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万死,你还想要怎么样?”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再需要有什么交集了。就此别过吧!”羽妍使劲地走向门口。
这大门结界,本是羽妍这等凡人不可能打开的。
今日却不同,羽妍用力一拉,便撕开了一条裂缝。
再次用力,却呆住在原地。
☆、暴露
“真是得来毫不费工夫。”玉合森率领了十个精干天兵等在门外,正逼迫着白发苍苍的测言师打开结镜。
正巧,此时结镜从内部拉开,倒给了玉合森一个投怀送抱。
一个不留神,羽妍就被靠得最近的天兵一个反手,牢牢控制住了。
“弟弟,本王找你找的可够辛苦。”玉合森双手背后,笑盈盈地望着沙发上盘腿而坐的玉合诺。
玉合诺刚睁眼从噩梦中逃出,不过半炷香的功夫,现实就将其完全裹挟。
“哥哥,你果然不负所望。”玉合诺纹丝不动,目不斜视,镇定地注视玉合森,道。
“别来无恙啊弟弟,也就几个时辰不见,你似乎憔悴了不少。”玉合森笑道,笑里像藏着一把刀。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哥哥如此关心,弟弟感恩不尽。哥哥不但亲自来见弟弟,还带来了弟弟身边的信任之人。如此排场,弟弟深受感动。不知弟弟有何可以回报于哥哥?”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而安静,似胸有成竹,又似孤立无援。
羽妍明白玉合诺此刻的处境,怕是孤立无援无疑了。一丝恐惧袭来。羽妍微微战栗。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或许今日之后,玉合诺,就彻底消失了。
而自己,或许也会跟着消逝。
不知是因为与玉合诺有些许关联的原因,还是此刻无助的玉合诺触到她柔软的心底,羽妍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作出的这个举动。
“无妨,兄弟间务须说这个。”有时越显得宽宏大量,却越是最为恶毒。
果然,玉合森话锋一转,接着道:“若实在无以回报,交出你的命来如何?”
见玉合诺没有丝毫反应,玉合森突然若有所悟,一拍脑门,道:“哦!对了!你的最为宝贵的命符,现在可在我手中。”说罢,不怀好意地看着羽妍。
“你的命于本王而言,也不重要了。有你的命符,就够了。”玉合森亲自拔剑,锋利的刀口正对着羽妍的咽喉,轻轻割破,不多不少,不大不小,正好够一滴鲜血渗出,一滴接着一滴,顺着刀锋而下,落到地面。
玉合诺脸色煞白。
只要羽妍的鲜血流尽,他的命符便云烟消散了。
可是现在,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一点,一点的消失,却无能为力。
玉见施法,想要将羽妍的血滴一滴滴地锁住,托起,重新送回羽妍体内,却被玉合森看穿,早已安排精锐的将士截住了玉见的仙术。
“哈哈哈......”玉合森得意地仰天长笑,“除掉你,本王的位置就可以永保不灭了!”
玉合诺静静地等待玉合森恢复理智,缓缓问道:“哥,你当真那么恨我吗?”
“对!”玉合森没有犹豫,咬牙切齿道:“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可以那么聪慧,不管什么都能一学就会;我恨你为什么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宠爱,而我却受到别人冷落;我恨你为什么是既定的王室继承人,而我却一点机会都没有!你是我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掉你,我这辈子不能甘心,不能安宁,死都不能瞑目!”
“你可知你为何受不到父亲青睐?得不到众人追捧?被忽视?被放弃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玉合森瞪圆双眼,像要一口吞掉玉合诺。
“哥,你.......”
“不准再叫我哥!叫陛下!”玉合森叫嚣着打断玉合诺。
“好。陛下,你虚长我这许多岁,可道理,却懂得太少。”玉合诺起了个头,顿了顿。
“本王如何懂得太少?”人之将死其言也真,玉合森抱着这个心态打算听完玉合诺的话。
“我学得刻苦,请教得认真,而陛下你学得敷衍,浑浑噩噩;我不论对着谁,我都一视同仁,将心比心,才能赢得人心,而陛下你对着地位卑微之人就颐指气使,对着位居高位之人就卑躬屈膝,自然无人拥护;我常听父王之言,而陛下你常常对父王口出狂言,父亲自然更偏爱于我。这一切的一切,皆是陛下你自己所为,怎能怨得了别人?”
“别尽说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本王不会上了你的当!分明就是父王偏心,所以上至将士,下至小仙全部拥戴你!你仗着父王宠爱为所欲为,却还妄在本王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莫不是想要保命的权宜之计吧?!”
玉合森说得激动,挥舞手中利剑,道:“看来,本王要一刀结果了你的宝贝命符,省得你还留有念想。”说罢,便朝准羽妍的腹部刺去。
玉合诺本就不是心机深重之人,刚才一番的讲话全是发自肺腑。他看得透彻,可玉合森却揣着糊涂装明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