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就是时间。
就在太子听着信的时候,魏芳凝那边,也听绿竹说了。
想到承平伯府上那些个妾,以前对沈太夫人使的那些个手段,褚瑜不由得担心起来。
她不会觉得太子有妾是个错误,但褚瑜会觉得,魏芳凝应该很委屈。毕竟整个京城,沈太夫人之前敢横着走,别说承平伯那几个不开眼的妾。
沈太夫人一个不高兴,就能将那妾打死,根本就不用分辨对或错。
可是在褚瑜认为,魏芳凝却不能。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褚瑜才会反对魏芳凝嫁入皇家。
魏芳凝见自己的母亲一脸愁色,安慰说:“娘不用担心,太子清明着呢,她们再闹腾,也闹不到女儿这儿。娘看着吧,明儿太子处置了,就知道了。”
不嫁也嫁了,褚瑜反过来宽慰魏芳凝,说:“你现在也是太子妃了,可别将往日里在家时的性子,拿进东宫来。你是正妻,该大度的,就要大度。一次两次,往后这种烦心事多着呢。”
许多事情,都是用心感受的。自己的母亲会有这种担心,魏芳凝也能理解。但却也不能说清楚。
就像太子根本就没有碰过周昭几个,说了褚瑜也不会信。再说,依着褚瑜的性子,说漏嘴也就不定。
所以,魏芳凝只是笑了笑,转过头来问绿竹:“殿下怎么处理的?”
绿竹回说:“殿下让先将人看管起来,明儿再说。今天娘娘生产,殿下在外面跟着急,也是累坏了呢。”
魏芳凝白天睡了一觉,但此时还是有些精神跟不上,也就没再说什么,看了眼明珠,便就又睡了。
被看管起来的周昭并不着急,因为事情本就不是她做的。周昭只是得意洋洋地想着,看她妹妹这一次会有什么好下场。
周妹妹也十分地平静,她做这事,谁也没有惊动,是她自己亲自下的药,就是要陷害姐姐。
她恨周昭为了入东宫而给她破了相,摸了摸脸上的疤,周妹妹冷笑。本来,她长得比周昭美多了,若不是当年自己棋差一着,那么入东宫成为侧妃的,就是会她。
太子睡了一晚上觉,赵镇升将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的。
而太子也未急着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洗漱完之后,太子便就到产房那边看魏芳凝跟明珠。
昨天就没拦住太子,今天自然也就听之任之了。
褚瑜要给太子行礼被太子拦住,然后太子反倒给褚瑜行了个家礼。褚瑜暗自叹息,也理解自己的女儿为何不着急,一副任着那几个小妖精作的原因。
魏芳凝倒是说了一句:“咱们明珠这才出生,闹大了总归不好。”
太子笑了,知道魏芳凝这话里的意思,便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血光之灾来。可若就这么算了,太子也实是心里不痛快。
心下略想了想,太子笑说:“你就安心养身子,别的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让她们谁都不痛快,还见不了血。”
魏芳凝才生过产,此时只能喝些淡淡的粥。
太子有些稀奇地问:“不是说产妇要吃好的吗?怎么连点儿荤腥都没有?”
褚瑜笑说:“殿下不懂,产妇是要吃好的,但那要过几天的。这新生产的,身子正虚着,若是突然吃荤腥油腻的,不但补不了身子,还伤身。”
太子似懂非懂,但人家亲娘,自不会害了魏芳凝,太子也就没再深问。
魏芳凝嗔怪地说:“好了,我娘在这儿呢,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快去将那乱七八糟的事解决了吧,看着她们我就心烦。这家里才都提了爵,就不安生了。”
太子笑了笑,也不生气,真就解决去了。
事情不用再查,赵镇升已经查清,太子的解决办法也十分让人摸不着头脑,简直是谁都没让她们好过了。
周昭明知道东西被妹妹做了手脚,却仍是将东西送来,就是为了事发后将妹妹赶出东宫。
太子邪性地笑了笑,捏着周妹妹的下巴说:
“细看下来,妹妹的模样倒是比侧妃还要美上许多,孤闻斜红更迷人,以前不以为意,只当文人乱说,现在见了妹妹,倒真让孤心动。正好太子妃生产,孤正少个红袖添香的,就妹妹吧。”
周昭一听大惊,说:“殿下过来,不问事情原由,意就留下她,殿下可知她……”
太子喝了声:“住嘴,孤的事,什么时候由你做主了?怎么,她可是你妹妹,你不想你妹妹好吗?”
周昭被训斥得不敢说话,抬眼去瞅自己的妹妹。
周妹妹心下却是半喜半忧,她没想到太子会留她,她心下也是乐意的。只是……她要想个办法才行。
不管周妹妹心下的算计,太子冷哼着吩咐说:“但你做错了事,便就要受到惩罚。你敢给太子妃下附子,那么孤赐你绝子药,也算是有来有往了。”
周妹妹一听,可就吓坏了,跪到地上说:“殿下、殿下,妾是冤枉的。”
太子哪里是听她们在这儿申辩,一月已经拿出一丸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