感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