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不悔:“……”
“我叫家政过来,”钦不悔作势掏手机,“我很抱歉。”
金泽唯摆摆手,示意他挂掉电话,“王姐晚点过来。你要在这儿等他醒吗?我不是想赶你走,唔……我的意思是,你随意,我去洗漱。”
“嗯,打扰了,”钦不悔打开装有饭盒的保温袋,拿了两个盒子递给金泽唯,“不嫌弃的话请尝尝。”
金泽唯强压欢欣,毕业之后就没吃过钦不悔的菜,道谢后,便迫不及待地拿着饭盒去餐厅享用了。
钦不语这一觉结结实实睡到了11点,金泽唯吃完饭、洗完澡后,便和钦不悔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客厅里各自处理公事,期间两人都一言不发,气氛简直能把人闷死。钦不语紧着睡袍出来时,看见这两尊一脸严肃的大佛坐在一起,登时清醒了一半。
“哥……你等多久了?”钦不语边走边打哈欠边说道。
“没多久,”钦不悔面色柔和多了,递上放在一旁的衣服袋子,“来,换上衣服。”
看见钦不悔表情变化的金泽唯简直就跟见鬼了一样,在他印象中的钦不悔,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杀……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站起身说道:“我去给你热早饭。”
待钦不语换好衣服、洗漱完、坐到餐桌上吃早饭后,钦不悔的办公地点也从客厅挪了过来。他坐在钦不语正对面,伸出长腿给钦不语踩,还时不时看着钦不语吃饭刷手机的脸微笑。
金泽唯:“???”
在确定自己没眼花、没喝高、没做梦后,金泽唯接受了钦不悔是个极度弟控的事实,心想着:你也能有今天?
都收拾好后,三人便分成两拨各自去为生活奔波了。
昨晚听金泽唯云淡风轻地讲他过去的糗事后,钦不语对他更感兴趣了。原本钦不语还以为他应该和钦不悔一样,是个喜欢穿上帅气西装、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的老古董,没想到竟然也是个性情中人。
到达公司后,钦不语照常跟着钦不悔进了他的办公室,在他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钦不悔则心情很好地去冲咖啡。
片刻后,钦不语面前多了一杯画着爱心的拿铁,他一边转着老板椅,一边喝着咖啡,开口说道:“哥,你以前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和金泽唯关系很好吧?”
钦不悔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从旁边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钦不语对面开始处理公务。
钦不语双手交叉倚在桌上,如古希腊雕塑一般俊俏的脸枕在手上,笑盈盈地看着钦不悔,满眼期待道:“哥,给我说说呗,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钦不悔皱起眉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担心,叹了口气后,才艰难开口道:“宝宝,你能不能……不喜欢他。”
“噗——”钦不语一口拿铁一滴不落地喷在钦不悔干净平整的衣服上,他接过钦不悔递过来的纸,擦了擦嘴角,然后又去帮钦不悔擦衣服上的咖啡渍,“哥,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从表情来看,钦不悔似乎松了一大口气,仿佛金泽唯是洪水猛兽一般,会摧残他最可爱单纯美好的宝贝弟弟。打电话叫李叔送干净衣服过来后,钦不悔被死缠烂打着被迫在背后嚼了金泽唯的舌根。
“当时爸爸给我买的house就在他住的那栋旁边,他上课的时间和我又差不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认识了。之后我碰见过很多次他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你知道他的取向,不需要我多解释吧。
“在第一个暑假刚结束后的一天,我发现他晕倒在门口,就扶进了家里,正要打电话叫急诊,他就醒了,说是跟家里出柜,然后被断了经济来源,到处参加轰趴和社团活动,就为了去蹭饭。之后我就经常叫他过来吃饭,反正我自己也要做,一个人的量不好控制……
“后来我做了个顺手人情,把他介绍给安叔做那个管理系统,之后他就没再找家里要钱了。金泽唯专业能力很强,不然我不会让公司投ThinkTank。但是……他这个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最近看你和他走的有点近,说实话,我很害怕……怕你跟着他吃苦。”
看见钦不悔柔软的眼神,钦不语走过去给他按了按肩膀,安抚道:“哥,放心吧!我和他一个型号,没法儿在一起的。”
钦不悔难掩笑意,没享受多久就心疼他手累,让他回去歇着了。下午他又不知上哪儿弄来几个苹果和一把水果刀,在钦不悔提心吊胆的注视下,生生把饱满的苹果削到只剩一半,然后勉强切成块喂给受宠若惊的钦不悔吃,惊得人家下意识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以为他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之后每个人又都过起了平淡而规律的日子,安容与在每次的练习赛中表现都不错,大概是开了很久直播,心态早就磨练的很好了,就算前中期总被针对,也绝对不会出现破罐儿破摔的行为,每次都能找到机会带线刷野,等一波出山。
据那位经理的私下透露,李博光对他甚是满意,多次在主办方的会议中对他赞誉有加,现在有好几个战队都对他很感兴趣,其中就包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