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勃勃,如果由他来坐镇天下,那么必定不会容忍这四分五裂的现况,当初没和西鄞闹翻之前,他就一直在着手控制西戎势力,如今两边交战,也没见他有丝毫的自顾不暇,此人,手中的势力怕是只给我们看到了冰山一角。”
“其实河西本也只是西鄞的一部分,若是他不迫害,归顺也不是不可以。”
“我知道侯爷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想挑起纷争的,只是慕容辄虽和林殊寒是骨肉血亲,但两人行事作风相差甚远,一个刚愎自用,一个韬光养晦,若非得找点儿相同点出来的话,那就是两个人都喜欢背后下阴招。”
“他手中的势力早就不同往日,如果真要正面去打,咱们胜算不多。”
“所以也只能先吊着慕容辄这条老命了。”王衣玄笑。“好歹能挡林殊寒一阵子。”
“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留不了几天,我们河西的二十来万兵力还在外头放着呢,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明后天就得走。”王衣玄知道慕容司的意思,其实自从阿雪嫁给他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同房睡过,倒不是他矫情,要说新婚当夜两人并排躺在床榻上,王衣玄他就愣是一晚上没睡着,这是什么感觉呢?就好像他身旁睡着的是自己的亲妹妹,是像澹台那样的兄弟一般,让他根本就下不去手。“侯爷呢?要和我一起去前线看看吗?”
“你先去吧,我过几日就来。”
“怎么?家里有什么让侯爷放心不下的事情?”
“嘉乐和书好都还怀着孕,我怕我不在,她俩又起了什么冲突。”何况那两个女人本也都不是什么会容人的性子,突然变化成这般,也是让慕容司有些接受无能。“以前一桌吃个饭都能打起来,现在两个人客客气气的跟亲姐妹一样,还真让我有几分害怕。”
“侯爷何时怕起女人来了?”王衣玄笑他。
“你不也怕吗,怕的家都不敢回。”
“咳咳,那什么,对了,孩子名字可取好了?”
“男孩儿的名字取好了,可这女孩儿,我确实始终不知道取哪个字好。”
“侯爷取的哪个字?”
“君子以致命遂志,若是个男孩儿,便叫阿致。”
“慕容致,是个好名字。”王衣玄表示认可。“可若是两个男孩或两个女孩儿呢?”
“…”慕容司有些犯难。“我倒没有想过这种情况。”
“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王衣玄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第一次当父亲嘛,难免会紧张,反正还有一段时日,每天想几个,到时候孩子出生了,名字自然也就取好了。”
说完,王衣玄便趁着慕容司冥思苦想这孩子名字的时候,偷偷从这地方溜了,就凭着他对慕容司的了解,一会儿若是记起来,那必然又是会多问几句自己的事儿,现在一说起这些乱七八糟的,王衣玄就觉得头疼,连阿雪这个坎儿他都翻不过去,又如何能谈什么传宗接代的事情。
他回来的时候碰见过连嘉乐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怀了孕都这样,王衣玄见着就觉得夫人这回又是圆润了不少,腹部圆滚滚的鼓起一个大球,走起路来显得特别费劲,两个人没什么话说,互相寒暄几句之后,就告了别。
所以在见到林书好的时候,王衣玄显得稍微有些惊讶。
“林姑娘,你,你身体最近可还好?”本是想问她怎么又清瘦了几分,可是觉得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不是特别妥当,就换了一个问法。
同样是怀孕,林书好明显没有连嘉乐那样的肿胀感,同样也因为怀孕,所以她的腰间没有像平时那样用腰带束起,衣衫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只有小腹处略微隆起一些,整个人还是柳弱花娇的模样,十足的‘不食人间烟火’,王衣玄觉得自己忽然能够理解,这样一个女人是如何能在林殊寒和慕容司的心目里都占得了这样的分量了。
“王大人回来了。”林书好见他过来便立刻起了身。“阿雪天天念叨你念叨的特别紧。”
“是吗?只可惜我明日又得离开。”
“这么着急?不打算陪陪阿雪吗?”
“有林姑娘陪着就好。”
“…”林书好收起脸上的笑容。“阿雪待王大人情深义重,王大人你就算是再不喜欢,也不至于做到这样明显才对。”
“很明显吗?我以为我隐藏的足够好呢,再说你本心也只是想让她嫁给我罢了,至于阿雪她实际能不能够过的幸福,你根本就不在乎的吧。”
“…”
“林书好,你做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王衣玄从她身旁走过,然后站到那颗大梧桐树的底下,抬头望去。“要是没记错的话,林殊寒的房间外头也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树吧,也因为你们两个要在外人面前保持距离的缘故,所以你没少藏在树枝里头偷偷看他对吧。”
“无罪城主只是故人罢了,王大人一直这样重复的提起他,究竟是居心何在?”
“之前在淮安境内出的那事儿,我一直想不通到底为了什么,这世上究竟能有哪个人能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