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勾贺秋鸣舌头,势要来个法式舌吻。贺秋鸣怕这个姿势会让陈南山受伤,故而他顺从的张开嘴,接纳陈南山的满腔爱意。
“去床上,”陈南山喘气,直说,“我想和你做。”
到了这步再喊停是不现实的,再说贺秋鸣心里那把火也早就被勾了出来,所以在听了陈南山的话后,他也没矫情,抱着心爱的人去了房间,扑到床上开始酱酱酿酿。
刚和好时,贺秋鸣惊讶于陈南山在床上时和以往的不同,而今天的陈南山,则完全可以用彻底放开来形容。无论是最开始的前戏扩张,还是最后的进入,陈南山都没有抑制情绪半分,放开了怀迎接贺秋鸣,也敞开了嗓子喊叫。
伴随着射`精的高潮,陈南山一直噙在眼里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贺秋鸣以为是他弄疼了陈南山,吓得当即就要退出陈南山体内,好安慰他一番,然而陈南山却是搂住他腰,让贺秋鸣和他更贴近一步。
贺秋鸣闷哼,交代在陈南山体内。
“哥,我们终于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贺秋鸣明白陈南山话里的意思,所以哪怕陈南山还在哭,他也没有去安慰他,而是给他时间让他能够哭个够,让他能够发泄出心里的负面情绪。
认识陈南山这么多年,贺秋鸣自然是知道陈南山心里的想法的,因而他更懂陈南山此刻眼泪的含义。他担惊受怕多年,如今总算取得长辈认同,心里的重负没了,精神一松,流泪是不可避免的。
陈南山哭了多久,贺秋鸣就抱着他躺了多久。
只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原本没有一丝**的拥抱,突然变得**起来。而原先还埋在贺秋鸣怀里哭的人,现在再次缠上贺秋鸣,哭着说还要做。
贺秋鸣什么都没说,用行动安抚了陈南山的不安。
这一次的性`爱其实说不上有多美好,甚至连享受也谈不上几分,因为后面再做时,陈南山的眼泪没停过。在这样的环境下,贺秋鸣又怎么做得到全心投入做`爱,甚至可以说他整颗心都被陈南山的眼泪给击碎了。
然而从一种程度来说,贺秋鸣又是极高兴的,且这种高兴和陈南山的开心有的一拼。当天空开始泛白,贺秋鸣抱着累极了的他的小孩儿上了床,轻声哄着他入睡,而他的耳边还回荡着刚才陈南山在浴室里说的话。
陈南山说,“贺秋鸣,你看,我们都做到了。”
十八岁时,他们刚成年,窝在租来的小房间里,抱着相互取暖,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希望有一个家,能养一条狗,得到父辈的祝福。
这些年来,他们在不同的国度、不同的领域,各自奋发努力着,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做到了经济独立,出去玩也不用为省钱而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如今他们足够优秀,也足够强大,哪怕不在一起,也能够独当一面,不去在意别人的眼光。至于曾经想要的。也一一实现,他们做到了曾经说好的那般。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天边升起,贺秋鸣眨了眨酸涩的眼,低头亲了下在他怀里睡的正香的小孩儿。
转眼十年,一切正好,往后多年,携手同行。
早上好啊,我的陈南山。
……
……
……
六一儿童节前,贺秋鸣坐电梯时,听到某个部门的两个女生在聊天,内容关于即将到来的六一。
贺秋鸣听到她们的谈话内容,心思一动,尖起耳朵专心听了起来。
两个女生说,六一虽然是儿童节,虽然她们已经成年,但她们还是会期待收到对象的礼物,渴望被对象当成小孩儿宠。
于是这天下班,贺秋鸣破天荒的没有立马回家,而是去了公司附近的商场。
六一当天是周三,陈南山有四节课,大清早的就去了学校。贺秋鸣也没跟他说,只是在陈南山要去挤公交时,开车送了他去学校。
上午贺秋鸣下班,没有跟同事出去吃饭,而是开车去了陈南山学校。
正如那两个女生说的那般,尽管大家都成年了,可是在对象面前还是忍不住想做小孩子,想被当成小孩子那样疼。
他到陈南山学校时,陈南山还没有下课,索性贺秋鸣就提着袋子站在走廊上等。
贺秋鸣知道陈南山早就注意到他了,甚至还抽空对他眨了下眼。贺秋鸣没忍住低头笑了笑,然后往后走了一点,怕陈南山看到他就无法专心讲课。
几分钟后,贺秋鸣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一响,微信上有一条未读消息,发信人为教室里正在上课的某人,他说还有几分钟就下课了,别着急。
贺秋鸣笑笑没有回话。
他倚着墙,眯眼看教室里在上课的陈南山,只觉得他浑身都在发光,只晓得他被他迷的不行。
完全看不出曾经的模样。
下课铃一响,陈南山就走了出来,甚至还比学生快了一步。贺秋鸣看他出来,也站直了身体,弯了弯嘴角,等他过来并肩。
陈南山显然是很高兴的,问他,“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