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寻川发现崇锦对自己的容忍度好像更高了,不然他此刻怎么能够让当惯上位者的公爵大人自己抱着腿弯,敞着湿漉漉的腿心给他玩?
他太想把手指和舌头之外的东西塞进水红色的雌穴中了,让自己爽是一方面,主要更是因为他想让崇锦爽,是那种浑身汗津津,身体痉挛颤抖,眼神恍惚的爽。他贪婪着崇锦这样的反差,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冷淡融化成又绵又柔的一滩春水,只映照着自己一个人的样子。
同时,他就可以趁机舔遍崇锦的全身,用虎口在崇锦的胸膛上掐出两个奶包,再拿带着薄茧的指腹去揉搓粉嫩小巧的乳头,把它含进嘴里吮吸舔舐,还能拿自己只见过一次光的狰狞性器去偷蹭崇锦丰腴嫩滑的腿根,在上面流下粘稠的腺液,像狗一样热衷在崇锦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味。
崇锦已经含着跳蛋喷了三次,清透的水液在深色的床单上格外明显,小腹上也斑驳着不少精液,显然是已经爽过头了。这场性事耗费了他不少力气,但甬道中的坚硬死物仍在精力充沛地震动着,刺激着他高潮后分外敏感的身躯,无助的他失了判断力,想要合腿把这作怪的玩意控制住,结果适得其反,更加亲密的贴合放大了高频的震动,被过分吮吸的外阴相互摩擦后生出的酥麻痛感又硬生生给穴里逼出了一滩淫水。
他只得开口向腿间目光灼灼的男人求助:“嗯……哈……洛寻川,把他拿出来。”
洛寻川伸手捋开了崇锦额前被汗水沾湿的银色碎发,动作轻柔,满含安抚的意味,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格外残忍,“大人,您吃得太深了,得自己挤出来。”其实他根本是胡说八道,出于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他根本没有把那个堪堪两个指节长度的小玩具塞得多深,再加上崇锦的肉腔根本没怎么被亵玩过,还青涩得很,和被玩得敏感熟烂的外阴截然不同,本能地抗拒着这淫邪的入侵者,它还只是待在穴口,还没自己平日里指奸全根没入时插得深。他故意这么说只是想看看雌穴一边吞吐一边喷水的样子,“不然就可能得求助您的家庭医生了。”他坏心眼地补充道。
崇锦哪知道这坏狗的心思,没经验的公爵以为那个跳蛋已经进到了身体的最深处,才能产生这样强烈的刺激,想到可能的社死情况,他不由地用又红又水的眼睛瞪着洛寻川,满是指责与不可置信,紧绷的嘴角则透露出明显的紧张。
崇锦是标准的狐狸眼,再加上下垂的眼尾和浓密的睫毛,平日里看人的时候总有种勾人的风韵,但此时他的眼睛硬生生给瞪成了杏眼,多了一分清纯无辜的同时又显得分外可爱,把洛寻川的心都瞪软了。他一个没忍住,俯身亲了亲崇锦的额头。这是他第一次在崇锦清醒的时候亲他的脸,不出意外地收到了崇锦的一个巴掌,不过力道轻得像是在调情。
穴腔中的震动不知为何隐隐有了加强的趋势,崇锦看眼前这人完全不打算帮忙的样子,只得认命地开始缩紧内壁,为别人的“工作事故”善后。
湿热又敏感的肉褶主动贴近频繁又强烈的震动,硬要不知死活地用自己的弱点去迎战敌人尖锐的武器,代价自然是惨重的。“嗡嗡嗡”的震动仿佛来到了他的耳边,然后顺着耳道钻进了脑中,声音产生的震动就这样传递着到了他敏感的神经中,带着它们一起颤抖。好像出水了,越来越多的水液组成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浪潮,轻而易举地掀翻了崇锦并将他包裹其中,将这种湿热潮湿的快感渗透进他的每一个毛孔中,他根本逃不掉。
尽管快要窒息在这种快感中,崇锦还是努力维持着对大脑和身体的控制,一点一点地努力向外推挤着震动的跳蛋。椭圆形的跳蛋很容易就探出了被淫液浸润得很有光泽的一端,肉粉的穴口夹着白色的卵形物,让人轻易就联想到和生殖有关的分娩,让洛寻川的脑子乱乱的。
跳蛋出来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若不能一鼓作气排出其最粗的部分,就很容易被翕张的穴口重新吞回去,好似一场恋恋不舍的自我玩弄,让人误解这个雌穴的饥渴淫荡。崇锦在感受到跳蛋的几次回缩所产生的刺激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汗液已经完全浸湿了他身下的床单,深色的水渍彷佛他在情欲中挣扎的灵魂。
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心克服穴口吞吐到最宽处那仿佛要被撕裂的恐惧,用发酸的腹部肌肉再次进行尝试,终于在震颤的快感中感觉到即将要摆脱这种磨人的饱胀和这场累人的情事。不料在即将成功的瞬间,从刚刚起就没有动作的男人突然脑袋一热,伸出宽厚有力的手掌,蓦地将已经露出大半个脑袋的跳蛋拍了回去!
仿佛是点燃鞭炮的火引,毫无防备的崇锦被抽懵了,震动的跳蛋与穴道的迅速摩擦,暴露在外的敏感阴蒂受到的无情淫虐,使得他的腰迅速弹起,在已经发泄过度的阴茎和女穴双双喷射后才重重砸下。崇锦张着嘴,却在巨大的感官冲击下失声,只是失神的眼睛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由自主地流着泪。
洛寻川没想到崇锦的身体敏感成这样,他知道雌穴敏感娇嫩,便特意收了劲满足发痒的内心,只是轻轻拍了一下。望着一动不动的只有轻微呼吸起伏的身躯,他慌了神,赶忙把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