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吗?”
那边金泽唯半扛半拖地将钦不语运到厕所,这家伙醉大发了,站都站不稳,根本没法儿自行放水。金泽唯从身后驾着他的身子,脑袋偏向侧面,没想着趁人之危,迟迟没听见前面的声音后,问道:“怎么?不想上吗?”
细碎的布料摩挲声传来,钦不语嘴里嘟囔着什么,折腾了几分钟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口齿不清道:“呜呜呜……裤子坏了……”
见情况突然生变,金泽唯猛地回头看向镜子里钦不语的正脸,他拧着眉头,纤长卷翘的睫毛沾上了一点泪水,掩住蓝色的眸子,看的人口干舌燥。
“???”金泽唯明显没碰见过这种事,一时间愣在原地,脸上阴晴不定,“唔……你脱不了裤子?”
钦不语点点头,四肢都软绵绵的,在裤袋上哆嗦了几分钟,就是找不准扣子,急的直哭。
金泽唯叹了口气,扶着钦不语进了隔间,马虎地擦了擦马桶,就把钦不语放了上去。因为隔间比较窄,所以没关门。
“得罪了。”金泽唯像是给自己找个许可一般,说出这句话后便伸手去解钦不语的西装裤。
暗日行欢的厕所里,灯光也不算明亮,仿佛在鼓励人们亲热一般,所有的装潢布置都有一种迷幻的感觉。钦不语坐在马桶上,身子无力地靠在墙上,金泽唯蹲在他面前,双手小心地在解扣子,尽量避免碰到他的身体。从门外来看,金泽唯的头正好处在钦不语的裤|裆位置,与此同时,钦不语还持续发出醉酒后的哼唧声。
身后不断有人进来上厕所,看见这样一幅令人容易想歪的画面,都不由吹起了口哨,为他二人加油助威。金泽唯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总算是将这贴身剪裁的西装裤打开,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内裤。
“好了,你要出去上还是就在这里?”金泽唯站起身问道。
“你……你出去,”钦不语憋得难受,头也晕得不行,一时半会儿恐怕站不起来,“你在外面等我。”
金泽唯笑着替他掩上了门,站在隔间门口像是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不时看看手腕上的表。期间还总有人贴上来找他聊天,但见他无甚兴趣,只能悻悻地离去。
终于,在隔间门口等了十分钟的金泽唯,有些担心地敲了敲门,朝里面问道:“你没事吧?”
敲了半分钟没反应,他心下一惊,直接推门冲了进去,见钦不语裤子也没拉上,坐在马桶上靠着墙——睡着了。
金泽唯:“……”
无奈之下,他只好再帮钦不语穿好裤子,打横抱着走了出去。回到卡座上时,发现言澈也双眸紧闭,靠在安容与肩上,像是睡着了。
还醒着的两人面面相觑。
安容与:“???”
因为要准备月度报告,所以言澈这几天一直在加班加点,折腾到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累蒙了,全靠安容与又逗又吻地吊着。后来靠在他肩膀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金泽唯颔首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小言这几天确实太累了,等他醒了你告诉他,明天批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
之后在互相帮助下,安容与背上言澈,金泽唯背上钦不语,各自打车回家。
回到公寓后,安容与照例帮言澈洗澡,言澈时睡时醒,强打精神的样子看的他心里痒痒。另一边金泽唯带着钦不语回了他在公司附近的顶层公寓,房子大得吓人,却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大床。钦不语全程没醒过,要不是呼吸均匀,面色正常,恐怕金泽唯也会直接送他去医院挂急诊了。
抱着钦不语进门后,金泽唯轻轻将他放在沙发上,便先去房里换衣服,定制的西装太贴身了,想做点大动作都费劲。换上宽松的T恤和棉布长裤后,金泽唯回到客厅,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摊醉透了的小酒鬼。
钦不语侧躺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早就被解开,随意敞在身后。白色衬衫的下摆在翻滚的过程中被带了起来,露出一截精瘦的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钦不语不壮也不瘦,平时偶尔去去健身房,身上的肌肉都是体脂低显出来的。
金泽唯怔怔看了一会儿,又做贼心虚似的偏过头去,也不知道干咳给谁听,只觉得自己脸有点烫,心想这小屁孩儿长得可真好看,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也太危险了……
喝了一杯解酒茶后,金泽唯思考着要不要给钦不语也喂一点,正又泡了一杯端过来,就见沙发上的钦不语猛地睁开了双眼,接着嗓子里就挤出几声闷哼,一边指向自己的嘴一边乱转。
金泽唯看懂了,他是要吐了,在找厕所,于是赶紧放下杯子领着他往厕所走。刚打开马桶盖,钦不语就跪坐在地上吐了起来,衬衫、裤子上沾了一片,金泽唯大脑空白了两秒,随后反应过来,不能让他全吐自己身上,于是也顾不上恶心不恶心的,扶着他往马桶边靠。
找准位置后,钦不语撑在马桶上方狂吐,金泽唯就在旁边边洗手边候着,直感觉自己的胃也有点难受,晚上吃的东西纠结挣扎着要往上窜,他只好决定先不用眼睛观察钦不语的情况,改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