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洄青说:“所以,你现在能不能把我放下来。”
楚厄心情愉悦:“不行。”
圣殿中的赐福仪式像一场荒淫的梦境,纪洄青的下体塞着不断抽动的异物,被教徒们带到大主教面前。他的双膝跪至地面,行圣女祈福礼。假阳具撑开双穴不停抽插转动,纪洄青强忍住喘息,身体颤抖着勉强维持姿势。淫水顺着腿根低落到地上,聚起一小滩晶莹的水痕。
两侧合唱颂歌的圣徒口中传出更加激昂的旋律,和尖锐的管风琴乐声一起回荡,一道格外空灵飘渺的女声夹杂其中,让纪洄青的浑身都感到寒冷。他低着头,看不见大主教的面容,黄金权杖敲击地面,祭祀仪式正式开始,纪洄青却已经快要被折磨至晕倒了。他夹在一群黑衣教徒中与他们一起诵读圣典中的经文,这时间漫长几乎无休无止,纪洄青抖着身子,承受身下几近痛苦的欢愉,每当他承受不住时,穴中作乱的物件便会减轻力度和抽插的频率。等到他缓过气来,那机械又开始大力抽动。他就这样被亵玩着,双腿也变得麻木。他感到自己的水快要流干了,穴口痉挛,和心理上巨大的压力一起击溃了他,他再也承受不住。
就在他身形摇晃,将要倒下去时,一双手接住了他。纪洄青被揽在一个怀抱中,是楚厄。在这时,圣殿中的景象开始旋转起来,像是熔化一般,教徒们的身影也如同烧尽的蜡烛,渐渐地流向地面。光怪陆离的景象在他眼前不真实地运动,天旋地转中,纪洄青终于晕了过去。
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白色的房间,眼前有繁复的、宗教意味明显的装饰,和穹顶熟悉的壁画。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燃烧的火烛传来教堂中祷告的气息,一个声音传来:“醒了?”
是楚厄的声音。纪洄青彻底清醒,自己居然还没离开。他身上被人仔细地清理过,不再处于动情状态下的身体变得轻松,没有先前腰酸腿软浑身都快散架的疲惫,大概是治愈奥术的效果。他转头看去,楚厄侧身坐在床边,依然是优雅的姿态,仿佛他完全没对纪洄青做过那么淫乱的调教折磨。
纪洄青不知道还怎么回复他。内心挣扎半天,才出口发问:“我能走了吗?”
楚厄:“不能。”
纪洄青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火。这大主教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他折腾半天,现在又不准他离开,是想做什么?!反正任务完成了,40积分到账,他也不愿在这个怪人身边多逗留,起身就要下床,却被楚厄一把揽过来限制了他的行动。
可能是楚厄一直穿着宽大的大主教制服,显现不出身材的轮廓,纪洄青现在被这么一搂,只感觉自己被一双铁胳膊箍住了腰,差点没喘上气来。
这家伙力气怎么也这么大。完全看不出来啊……
楚厄平静地说:“还是想不起我是谁吗?你的记性确实不太好。”
纪洄青:……我凭什么要记得你是谁!我们很熟吗?
话是这么说,但纪洄青这几天逐渐从系统那里接收了一些从前的记忆,以便能更好地走剧情。他努力调动大脑,搜寻自己这个角色的回忆中是否有楚厄这张脸,想了半天,才在大脑的角落里搜出一个片段,时间在几年前,纪洄青那时还在皇宫里,大概是十二岁的时候,皇帝带着他一起参加圣女复生日的祈福仪式。他穿着一身雪白,头上盖着轻且柔和的白纱,遮住他的五官。回到皇宫后,皇帝接见了当时的大主教——也就是楚厄和楚谅的父亲,纪洄青被侍卫护送着回到住处。在途中,他忽然萌生出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于是他趁着侍卫不注意,提起裙摆朝一边的走廊奔跑而去。
这些侍卫想要追他,但他们全身盔甲,行动并不如纪洄青敏捷。那时的纪洄青体型也较为小巧,还给自己套了个迅捷术,溜得飞快。他朝着宫殿的侧门狂奔,边跑边看向四周没有有侍卫追上,扭头时一个不防,撞进了一个人的怀中。
当时纪洄青只觉得自己要被抓住,心中恐慌,抬头时才发现并不是宫中侍卫,而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年轻男子有些吃惊地看向他,面纱早已在奔跑中飘落,纪洄青的相貌完全展现出来,但他来不及考虑这些,只想赶快从这个牢笼中逃走。但还是太慢了。侍卫们追上了纪洄青,将他带离此处。
现在一对照长相,那日他在宫中撞到的男子,就是跟随父亲来皇宫觐见的楚厄。当时的楚厄二十岁,第二年,他便杀死了父亲成为了继任大主教。
纪洄青觉得很无语,这么多年,他也才见过楚厄这一次面,亏楚厄能记到现在。自从那次他试图逃脱,皇帝没有惩罚他,只是更加减少了带纪洄青出门的次数,他再也没去过大教堂参加宗教活动,自然也见不到楚厄。离开皇宫后,他也懒得去这些公共场合露面,教堂更是一步都不想走进去。楚厄却记得他——记得这么深刻。
纪洄青一脸冷漠:“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害我逃跑失败。要不是因为撞上你,我早就能从皇宫里跑掉了。”
楚厄:“……我道歉。”
纪洄青:“你道歉也没有用。不久前还对我这么过分,你们大主教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