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注意啊,仪态很重要,尤其是在和简言临同居,还有,千万不能打屁,以后少吃豆制品!”
下一秒谢青就觉得唇上一热,整个人被狠狠顶在了门框上。腰被硌得有些疼,却被简言临抚上来的手掌隔开,触及的地方全是一片火热。
两个人隔得太近了,鼻尖顶着鼻尖,腿挨着腿,谢青一只手垂在身侧,一只手还举着手机。
岳灵还没说完,声音极大,“而且我看简言临应该战斗力挺不错的,你得先多吃点儿,不然一会儿就没力气了很扫兴的。”
说得好像她很有经验似的。
“我赌五包辣条,简言临这个纯情小处男,不说一夜七次,五次还是可以的,毕竟那些写蛊惑广大少女的作者不可信……”
简言临啃了谢青一口,又舔了舔,拿过手机,“谢谢夸奖,”然后搂着谢青的那只手往前伸,将谢青整个人圈在怀里,“我尽力一夜七次。”
电话挂掉。
岳灵手里的鸭脖应声掉在地上。
同行的一个美女转过身看她,“怎么了?”
“没……就觉得这鸭脖有点骚……”
“鸭脖怎么骚?”
有人用麦克风大声拍着桌子狂笑——
“哈哈哈哈,这是只骚气的鸭子,生命可止,骚气不灭。”
“66666……”
岳灵仍旧处于放空状态。
确实挺骚的啊……
说话的语气都很骚来着。
按照简言临那个语气……岂不是刚才她说的所有话都被他听见了?!
恨啊……
简言临将手机收好揣在谢青的牛仔裤兜里,手指一不小心碰到腿,谢青浑身跟触了电一样,差点来个凌空一脚。
幸好忍住了,只是那酥麻的感觉却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简言临仍然保持着最初将谢青圈在怀里的姿势,另一只则将谢青呆愣愣举在半空中的手扯下来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最后,谢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进了门,她只知道,自己全程处于懵逼的状态。懵逼地看着简言临笑,懵逼地觉得他帅到炸,懵逼地看着简言临把手机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你你你……”谢青觉得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来摆正自己的地位。
岳灵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现在应该立刻马上反客为主,不能让简言临这个老狐狸的气焰更加嚣张,她不是软绵绵的小羊羔,她是大总攻。
她就应该怒吼一声将简言临压在身下,再然后把他艹得哭唧唧。
想想就很邪恶啊……
不过浑身发热还觉得超级爽是怎么回事?
谢青决定先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先睡了简言临才是正经。
“我怎么了?”简言临凑过来。
“你先把灯打开。”
简言临打开灯。
房间一下亮如白昼,差点晃了谢青习惯了黑暗的眼。
然后最让人无法忽视的,还是简言临被吻的发红的嘴唇,烧红的脸颊,被扯的露出锁骨和大片胸膛的衣领,以及……
不可描述的某个地方。
“还……还是关灯吧。”
谢青故作淡定地将头发拢到耳后,露出其实已经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
简言临听话地关灯。
下一秒就走上来,亲上刚刚在明亮灯光下看到的红红小耳垂。
一瞬间,什么反客为主啊,小绵羊与大灰狼啊,统统抛诸脑后,只有那处温暖的柔软,让谢青的心狂跳不已。
简言临亲吮了一会儿耳垂,有顺着下来落在脸颊上、嘴唇上,最后是脖子、锁骨。
谢青觉得自己都快要死了。
难怪古人总喜欢说欲.死.欲.仙,她这还没干啥呢,就觉得自己快要步入极乐世界了。
“谢青……”简言临忽然开口。
声音在安静得只剩喘息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且因为正在干着一项大事,所以还带着些微微的低哑,谢青再一次软成了一滩水。
不对,之前就是一滩水了,这下变成什么了呢?
不清楚,反正更软了。
“嗯~”谢青只能用鼻孔哼两声表示自己还活着。
“谢青。”简言临右手抱着她,声音跟沾了蜜似的。
“嗯……”谢青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你叫我……干什么……好痒……”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简言临原本打算来个单手解bra,却发现自己技术不够,只好又探了一只手进去。
幸好关了灯,否则血清肯定可以看到,某个被岳灵称为腹黑闷骚老狐狸的男人脸上红得快要滴血,而且额头上还布满了汗珠。
“为什么?”
谢青在简言临轻柔的动作里沉沉浮浮,只能下意识地接着问。
简言临看着她,“我也不知道。”
“那你还问?”谢青瘪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