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贝达的房间离澡堂很近,诺顿是直接披着浴巾过去找他的。敲门,开门,他第一眼没看眼前即将和他打炮的男人,反倒注意到满墙挂着的刀枪。
“看起来花了不少积分。”诺顿打量着。
“嗯。”雇佣兵淡淡地应,“反正也没别的需要花钱的地方。”
这也是个不爱漂亮衣服和家具的。
诺顿终于收回眼来。在满墙军火库的背景里,雇佣兵的形象似乎才终于完整了。冷硬的轮廓,冰冷的眼睛,嘴角上的伤疤横陈,硝烟气息环绕着周身。这个炮友的形象让人很满意,也很刺激,诺顿解开浴巾随手扔到椅子上,坐上了床。
“谁来?”他问。
萨贝达扔给他一管润滑剂,然后把套子戴在自己已经硬挺的性器上。好吧,诺顿懂了。但他还是要说:“我不会。”
奈布诧异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表现得这么熟练,他还以为诺顿·坎贝尔也是个老手了。真是没想到。
“收起你那眼神。”坎贝尔阴森森地说,“我只和女人做过。”
奈布“哦”了一声,拿过润滑剂给他扩张。他并不意外进入游戏之前坎贝尔床上有过女人,毕竟眼前这具肉体也足以在几眼之间让他决定今天非得要上了这个人,不管用什么手段。
其实坎贝尔并不是多么俊美,只是勉强算得上英俊的脸上还有烧伤的疤痕,眉眼又有些阴沉。但他肩宽腿长,四肢的肌肉线条沧桑又坚硬。两腿之间的东西分量也很实在。女人不一定喜欢他,但会有人喜欢上他的床。
粘滑液体倒进臀缝,手指借着润滑塞进去一根。健壮的大腿顿时在两侧绷紧,男人眉头拧得死死的,很不舒服似的哼出一口气来。奈布也不耐烦地“啧”了两声,说,不想裂就放松。
这对没尝试过的人来说有点困难。但坎贝尔有意识地去做后,完成得还算不错。奈布很满意地塞进去第三根手指,感受到那处子的肛口咬紧突出的指节。他拔出手指,换成自己的阴茎,慢慢挤进去。
“我他妈还没硬。”坎贝尔骂了一句。
他撑着床板张着腿让人扩张的姿势确实不太方便自慰,会比较累。奈布伸出还沾着润滑液的手来,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那根东西很快在他手里充血,坎贝尔低低地呻吟着,喘息异常沙哑。
在任务之外的地方,奈布没多少耐心。他真的很想直接粗暴地顶进去,操得眼前的男人哭出声来。不过考虑到坎贝尔没和男人做过,要是留下不好的印象他以前恐怕只能靠强奸了,奈布还是不乐意的。他耐着性子等对方适应肠道内有异物填充的感觉,然后才渐渐动起来。
坎贝尔的两条长腿僵硬地屈起来踩在两侧,奈布把它们捞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前矿工的柔韧性意外地还不错,被整个折叠起来的时候只是骂了一句粗口,两只手按在他的肩膀,几乎像要掐进肉里。
阴茎被不自在收缩着的肛口咬紧,龟头顶着体内湿热的肠肉。雇佣兵没有压抑快意的喘息,胯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在男人结实的臀肉。某一个角度让坎贝尔抽触般弹动了一下,露出某种可以说是错愕的神色。那根被夹在两人之间的阴茎跳动着渗出一点腺液。奈布知道自己找到位置了,更是加快了节奏。
“他妈的……”诺顿咬着牙,几乎要被体内那诡异的酥麻逼疯。肠道里雇佣兵那根粗长的阴茎触感鲜明,一下下凶狠的撞击提醒着他,他不仅被另一个男人操了,还被操得很爽。视线里是自己被压在身上打开的双腿,雇佣兵的胸膛起伏,喘出来的热气几乎扑到他身上,嘴角扯动着,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表情来,映衬着身后满墙的寒光。
“骂我野狗……”萨贝达俯下身来,咧嘴时露出森白的牙齿,“现在你是什么,母狗吗,坎贝尔?”
“随便你。”诺顿压根不在意那些侮辱性的称呼,只在乎暂时被停下的快感。他夹着屁股里的东西,不耐烦地催促:“他妈的快点动,别几把多话。”
雇佣兵这回是真的笑出声来了。他的笑带着一种失控的意味,很狂。诺顿印象里之前只听到过一次,是在对方救下人后鲜血淋漓地冲进门来里的时候。他照例打掩护,看到雇佣兵大笑着,给身后的敌人竖起两个中指,骂了句脏话后踉踉跄跄地跪倒,被他拖进门内深处。
诺顿后知后觉地觉得,那时候的雇佣兵看着还挺帅。
而现在的雇佣兵则是狠。蓝眼睛里亮起某种侵略性的光,像扑向猎物的贪婪恶狼。诺顿在他一口气咬上自己锁骨的时候倒吸着凉气骂了一句,手指却摸索着,抓到佣兵紧实的臀肉,狠狠揉了一把。
男人身体一僵,挺胯的速度却更快了。疼痛和新奇的快感里诺顿的呻吟都被顶撞得断断续续,他的另一只手压在床单上,指节泛白,将灰色的面料抓出深深的褶皱。血丝在锁骨的牙印上渐渐渗出,小腹剧烈收缩着,他的阴茎在雇佣兵手里跳动。
抓在臀上的手始终没放开,诺顿喘息着用手指感受对方操进自己体内时腰胯肌肉的滑动。他几根指尖探到臀缝里,摸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