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角和后脑勺被剃得短短的,十分清爽,头顶头发稍长一些,刺刺地立着。
这样阳刚的发型,在配上他英气的五官,有种摄人心魄的硬朗帅气。
“怎么样?感觉新鲜吗?”周奕添认真地问。
余施逸用手轻轻揪了揪他的头发,一时间竟然回不过神,好帅呀。
如果说以前是个痞气不羁中带点颓废的恶霸,那现在则依旧桀骜却有种莫名的阳光正直。
余施逸心想,如果他穿上军装,一定是活像个验收组织纪律的标兵,任她发号施令,随意摆布。
她晃了晃脑袋,对自己浮想联翩感到羞愧。
周奕添对她呆若木鸡的反应不甚满意,暗暗忍住情绪,一脚油门驶离机场。
回到住处,余施逸跑去洗澡,出来时看见周奕添已经不在屋里。
她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被人搬动,余施逸睁开眼睛的时候两只手腕已经被冰冷的手铐扣在床头上。
余施逸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罢休。”
周奕添“啧”了声,解开浴袍,“我不好看吗?你要去找牛郎?”
余施逸面不改色地打量他的身材,“实话实说,你很好看,但是人家比你听话。”
“我也听话。”周奕添勾唇笑了笑,指尖撩起她的睡衣,“我技术比他们要好。”
余施逸不敢再顶嘴,知道自己一旦说错话,下场将会是一片“狼藉”。
“你别乱来,”余施逸的语气在发怒与商量之间犹豫变换,“我会生气的!”
“我也很生气。”周奕添屈起一条腿,手臂架在膝盖上,微垂着头,脸色阴沉。
“哼。”
“余施逸,我非常生气。”周奕添态度严肃地说。
“那你气吧。”余施逸一脸无畏。
“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不然你又要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周奕添叹了口气,说,“唉,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有什么感受?”余施逸问。
“我要憋死了。”
余施逸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煽情的话,结果又是在诉说欲求不满,还一脸委屈巴巴。
“那你死吧,我会把你给埋了,化作春泥更护花。”余施逸翻了个白眼。
周奕添捏着她的下巴,“你怎么能那么无情?”
“跟您多情泛滥比,确实甘拜下风。”余施逸把脸转到一边。
“老实说,你喜欢他们吗?”周奕添把她的脸转过来。
“唔……”他们确实长得很帅气,收拾打扮得很干净,身材也很健美,笑容热情。
只是这种热情让她觉得被无差别对待,她只是他们的客人之一,完全得不到心灵上的安慰。
见她一脸回味,周奕添难受心堵,“有意思吗?一群舔狗。”
余施逸忍不住发笑:“狗狗多可爱呀。”
“那我是什么?”
余施逸想了想还,说:“你?你是……豺狼,老虎,毒蛇……”
一时间,生物多样性在周奕添身上得到了体现。
“……唔,狮子?对,狮子,长着漂亮鬃毛的雄狮。”
周奕添对这个形容还算喜欢,俯下身,吻住她的唇,温柔地舔舐。
吻着吻着,余施逸不自觉地回应,双臂想要环绕他的脖子,微微一动,却被钳制住。
周奕添听见声响,放开她的唇,愉悦地轻笑,“还是我最好最懂你吧?”
余施逸轻咬了一下嘴唇,不服气地瞪着他。
“你再这样强迫我,我要记仇了!”
周奕添笑,“拿你的小本本记下来?”
他明目张胆地嘲笑着她无用的反抗和幼稚的报复手段。
余施逸两腿一伸,身子挺得笔直,“周奕添,你到底想干嘛,难道你有兴趣强。奸一条死鱼吗?”
“死鱼有死鱼的情趣和玩法,我不介意。”周奕添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摸索。
余施逸憋了口气,一眨眼,眼泪一下子从眼角滑落,“你欺负我!”
周奕添指尖抹去她的泪珠,“别演戏,我还没开始呢,省点眼泪。”
“你……要干嘛?”
“我得让你知道你男人的厉害。”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周奕添一点一点往她身下移,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看我弄不死你。”
……
他是狮子的外表,狗子的内心吧。余施逸浑身颤抖地想。
* *
自从周奕添换了发型,余施逸每次和他接吻都仿佛在和一个全新的男友在接吻,感觉异常奇妙。
她因为工作也常常换造型,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感受。
余施逸在为的首映礼做准备,化了好几个小时的妆,她身子都做僵硬了。
她边和周奕添通话,边用微信跟他玩着你画我猜的游戏解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