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困惑。
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本以为东儿姑娘会站在自己这一边,把那家伙狠狠的贬低一番的,谁知……,唉,就差没滴下在唇边的口水了,不过也不能怪她,这商都对他的评价她可是没听见的,还有想她当初在丛林里时,初见到自己时的那一点出息,就别指望她有什么原则与立场了。
眼神有些赞许,这个台拆得好!待自己登位与眼前的人事成了后,一定为她指门好亲事!
“安安,你还好吗?”终于开口叫到,这是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样子叫她的名字,感觉还挺好的。
听说她这几个月都被伊挚那个老家伙关在府里抄家训,日子可是有些不好过,本想去看她的,但又怕太唐突了,虽说免强有个王妃的身份,但是介于他们之间的状态还是不去的好,但此刻见到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
“别叫我!我好得很!”安安没好气的说道,把头扭向了一边,他还好意思问,这些不都是他惹出来的么。
“安安,你就是这么的讨厌我?”缓步上前低低的问道。
“对!”一个字刺入心里,眼神黯了黯。
“是因为他么?”在东邑林中的一幕,又在脑中浮现,那个臭小子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已是有主的人了么?真想回头收拾他!
“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不想理他“东儿,我们走!”
看着安安与东儿远去,子绚失落的愣在了原地。
“王子殿下,你这样子下去可不是个办法?”谢飞上前大胆的说到,这王子难得的一棵千年老树既然开了花,自己作为追随者总不能看着这花就这样子谢了下去吧,
“难道你有办法?”没好气的回道,见到安安这远去的身影,有些无奈。
“但是至少会比你现在的办法好。”谢飞虽说也未婚配,但好歹也年长几岁,看过的事也比子绚多。
“好,说来听一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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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真的就很讨厌那个王子吗?”看着一回来就坐在院子里发了半天愣的安安,东儿姑娘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句。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安安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自己就怎么那么讨厌那个子绚呢,一见到他就像是个炸了毛的公鸡一般。
“我不知道”这是实话。
“你不知道,那你刚才那样子回答,我可是看到王子神情有些伤。”
“他会伤?他脾气那么臭的一个人,也会伤?我怎么没看出来。”要说伤的就只有东邑的那个王大哥了。他临走时的那个眼神让她觉得,他在伤了,也不知道他怎样了,自己这条命好歹也是他救的,还没来得及向他谢恩呢。
“安安,可是你们俩个可是都有婚约的了,这以后可该咋处”
“说起这个就有气,那么大的一个人了,竟然拿自己的婚姻来当儿戏,来祸害人逼人就范,这不是害人害已么?”这种不能双嬴的事,也就他能做得出来,还是商朝历史上有名的一位君王呢,小气到如睚眦必报的禽兽。
“安安,你若是换个角度来想,有可能事情不是这样的呢?”听到安安的回答,东儿姑娘有些不可思议,遂出言提醒到。
“算了,东儿,我们不说他了好不好?我们说点别的?”一说起他就有气,来商朝这么久了,也就是他自己没办法应付,他就像是专门跟自己过不去似的,而且为了那么一下子恩怨,竟然把他与自己的婚姻也搭上了,值么?
“哦,那好吧。”
☆、第五十七章
早晨,一睁开眼,两对狭长的狐眼就这样子看着自己,吓了自己一大跳,这是又投身到传说中的狐界了么?
赶紧坐起,一看,还好,自己还是人身,可是桌上笼中那一金一白的两只小狐狸哪儿来的?
这房里除了奶娘孙氏,就应没人敢进来了。
安安忙起身走了过去,两个小狐狸见到安安走了过来,遂吱吱的轻叫着,两眼看着笼子外面摆着的吃食,小爪子扒在了笼子边缘,神情有些着急。
原来是饿了,安安轻轻一笑,忙递了些东西进去,看他们两个吃得很欢,心情大好。
并把手伸进去,为它们顺了顺身上的毛发。
“小姐起来了”孙氏用铜盆端了些水进来,见到安安醒了就轻声问道。
“奶娘,这狐狸是哪儿来的?”走到梳妆台前,边梳着头发边轻声的问到。
“这个老奴不知,是前院的阿福管家一早托我带进来的,说是有人送于三小姐的”孙氏把水放好,帕子备好回到。
还有这事?难道是十五跟着大哥出去猎到的,知道自己喜欢就送进来的,还是东儿姑娘或是仲光以,再或者是老爹……
算了,不想了,等一下去问一下子阿福叔就行了,梳好头放下了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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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前院,阿福叔见到安安前来,面上立刻带着笑容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