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喜反怒,勾搭了自己的丈夫就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她一定会让纪纫秋付出代价的。
等到下午纪纫秋回府时,柳春娇便热情去迎接,嘴上说着,“秋儿表妹,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刚说完,又是语调一变,“啊!老鼠!”然后一个急转弯硬是把纪纫秋撞倒在地。“啊!”这回是纪纫秋的声音,“痛!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纪嘉许在一边都呆住了,直到柳春娇的声音响起,“天哪,秋儿表妹你怎么样?啊!血!好多血!”
“让开!”纪嘉许一把推开柳春娇,抱起纪纫秋,他的声音是抖着的,“妹妹!没事的!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没事的!”
纪纫秋已经疼得想要别人给自己来一刀,可本能让她连连喊着,“救我的孩子!哥!救救我的孩子!”
看看纪嘉许抱着纪纫秋冲出去的样子,柳春娇恨不得仰天大笑。纪纫秋,你活该!不过现在还不能笑,她得装做悲痛的样子,而且越悲痛越好。
“娘!娘!”她尖叫着冲进了张夫人的房间。
☆、流产
裴景平赶到纪纫秋所在医院时,孩子已经处理掉了,他连自己的亲骨肉最后一面都没见上。纪纫秋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
“阿秋。”他颤抖着声音轻唤了一声。
纪纫秋没有动,倒是张夫人立马从床边站了起来。她尴尬地开口,“对不起!景平!都怪我那儿媳。你说一只老鼠至于那么激动吗?现在……哎!真的对不住了。”
裴景平压根没有听见张夫人说了什么,他满眼都是纪纫秋苍白的脸,和死水一般的眸。
“秋儿表妹!我对不起你呀!”伴随着门被撞开的声音,柳春娇的声音也传了进来,“你二表哥说要打死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为了躲老鼠把你弄流产,把你弄得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我错了!呜呜……”
纪纫秋本来毫无反应,突然听到柳春娇的最后几句,猛然出声,“出去!你给我出去!”
柳春娇听到纪纫秋的声音嘶哑又尖利,像一只被阉割的公鸡,她差点就想笑起来。你不是一直温婉可人吗,现在原形毕露了吧?让你的丈夫听到你不能再生育的消息,看他以后还要不要你!
她恶毒地想着,嘴上却是弱弱地博取同情,“好,我知道秋儿表妹现在不想见到我,我走就是了。”说着哭着跑了出去。
裴景平本来想问问不能生育的事,但是看到纪纫秋的脸色,还是先安抚她吧。他上前握住纪纫秋的手,温声细语地,“阿秋,不要胡思乱想了,先把身体养好。孩子以后会有的!”
“不会再有了,医生说我伤到了子宫,以后做不了母亲了。”纪纫秋的声音没有温度,就像她的心情一样。
“不会的!这个医生说不行说明他医术不精,我们去请别的医生。不然我带你去国外治疗,听说国外的医术先进许多。”裴景平激动起来。
“不用了。我累了,想睡一会儿。”纪纫秋闭上了眼睛。
裴景平便出去想要找医生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就见张夫人在对着纪嘉许恳请式的说话。他走上前听了一下,竟然是纪嘉许要去找柳春娇算帐,张夫人再苦苦哀求。
“承允,算了吧,她也不是故意的。”裴景平跟着劝道。
没想到纪嘉许听到这话反而是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这说的是人话吗?那可是你的孩子!你的女人还躺在病床上,你竟然要我放过罪魁祸首!”
裴景平被纪嘉许的眼神唬了一跳,声音小了一点,“可是她确实不是故意的啊,你让我怎样?杀了她?”
“谁说她不是故意的!我说她就是故意的!大白天哪来的老鼠!就算有,就那么巧撞到了阿秋的身上?”纪嘉许仍然一脸愤怒。
张夫人没办法,只能替柳春娇辩解,“春娇那孩子我知道,就是爱玩了点,心眼绝对不坏!这事肯定是意外!过几天我亲自去你家道歉!”
“姨母!道歉都要代劳,她长嘴干嘛?我要她给阿秋跪着道歉!连同我那已经成型的小侄儿!”
“好好好!”眼见纪嘉许退了一步,张夫人赶忙答应。
“道歉?我不去!”柳春娇乍一听就不依了,凭什么她要去道歉,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不去也得去!”张夫人语调阴沉,“不然你就是不想当我们张家的儿媳了!”
这就是威胁了,柳春娇只能答应。不过她转念一想,这也不是坏事啊,目前纪纫秋不能生育的消息只有裴景平知道,裴景平爹娘还不知道。这样的好消息,她可得亲自上门告知了。想到这,她立刻变了脸色,“娘,我去。等秋儿表妹一回杭州,我就上门道歉!娘,你别生气了!”
果然等到纪纫秋在医院躺了十天被医生宣告可以回家静养后,柳春娇也买了去杭州的票。
纪纫秋还没到家喘口气,正被裴家众人围着询问事情始末,柳春娇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就上门“道歉”来了。
当然说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