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的心愿啊?”白得得嘟嘴道。
“那倒是太难为你了。”容舍道。
白得得笑道:“就是嘛。我没什么大心愿,就想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就好。”然后白得得戳了戳容舍的胸膛道:“你也是我的家人哦,等救出爹爹和娘亲,我们就可以……”
白得得没说完这句话,现在她终于有点儿矜持了,总不能成亲也是她追着容舍点头吧?
这件事白得得并不着急,等怀上孩子再成亲也没什么,那时候容舍要是不说好听的话来哄她,她就让孩子跟她姓白,哼哼。
容舍没说话,白得得也没催他。因为她刚从她奶奶那儿受过培训回来,说是对男人不能逼得太紧,适当的放松效果反而更好。就像她放任白元一去照顾练云裳一样。
想到这儿,白得得又问道:“你说我爷爷,还有奶奶和练长老三个人可怎么办啊?”
“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你操什么心啊?当心把头发给操白了。”容舍道。
白得得却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一妻一妾呢,南草那家伙就是那样说的,还说每个人男人都是那么想的。”
“然后我就去问了握舅舅,还有外公,他们居然真的是那么想的。”白得得继续道。
容舍道:“你可真闲啊。”
白得得抱着容舍的手臂道:“那你觉得呢?”
“以你爷爷的性子,估计不会,如果练长老肯妥协,也就不会走自杀这条路。”容舍道。
“可是我奶奶说练长老这招是以退为进。男人总是同情弱者的,现在我爷爷压根儿就不会怪练长老了。”白得得抬头看向容舍道:“你若是我爷爷,你从男人的角度分析分析,你心里会是个什么感受?”
容舍道:“我不是你爷爷,所以我的感受没什么意义。不过练长老这一招实在叫人看不上。”
“怎么说?”白得得来劲儿了,毕竟夜有盐是她亲奶奶,她自然偏向夜有盐,现在容舍准备说练云裳的坏话,她可不得洗耳恭听么?
“修到合道境非常不容易,她是不死凤凰,经过了九次涅槃才到合道境的,就为了这么个男人,轻易就放弃了,实在不值。”容舍道。
白得得离开容舍的怀里,坐直身体,眯了眯眼睛道:“你是说我爷爷不值得她这样做?”说她爷爷的坏话,哪怕是容舍也不行。
“不是你爷爷,而是任何男人都不值得她这样做。她已经忘了她的道,合道之上她将再无寸进。”容舍道。
白得得摇头道:“我没觉得不值得,我要是她,逼不得已也会的。”白得得一向是个感情至上的人。
“是么?那如果有一天这样的话,你能放弃你爷爷,你爹娘他们,而选择自杀?”容舍问。
“呃,这个……”当然不会啦,那她爹娘和爷爷不得伤心死啊?白得得重新偎入容舍的怀里。
容舍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何况,岁月这么长,那只是一段感情而已,没有了,说不定还会有下一段。你看,傻鸟就想得很开。”
“所以它才叫傻鸟啊。”白得得快速地回嘴道,“咦,有人来了。”
天空中划过两道流星,落下的又是宁凝和如一。
不死凤凰练云裳自裁的消息,并没传出去,当时在内院的人都是练云裳的亲信,谁也不会傻到把练云裳重伤的消息传出去,那样的话想分凤肉吃的人可就会按捺不住了。
宁凝和如一此番前来也是想打探消息,她们之所以能无所顾忌地进入鸾宫内廷,自然是“恃美行凶”。凤首山上,凤为雄,凰为雌。既然有雄性,那对于美貌雌性总是忍不住放点儿水。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想成为孔王山的女婿,然后借其势成为凤首山下一任族长。练云裳虽然没死,但元神只剩星星之火,有一段时间不可能燎原了。
一看是宁凝和如一,白得得也懒得招呼,径直窝在容舍的怀里不动,顺便指示容舍道:“有点儿渴了。”
容舍是一点儿也不想介入姑娘家的战争的,尤其是孔雀和山鸡之间的。但是白得得用那种“你敢走就死定了”的眼神看着他,他自然不能闪人。
话说容舍除了满蛋全席做得好之外,酿酒调泉也是一绝。七情六欲酒,除了容氏别无分号。至于容舍调的泉,那更是星域一绝。
星灵泉,泉水来自各大星域的万物生源的本源精粹,滴几滴叠瀑图里的花蜜,加上容舍的冰灵术,调制出来冰不似冰,水不似水,喝起来沁凉透心,细细回味,才能品出里面的甘甜。
白得得端着以星河砂烧制的晶莹澄澈的星河杯,啜着星灵泉,好整以暇地看着宁凝,依旧没有迎客的意思。
宁凝冷笑一声,“原来你喜欢这种靠女人吃饭的软蛋啊?”
白得得没搭理宁凝,却不眨眼地看着她身后的如一。这女的怎么回事儿,一来就又盯着容舍看,实在是太败坏好感了,本来她觉得如一挺亲切的。
“你姐姐怎么回事啊?”白得得问。
宁凝回头看了一眼,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