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信任,并同时去怀疑和憎恶另外一个。
塞西莉娅:“也许……也许是其他什么人做了这样的事呢?”
希姆莱:“塞西莉娅!格罗伊茨副总指挥已经腐蚀了帝国的很多优秀军人了,难道连你也选择被他蛊惑吗!”
当塞西莉娅表现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动摇和怀疑之后,希姆莱的声音就立刻严厉了起来,仿佛先前的亲切与沉痛伤感根本就从未存在过一样。
希姆莱:“你听过他的非雅利安妻子在空军部的电台里做的那些节目了吗?”
塞西莉娅:“是的,我听过。我曾经依靠她的节目来确定空袭可能到来的时间。”
希姆莱:“那告诉我,你现在还在听那档节目吗!”
塞西莉娅:“不了。”
希姆莱:“为什么!”
塞西莉娅:“因为我认为那个女人在她的节目中传递出的观点和能量太过软弱了!那是我厌恶的东西!”
希姆莱:“是的,所以那个女人在企图腐蚀民众的意志。”
希姆莱就仿佛面对面地和自己的部下们进行训话那样同塞西莉娅对话着。
当塞西莉娅心中的天平向着他的方向愈渐倾斜的时候,希姆莱就又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缓起来。
希姆莱:“在那个女人的影响下,格罗伊茨副总指挥变了。他变得极度畏惧战争。他开始对敌人软弱,对自己的朋友、下属和上级残酷。现在你再想一想,我和你的前未婚夫,究竟哪一个才更值得信任,哪一个更不可能对于元首如此狠心。”
全国领袖突击旅向着柏林进军的脚步声依旧仿佛在另外一个世界缥缈着,但那些脚步声却又仿佛能够踩在这个女人的心脏上一样不断地牵拉着她的心神。
片刻之后,她说出了自己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
塞西莉娅:“您是我们的全国领袖,在混乱发生的时候,我会执行来自于您的每一个命令。”
希姆莱:“哪怕我要求你把手中的枪对准我们的格罗伊茨副总指挥?”
作为一个从来不懂得拐弯的人,塞西莉娅无法做到对于上级说出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
因而,面对希姆莱的询问,她便沉默了起来。
但电话那头的希姆莱却没有再次严厉地叫出她的名字,而是在长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
“那你就跟着我派出的冲锋队队员一起去空军部的电台走一趟吧。我不能完全信任冲锋队,但我可以信任你。我要你们把格罗伊茨副总指挥的非雅利安人妻子带到我的面前。我要让她当着艾伯赫特的面,对德意志人说出她的忏悔!”
空军部防空电台,
走廊。
“难以置信,我对这些简直感到难以置信!”
在寂静的走廊上用军靴踢踩着地板的,是空军部的新闻主管。
他原本正在一处会议地点,和自己的同事们连夜开会讨论他们应该如何应对今夜帝国内的形势。
但在他们依旧还是没能和戈林或是戈林身边的人取得联系,并且也还未商议出空军在今晚的立场时,他就已经听到了在他们空军部自己的电台里出现的那番言论!
新闻主管:“她一直都很懂分寸,又有伦特的力保,但她在今天晚上的行为却显然辜负了我们对她的信任!她以为自己嫁给了党卫军的全国副总指挥就可以利用职务之便,把我们空军部也发展成党卫军的地盘吗?”
连夜赶来的新闻主管显然对于林雪涅正在节目中说出的那番话语感到十分不满。
由于林雪涅在他们的地盘上,利用空军部电台的渠道说出了对于党卫军全国领袖的“指证”,这使得空军部在这件事上已经陷入了严重的被动。
尽管空军部的新闻主管现在已经怒不可遏了,可他身边的那位年轻的电台负责人却还是很快说道:“可柏林的防空师已经在第一时间就宣布了跟进“女武神”计划了。”
新闻主管:“那也只是柏林的防空师!区区一个今天才新上任的空军准将而已,他根本代表不了我们帝国的空军!”
在说完了这句话语后,新闻主管又对身旁正跟着他一起上楼的电台负责人说道:“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在戈林元帅的命令没有给到之前,我们一定不能够表现出立场!因为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今天晚上会在柏林发生的,完全就是党卫军内部的一场斗争!我们不应该被卷进去。”
电台负责人:“可是……可是雪涅的那番话肯定已经让全国领袖对我们有所误解了。”
新闻主管:“那就消除误解!”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新闻主管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停下脚步,并用十分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这名部下。
新闻主管:“我出发之前不是让你立刻终止她的节目了吗?我还让你立刻出面向听众们做出解释,说雪涅说的那些全都是未经证实的消息,也不代表我们空军部的立场。难道你都没有照做?”
这下,彻底没辙了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