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滴一滴砸在地面上。
“少爷!她会失血过多死亡的!少爷!”玉见喊得嗓门都嘶哑了。
“停。”玉合诺犹豫片刻,最终冷漠地吐出这个字,抱着水晶球去了阳台。
玉见长吁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这一摊杂乱,又要他耗费一整个美好夜晚才能收拾干净了。
好歹保住了一条无辜生命,也算功德圆满。
玉合诺焦急地调整好水晶球的角度,与月球和自己的家乡成一条直线,开始了和测言师的对话。
“她的手机是打得通的,为什么不接?李韵,我妹妹她究竟去了哪里?”羽雁愤怒地对着电话咆哮。
“我...我们分开的时候.....她......她说要......要去图书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啊!”李韵吓得结结巴巴地回答。
“跟谁一起去的?!”羽雁控制不住继续咆哮。
“没有......她......她自己一个人。”李韵哆哆嗦嗦道。
“你为什么不和她一起去?”羽雁竟语无伦次地质问道。他明明知道,李韵喜动不喜静,和妹妹完全不同,打死也不会进图书馆这样的地方。
“我......我.....图书馆很安全啊......哪里像会出事的地方啊”李韵也有些自责,但对于这莫名其妙地责问,也不知做何回答。
李韵正束手无策,身旁的欢欢扭扭捏捏,魂不守舍,兀自嘟嚷声:“为什么她会和阿诺在一起?阿诺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呢?”
李韵忽而有几分明白,撇下电话,不顾羽雁在另一头高声地“喂”,“喂”,用力摇晃着有些神志不清的欢欢,“你说谁和那个什么诺在一起?是不是妍儿?”
自从欢欢消失了几日,重新出现在课堂上的时候,就很不对劲了。她总是迷迷糊糊,望着天空发呆,看着地板发呆,吃饭也发呆,还不定时地喃喃自语。
“不是我,不是我,欢欢做着鬼脸,笑得开心,转瞬又面露凶相,“为什么不是我?!”
李韵悟到了几分,连忙抓起电话,索性羽雁没有挂断,“喂,妍儿哥哥,我大概知道妍儿和谁在一起了。你快些来学校找我,趁着老师还没休息,我们一起去问问看。”
二十分钟后。羽雁和李韵出现在了经管系辅导员的寝室门口。
“你说,找谁?”辅导员刚冲完澡,浑身尽是肥皂沫的味道。
“玉合诺。最近刚刚从你们这儿转系到我们作物系的,您肯定有印象吧!”
“转系?都大学三年级了,转什么系?同学,你该不会做梦吧?”辅导员上上下下打量李韵,一脸狐疑,像在看一个半夜偷溜出院的精神病人。
“什么?他明明说他是经管系转过去的。不会是个骗子吧?”李韵又被吓到,不敢对上羽雁的眼睛。
“我们系没这个人。这个人名字也是怪怪的。你去别的地方找找吧!”说着,辅导员一把关上门,把两人隔绝在了外头。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羽雁对着李韵劈头盖脸厉声问道。
“不.....不知道.....欢欢介绍来的朋友,我们一起K过歌,后来,后来,下午上课的时候又碰见他,他说转......转系过来的。没.....没想到,会是个骗子。”
“那什么欢欢,人呢?我去问问她!”羽雁正要走,被李韵一把拉住,“别.....别去了,她现在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李韵!我妹妹要是有什么意外,你绝对脱不了干系!”
“有......些疯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李韵小声答道。
羽雁瞪了一眼李韵,略微思索后,说道:“带我去监控室。”
“啊!对对对!监控室,好主意!”两人奔跑着去了安保科。
“到底怎样才能拿到我的命符?!”测言师的脸一浮现在水晶球上,玉合诺迫不及待地询问。
“小少爷,这个急不得。”测言师缓缓答道。
“为什么我的命符,不会自己回到我身体里?”玉合诺双手紧紧夹住水晶球,对着微型的测言师成像大声吼叫道,“若我自己取,刚靠近就有一股电流,要把我弹开;玉见去取,它却愈发躲藏地深。你不是说我可以在今年拿回属于我的命符吗?你怎么预言地一点都不准?”
“小少爷,我只说你能在第二个轮回年找到你的命符所在,并没有说你就能拿的回来啊!”测言师一脸无辜地解释。
“你!信不信我让父王再把你流放到冷寒宫?”玉合诺威胁道。
“那或许再过几日,下命令的不是玉合老爷了,而是玉合少爷。”测言师嬉皮笑脸答道。
“什么?!”这消息如晴天霹雳,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此事,如此突然,“你什么意思?”
“前两日,玉合老爷找老夫闲聊,言语中有放权之意。老夫卜算,玉合老爷所言非虚,恐天有变。老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