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来我房间。”
萨贝达扔给他一管润滑剂,然后把套子戴在自己已经硬挺的性器上。好吧,诺顿懂了。但他还是要说:“我不会。”
这场游戏里从来不缺无视道德法律的疯子。
只不过,应该是基调黑暗的那一类。
其实坎贝尔并不是多么俊美,只是勉强算得上英俊的脸上还有烧伤的疤痕,眉眼又有些阴沉。但他肩宽腿长,四肢
诺顿发出一点像是嘲笑的声音,转过身去面对他,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往他两腿间抓去。雇佣兵比他矮一点,他看着对方的时候,还需要垂一点眼帘,不过面前男人显然不会因为身高而弱势哪怕是一点,那双蓝眼睛带着经年杀戮而无法淡化的戾气,将欲望也染上了攻击性。
但诺顿不乐意撸个管还要被这么凶狠的视线剜着,他另一只手覆盖上男人的后脑,像是要接吻,下一秒却有些粗鲁地把萨贝达的脸按在了自己颈窝里。
“你知道,我们队伍里没有女人。”
鲜血流淌出来,沾染在男人的唇齿之间,又被水流冲刷而去。雇佣兵舔着嘴唇,手上加快了速度撸动着他的阴茎,刻意用老茧去摩挲敏感的龟头,诺顿在快感和疼痛的夹击下喘出声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野狗”。
“要找点乐子吗?”
“或者我来你的房间,强奸你。”雇佣兵轻飘飘地摞下一句。
也不知道多疑的雇佣兵是自己琢磨了多久。
他的手指还握着对方的阴茎,同样粗糙的纹理摩擦着青筋凸起的表面,偶尔往下再走走,揉捏囊袋。萨贝达被他蛮横的举动激得浑身肌肉紧绷了一下,但控制住了没攻击。诺顿听到他埋在自己皮肉里一声冷冷的笑,下一秒颈侧就传来一阵剧痛。
奈布“哦”了一声,拿过润滑剂给他扩张。他并不意外进入游戏之前坎贝尔床上有过女人,毕竟眼前这具肉体也足以在几眼之间让他决定今天非得要上了这个人,不管用什么手段。
表现得这么熟练,他还以为诺顿·坎贝尔也是个老手了。真是没想到。
萨贝达的房间离澡堂很近,诺顿是直接披着浴巾过去找他的。敲门,开门,他第一眼没看眼前即将和他打炮的男人,反倒注意到满墙挂着的刀枪。
诺顿又转回头去,继续清洗自己同样不少肌肉和伤疤的身体。他这一场受过太多次伤,走的时候几乎被血糊满了,心理上还需要洗很久:“你回去等着吧。”
似乎矿工的沉默被对方理解为了抗拒,男人皱了皱眉,神色阴冷下去,却偏生还扯起嘴角,露出个相比笑意更像是杀意的笑来。
“谁来?”他问。
白浊溅在手里,被随意地甩去,在水流下冲刷殆尽。诺顿就当乐子已经结束,转身准备连续自己的清洗事业,却听到雇佣兵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雇佣兵“嗯”了一声,转身回到他的喷头下。
萨贝达扯着嘴角,像是想笑却又差点意思。他们撸动的速率几乎是同频了,肌肉在快感下紧绷着,偶尔突然地颤抖,低哑的喘息交融在一起,被水流声淹没。
奈布诧异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这不是个问句。诺顿再次侧头看他,这次佣兵的蓝眼睛里欲望很明显,他真的被勾起来了——这家伙真是个基佬,队伍里没女人真是为他背了锅。
干净水流哗啦啦冲下黏腻血汗的感觉终于能让人的心情好一点。诺顿低头刚冲去头发上泡沫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靠近,萨贝达低沉的嗓音在旁边响起:“你在看我。”
诺顿在思考庄园的售货机里有没有润滑剂和套。
话还没说完,那只带着老茧的手已经环过腰来,握住了两腿之间放松状态的东西。诺顿清洗自己的动作一顿,侧头,阴鸷视线警告性地扫过去,但也没立刻阻止。雇佣兵也神情冷漠地望回来,那双冰冷的蓝眼睛里浮现出一点不合时宜的欲念。
诺顿终于收回眼来。在满墙军火库的背景里,雇佣兵的形象似乎才终于完整了。冷硬的轮廓,冰冷的眼睛,嘴角上的伤疤横陈,硝烟气息环绕着周身。这个炮友的形象让人很满意,也很刺激,诺顿解开浴巾随手扔到椅子上,坐上了床。
诺顿梳理着发丝,随口应了一声“嗯”。身边还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沉默了,诺顿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说的,于是空气里一时间只有落到人体上又流淌下去的水流声。
常年埋在地下的矿工也见不着女人,多么合理。
这也是个不爱漂亮衣服和家具的。
只是这么两眼而已,佣兵敏锐地转过头来,和他的视线对上了。诺顿这才想起自己连水都还没开,于是转头若无其事地拧开旋钮。他并不觉得自己观察了一下同性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然后雇佣兵又开口了。
“收起你那眼神。”坎贝尔阴森森地说,“我只和女人做过。”
“嗯。”雇佣兵淡淡地应,“反正也没别的需要花钱的地方。”
“看起来花了不少积分。”诺顿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