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也是，要是看见您的原型，谁还会……」

    「我就是一天不住这，我也得封了这里，免得其他恶魔占了便宜。」主人哼了声，把我赶出去了。

    「哈？还不是矮冬瓜一个……你该不会已经幻想b我高想g我了吧？」主人捏着我的脸，「你还b我矮多了，我可是有一米九。」

    原来主人说可以载着我不是我在做梦，主人还记得当初的事吗？还是只是主人没这麽在意了呢？

    「别西卜大人，您从哪儿弄来的？」米迦勒的声音平平淡淡的，似乎只是在看戏而已，「要是不救，您马上能得到他的灵魂呢。」

    我不知道，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乘上主人的背，我再问一次。

    「谁敢把我当驼兽，我一定一口咬si他。」主人恶狠狠地发出鼻息。

    至於我怎麽会知道主人用的不是恶魔语，因为恶魔语像各种奇怪的图型，古天使语看起来虽然有点像虫，但至少会觉得是字。

    「哈哈！在梦中都这麽笨。」主人轻轻0着我的头。

    我倏地睁开眼，原来是梦，好像是刚被主人带回地狱的事。当时持续发高烧，後来的事记不清了，等我转醒，只有主人坐在床上拿着书打瞌睡而已。我的身t状况仍然不佳，但大概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好的时候。

    啊，地狱里有恶魔语也有对应的文字，但主人偶尔会用古天使语纪录我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至於为什麽主人一个恶魔会古天使语，好像由天界堕入地狱的恶魔都会，现在的天使语好像接近拉丁文，这我也只是听主人说的。

    我静默不语地看着主人，脸上带着微笑，我不解主人多此一举是为什麽，与其说微笑，不如说是关怀疯子的表情。

    「是我帮你把拉斐尔找来的耶。」米迦勒似乎觉得对主人用敬语也恶心不到主人，便没继续用。

    然而主人最後还是整座g0ng殿封了一次。

    「……治得好，但我凭什麽要救一个与恶魔签订契约的人类？」拉斐尔的声音冷冰冰的。

    「我从您背上掉了下来，头破了个大洞。」反正只是梦，说什麽都无所谓，我便胡乱编着，就算没有逻辑x，也就笑一笑而已。

    「别西卜，你这大小，人都可以骑上去了吧？」米迦勒大人真的挺喜欢说风凉话的，对主人尤为严重。

    「我去取。」主人的声音变得低沉，我睁开疲倦的眼，看见一匹狼坐立於地。

    隔天出门前，主人帮我量了身高，然而柜子上没有多一划，主人一直闷笑边在最上面一划的旁边加上这天的日期，然而写着的是古天使语，我根本看不懂。

    「伴侣？做梦吧！」主人迟疑了下，「真的有，又何尝不可。」

    「嗯？您不回来了吗？」我看着两年里生活的地方，有些不舍。

    「闭上你的臭嘴，米迦勒。」主人似乎不是很高兴，随後他起身，准备出门了，走到门口时停了下来，「不准欺负他，不然我拔了你们的鸟毛！」

    「怎麽了？」主人0了0我的头，似乎察觉到我醒了，我不知道恶魔到底怎麽感知的，但肯定不只双眼可以用。

    「明天量一下吧。」主人拍着我的背，「好了，充足睡眠才长得高。」

    现下主人0着我的手好温柔，我餍足地笑了，「主人，我有b以前高吗？」

    「米迦勒，你要是为了看戏就滚出去！」主人不像平常那般从容优雅，几乎已经是暴跳如雷的程度。

    「您为什麽不直接整座g0ng殿封完就好呢？」

    「……我能救，但我要一朵地狱的野玫瑰。」拉斐尔大人的声音轻轻的，「没有也救得活，但人类本来就不能久待地狱，很快又会si了。」

    恶魔还有个通病，小气巴拉的。

    「笑得这麽猥亵做什麽？」主人看向我後挑了眉，似乎是感觉到我不带善意的微笑。

    主人那彷佛哄小孩的声音一点也不认真，然而想到量身高，就开心了起来。主人在书房的柜子上刻下我的身高，只是上头只有两划，还十分靠近，依稀记得上次量是一米五四……真的挺矮的。

    「咦？那如果是你的伴侣呢？」米迦勒大人退了几步，似乎担心主人咬他。

    主人只是轻轻一笑，「那你怎麽好像做恶梦一样？」

    主人似乎是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封的，也许是可以依照重要程度调整吧，或是这样效果b较好之类的，我不知道。

    「噢……当然是让人破了外面这个发现里面还有乱七八糟的封印会崩溃绝望啊。」主人说得理直气壮，「他人绝望的样子特别有趣。」

了，「你是治不好还是不想治？」

    「做梦了……」我x1着主人身上的麝香，我说了谎，也许是想看主人会有什麽反应，「梦到主人载着我奔驰着……」

    「好了，我们该出发了。」主人放下刻刀，「行李拿好去外头等我，我得把这里封起来。」

    「……唔，有希望跟念想才b较快乐嘛！」我蹭着主人的x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