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格坎顿帝国的贵族们皆是处在惶惶的不安之中,只因帝国最权势滔天、兢兢业业的公爵大人崇锦已经两个月不理政务了。
老费舍尔公爵是平民出身,但是战功显赫,在他的带领下格坎顿帝国军扭转败势,一鼓作气夺回了被联邦占领的八个城邦后连下十城,创造了载入史册的军事神话,因而国王破例,将由皇室近亲垄断的世袭公爵授予了费舍尔家族,成为了唯一的平民公爵,直接负责帝国军队。
出于忌惮与笼络的考量,皇室与费舍尔家族联姻,老费舍尔公爵的女儿崇岫成为了埃兰皇室的地侵入了由血脉垄断的皇室统治阶级中,使得费舍尔家族煊赫国都。
这些军事与政治方面的顶级资源在老费舍尔公爵去世后便由其子崇锦继承,他不但直接统领帝国最精锐的部队地转化为滔天的性欲,驱使着他一头埋进了崇锦的腿间。
许是根本没有怎么和外界接触过,崇锦的女穴敏感得出奇,只是被呼出的热气打到,便反馈给他极大的刺激,然他不自主地夹紧了腿,把洛寻川的脸锢在了腿心,却不曾想是引狼入室,自讨苦吃。
洛寻川虽然扑得凶猛,但实际上毫无经验,只是凭着动物本能在胡乱地蹭舔着,不过乱拳尚可以打死老师傅,何况是崇锦这样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新人。未经人事的女穴还只是一条幽闭的缝,被洛寻川火热宽厚的舌毫无章法地乱凿着,隐隐渗出水意。隐约尝到一丝腥甜的男人备受鼓舞,加大了唇舌扫荡的频率,试图探寻到真正的水源。
仿佛浑身的感受器都集中到了穴口,洛寻川的每一次舔舐都带给崇锦微弱电流刺激般的快感,一开始他有些不适应,总是颤抖着腿根想要夹住洛寻川的脑袋来控制这种刺激,几分钟后刚适应地放松身体从容地接受起这种快感,却被洛寻川鼻尖意外撞到阴蒂的巨大刺激击中,难挨地挺起了腰,仰面倒在了床上。
原本洛寻川只是单纯地舔舐着,但是从没亲身实践过的男人半天都没有寻到淌出水液的源头,唇舌的干渴让他心中愈发焦躁,将脸埋得更深了些,鼻尖偶然顶到了仍是瑟缩在皮肤中的肉蒂。在得到崇锦近似鼓励的反馈后,他盯上了这处,用唇舌大力地吮吸,舔舐,终于让它微微露出了头。他松开嘴打量着这个嫩红的肉头,仍旧是有大半躲在包皮之中,而刚刚冷淡自恃的崇锦已经是双腿大张,开始在床上融化。
“啧,真骚。”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崇锦捕捉到,撞上一双春情潋滟的眼,似是在疑惑他为什么停下了。这种懵懂又放荡的姿态把洛寻川都气笑了,只是舔了几下就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还催着人继续,平日里就这么欲求不瞒吗!
他不再止步于简单的唇舌舔舐,而是将暴露出来的小半个肉珠吸入口中,用牙齿咬住,企图让其完全显露出来。这当然遭到了崇锦的激烈反抗,本是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虐待,剧烈的痛感和快感交织着鞭笞着他,让他慌不择路地伸手去抓男人的头发,想要把它拔开,却是自己硬生生把阴蒂又拉长了一些,他在躯体即将被分离的恐惧松了手,对于这种剧烈又失控的未知产生了一丝后悔,他颤抖着声音让人松口,“洛寻川别咬了……松口!我命令你松口!”
他扭着腰想要逃离,但是不知何时腰身已经被男人的大手禁锢住,狠狠往自己口中送。虽然轻松就镇压了崇锦的反抗,洛寻川还是放弃了残忍地咬噬,改用犬齿细细地磨,不仅磨已经被完全扯出包皮外的肿胀肉蒂,还磨仍是单薄贫瘠的小阴唇,终于顺着涓涓水液觅到了泉眼,毫不犹豫地伸舌进入肉腔。
看似宽容的对待并没有让崇锦好受多少。腔道内部的神经末梢分布不亚于阴蒂,洛寻川将整个舌头都埋进了肉腔,土匪似的横加扫荡,贪婪地掠夺着每一滴水液,绵密又持续的快感引得崇锦战栗,他仿佛置身于一场瓢泼的大雨中,每一滴雨水砸下都是一阵电流般的酥麻,而他被绑在雨天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快感积累到阈值,他夹着洛寻川的双腿都开始酥麻,纤细有劲的腰肢弓起,仿佛一弯弦月,在洛寻川伸手去拧阴蒂时被隐去,终于是散成了清液与起伏的玉山。
崇锦知道这场情事是自找的,但是洛寻川也不该这么不听话,于是他在高潮的时候用脚后跟蹬了他好几下泄愤,不过当时舌头被剧烈收缩的甬道夹着后淋了一脸淫水的洛寻川并没有在意这点小打小闹。
他伸手抹了把淋湿的脸,起身打量起崇锦。不再是一身好似事不关己的瓷白,而是被情欲熏蒸得动人的粉白,不让人服侍的阴茎不知道何时已经泄了两次,乳白的精液覆在腹肌上,洛寻川这才发现崇锦的肚脐右下方有一颗红色的痣,在汗水的映射下显得愈发艳丽。和它一样红的,还有崇锦的眼尾,洛寻川揩去了手上的水液,才伸手去触,柔软又炙热。“大人可还满意”,他望着崇锦,眼睛闪着兴奋自豪的光,觉得自己真是天赋异禀,一下子就给人弄舒服了。
崇锦回过神来后缓缓坐起了身,简单的性事并没有消耗他过多的体力,不过重新掌控身体的过程确实让他花费了一些时间,“做得不错,不愧是经验丰富”。情欲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