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得忍受着屁穴中凉丝丝的刺激。好在布洛卡很顺畅地把假阳具整根放了进去,前后抽插几下就拔出来放到一边,双手托着奥斯塔的腿根把他抬起,转而用自己滚烫的肉棒抵住了鲁珀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口。贾维扶住他那根硬挺的性器,按着奥斯塔的大腿往下压:“来,往下放。”
粗壮火热的肉棒迅速填满了奥斯塔刚被扩张开来的后穴,被情热洗刷的肠肉痉挛着吸住了这具性器,奥斯塔完全脱了力,布洛卡一松劲,鲁珀就往下坐在了他怀里。肉棒一下子顶到了从未被玩弄过的深处,奥斯塔叫出声来,全身颤抖着射了精。布洛卡此时也少了先前的不紧不慢,挺动腰肢大力抽插起来,奥斯塔张大的嘴巴再没能合上,只能缺氧般不断地大口喘息着,发出绵软的呻吟与尖叫。
“啊啊……啊!那里……哈啊……嗯,哈嗯……”
奥斯塔此时就像一只风暴中停歇在叶片背面的蝴蝶,除了布洛卡以外毫无凭依,只能在他的操干中上下颠簸。贾维欣赏着他在一轮轮的高潮中向上翻起眼睛,口水和精液都失去了控制,顺着胡乱晃动的舌头和鸡巴飞向空中,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啊啊……不要,呜……求你了……不要,哈啊!呜呜……”
奥斯塔的娇喘声中带上了哀求与哭嚎,情热已经将他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每一次的撞击都带来一阵令人恐惧的快乐。
“哈啊……又、要!啊,不行,没有了……啊,嗯啊,什么……啊!”
布洛卡猛地抬起奥斯塔,硕大的阳具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又随着奥斯塔的下落顶进最深处,菲林积攒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肉棒与鲁珀后穴的缝隙溢出来。剧烈的触电感淹没了奥斯塔,早已射不出精液的性器抖动几下,一股骚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和两人腿间的浓稠白液融为一体。
“唉,又有得洗的了。奥斯塔醒过来该怎么想?”贾维傻乐着揶揄布洛卡,把昏睡过去的奥斯塔身上的皮带与手铐解下来,帮他们放热水。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效果?”
贾维的笑定格在一个暧昧的幅度。
“就结果来说,这样对我们都好。”
布洛卡从浴缸里跨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贾维的侧脸,他似乎很中意奥斯塔狼狈的睡颜。
“毕竟往后的春天,我们三个都得一起过呐。”
早晨,太阳已经升起,阳光透过只拉起了白纱做的内层的窗帘照进奥斯塔的房间,贾维眼前却仍然是一片黑暗。窗外,趁着春天殷勤求爱的羽惩罚兽又在啾啾唱着;窗内,空气冷冷清清,细听却能发现那背景音般持续着的嗡鸣声,以及一些暧昧不清的喘息。
贾维被纯黑的厚实眼罩蒙住双眼,浑身赤裸着跪在奥斯塔床上。黑色皮带与铁链制成的镣铐将他的手腕高高吊起,脚腕锁在床上,连火红的大尾巴也被悬空吊起,动弹不得,脖子上的项圈垂下一根没有着落的锁链,在他耸立着的鸡巴旁边晃晃悠悠。向两腿之间看去,会发现贾维的屁眼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根粗壮的假阳具末端露出穴口,与肠壁的缝隙中伸出几根细绳,里面连着嗡嗡震动着的跳蛋。
一大早,奥斯塔就把贾维拖进自己的房间,勾出起发情狐狸旺盛的性欲后就把他吊在这儿走了。跳蛋稳定而平和地刺激着贾维的前列腺与肠壁,酥麻感一次次地扫过全身,却完全无法给沃尔珀满足与释放,只能让他愈发饥渴。贾维一下下地使劲收缩肛门,想象那碾过穴肉的是正在顶弄自己的肉棒。然而这种自我安慰的力道与触感都太过虚假,贾维感觉自己从身体到精神的每一处都在被性欲折磨,张开嘴吐着舌头委屈地哼哼唧唧,黑布下的眼角渗出泪来。
天杀的奥斯塔……贾维在心里咒骂。虐待狂……他就知道老子最受不了发情期上不了床!闷骚,做个爱都得别人求着逼着的……操,怎么还不回来……
贾维难耐地不断向前挺动腰部,一对饱满的肌肉奶子跟着晃动,上面还留着奥斯塔的齿印和唾液,红彤彤的乳头精神地站立着。下面的肉棒也硬邦邦地站着,被先前射出的东西浸得湿漉漉的。湿润的奶头和鸡巴与晃腰带起的凉风摩擦,让贾维越发觉得这两处瘙痒不已,想要有人来狠狠揉捏吮吸几下,顺带操进自己几乎流出淫水来的骚屁眼。
“哈……哈啊,奥斯塔!操,死哪去了……呼呜……”贾维把浑身的锁链扯得铿锵作响。
“呜呜……受不了,屁眼想吃真的大鸡巴……啊,哈啊……谁都好,谁来干死我!”沃尔珀真的哭出来了。
“嗯,奶子、哈!用力掐奶子……呜,要射……呃嗯,让我射啊啊!鸡鸡、咳,炸了,要炸了……”
贾维喊得嗓子都快哑了,门外依旧没有动静。红狐狸想起几天前靠着自慰度日的时候,一股悲愤冲进不太清醒的脑子。
“奥斯塔……呼……你这,变态!不就,哈啊……让你,用下后面……嗯……又不是不想要……哈啊,干,人呢……不行就让布洛卡来啊?”
抱怨声戛然而止,狐狸转了转头顶的尖耳朵,身体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