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面的粉丝一个个看得眼睛发红。
简言临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声音轻轻柔柔,“到时候你也开十几场演唱会就知道了。”
说到这个谢青却突然来了些精神, 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你以后还开不开演唱会?”
“开啊, ”简言临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看到指甲上面涂着淡绿色的指甲油,“今年年底就要开三场, 北京、武汉还有广州。”
“年底……”谢青在心里想了一下,“现在是十月二十一号,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嗯,”简言临却仍旧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绿色的指甲油涂上去都那么好看,“公司已经在开始准备了,我还得写三首歌在演唱会上送给歌迷,感谢他们五年的陪伴。”
“你出道五年了?”谢青又趴在千言临的肩头,直直地看他的鼻梁……真的好高啊……
“嗯,我大学毕业才开始做这个。”
“那你怎么被公司发现的?”谢青用手上去摸简言临的鼻子。
简言临将她不老实的手扒拉下来,“我那时候每天都很闲,再加上家里乐器不少,就翻出来乱弹一通,没想到觉得挺好听,最后就自学了一下乐理编曲还有其他一些东西后,录了一首歌后就发了出去。”
“然后就火了?”谢青目瞪口呆。
“不是,”简言临看着谢青瞪大眼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不由自主就把她的口罩摘了下来,露出里面小巧的嘴唇,“然后公司就联系我和我签了约,但之后就让我做了很久的练习生,每天练跳舞练声乐到很晚。”
简言临说得轻轻松松,甚至还笑了起来,“那时候训练强度很大,我一个月暴瘦了二十几斤,脸都瘦脱相了,还好后来又长了回来。”
谢青忽然有些心疼。
这种心疼不只是浮于表面的那种,她是感同身受。当初她出道演的第一部戏就是女二号,对于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新人来说已经是个不错的开始,可没想到水花平平,一直都落得混个脸熟的地步。她从没说过,她曾经也失眠过整整一年,那段时间身体状况差到了极点,到了每个月都会感冒两三回的地步。可到了剧组,她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一个人窝在角落里看剧本,鲜少和人说话。
现在想来也早已看开,人在走上康庄大道回忆曾经的辛苦生活总是充满宽容的,就像那些老人总教育后辈要忆苦思甜,但若要让他们回到过去,没有人会愿意。人们总喜欢美化回忆。
谢青开始听简言临将他以前的事情。
公司里有一个同期的新人,长相身材歌喉俱佳,却因为训练强度过大还有心绪压抑导致声带破损再也不能继续而被公司遣返。还有一名小师妹,穿着高跟鞋跳舞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台上摔下去,最后得了几十万的慰问金。
简言临的语气像是在描述一个与自己没太大关系的人,声音有时高有时低,甚至偶尔还会转过身在谢青脸上亲一下。但谢青知道,没有人的心情会是轻松的。
话刚说完,就听到大厅的广播响起,说徐琳乘坐的飞机已经抵达。简言临最后笑了笑,站起身的同时也把谢青拉起来。
谢青在简言临唇边落了一个吻,然后迅速戴上口罩。
徐琳永远是人群中最先被人发现的那一个,她穿着一身波西米亚风的暗红色长裙,头发剪成大波浪批在身后,鼻梁上架一副大大的墨镜,走路带风,气场惊人。谢青实在很难将她与电话里说话总带句“哦”并且拖长尾音的软萌麻麻联系在一起。
谢原则简单多了,拖着行李箱,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有微微的将军肚,却不怎么损伤他的高颜值。谢青想起以前在家里一起看他们年轻时候的照片,谢原总会一脸感叹地拍拍自己的小将军肚,长叹一声:“想当年你老爸我也是校草一枚啊。”徐琳总会杀过来一个犀利眼神,说:“好汉不提当年勇。”
简言临原本战得直直的,现在却忍不住凑到谢青耳边,“伯父伯母颜值好高。”
谢青在口罩后面咧开嘴,笑得没什么形象,“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爸妈。”
简言临也笑开。
徐琳一路风风火火地走出来,根本就没看到不远处包得严严实实的两个人,谢青扯着简言临追上去,大声叫喊,“妈,我在这儿呢……”
徐琳应声停下,摘掉墨镜,露出年轻得不可思议的一张脸,“哎呀,谢青啊!”
然后就看接机的那群人都愣了愣,然后转身看了过来。
谢青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啊……
不会是那个演员谢青吧……
可以吃吃瓜。
谢青被徐琳的大嗓门儿吓一跳,果然一转头就看到无数人对着自己猛拍照,一旁的简言临也有些懵,却碍于礼貌走上去接过谢原推着的行李。
中国好女婿。
围观群众一边忙着发微博和朋友圈,一边也不想接机了,径直追过来要合影。还有身旁站着男友的,男生丢下女朋友冲着谢青飞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