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周围雾气缭绕,犹如仙境,此时蓝忘机已经脱了衣服,只着了一件里裤,他踏入冷泉疗伤。
从魏无羡的视角,只看见光滑的裸背。
魏无羡要戏弄蓝忘机的心在看见光滑的背脊时就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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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你有什么印记吗?魏婴怕以后找错人。魏婴答应了大哥哥,只能做大哥哥的道侣,不能做其他人的道侣,所以长大后不能认错大哥哥的。”
虚幻的魂体答道:“我背后,有戒鞭的疤痕,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戒鞭痕迹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记住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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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疤痕。
蓝湛没有疤痕。
“谁?”
魏无羡一时失神,反而露了气息,被蓝忘机发现。
蓝忘机动作很快,等魏无羡靠近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水中。
其实,不对劲的地方何止是没有疤痕。
只要他是蓝湛,就足以了。
“是我。”魏无羡嘻笑着,脱了外袍里衣,露出少年矫健的身躯,毫无避讳地进入冷泉朝蓝忘机靠近。
蓝忘机很局促,向后退了几步,又侧过身,将视线移到其他地方。
“好冷啊~”怪不得叫冷泉。
魏无羡一边打着颤,一边贴近。
“不要乱扑。”
我就乱扑!
魏无羡一把就抓着蓝忘机的衣袖,免得他趁机逃跑,嘴里还调侃着:“我不乱扑,只是你不脱衣服吗?要我帮你吗?”
他也不管蓝忘机的回应,直接朝衣带伸出魔爪。
挣扎间,修长带着冰凉的湿手不小心滑过蓝忘机的腹下,那里早就挺硬,展示着雅正公子真正的想法。
蓝忘机大惊失色,连忙扣住魏无羡的手腕:“魏婴!”
魏无羡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好似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怎么了?你干嘛凶我?我在帮你诶。”
“你……不知羞!”
魏无羡笑出了声,眼神更加无辜:“怎么啦?这种事情有什么羞羞的?我以前也和我的朋友经常光膀子下荷塘的。”
蓝忘机的眼神骤然变成一把寒刀刺向魏无羡,反而把魏无羡真的盯懵了。
他想要收回手,可被蓝忘机抓着手腕,没办法,只能勉强面对蓝忘机,迎接对方冰冷似刀的眼神:“蓝湛,你干嘛这么看我?”
哼。
蓝忘机心里闷哼一声,松开了魏无羡,朝岸边走去。
魏无羡哪敢还惹他,只能一知半解地看他离开。
我哪里又做错了?
云梦。
在魏宅,魏爷爷起的早,他坐在池塘边,看着塘中开的很好的荷花,思念着故人。
忽而,蓝伯拿着一封信打破了宁静:“老爷,小少爷来信了。”
寂静的魏宅因为这封信,终于有了生气。
信封飘逸潇洒的字体让魏爷爷一看就想起了他的少年郎。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深怕破坏了信的完整。
信中大致讲了阿羡在云深不知处的日子,尤其是着墨最多的一位蓝公子,蓝湛。
信中语气抱怨,说他告人精,在堂伯面前告状,被打了五十板子。
魏爷爷甚至都能想到写这封信时,阿羡是怎样的表情。
他觉得欢喜,又觉得心疼。
欢喜这封信的到来,心疼阿羡挨板子。
他都没忍心打过阿羡一下。
魏爷爷已经太久没关注过姑苏蓝氏了,他随口问了句:“蓝湛是?”
蓝伯:“是青蘅君的公子,同时还是……”
还是什么,蓝伯没有接着说。
倒是魏爷爷想起什么,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及。
魏爷爷自己老了,记忆能力也退化了,等他想起关于蓝湛的一切,却只能坐在轮椅上,呆在这座宅子里。
蓝湛,青蘅君的公子,阿羡的梦中道侣,也是阿羡将来的噩梦。
蓝伯问:“可要派人潜伏在蓝公子身边?”
魏爷爷先是沉默,他看着信中的‘蓝湛’二字,回忆起了过往,最后摇摇头。
“命中注定的事。再说了,蓝湛不变成噩梦,阿羡就不会接受其他美梦。”
他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
魏爷爷小心翼翼的收好魏无羡的信件,藏于怀中,贴着心口。
夜晚,白日里魏爷爷所提到的蓝湛,此时早已在云深不知处的静室进入睡眠。
已经是深夜了,是到了魏无羡都熟睡的程度了。
忽而,蓝忘机睁开了眼睛,脸色诡异,耳朵和脸颊都染上了红霞,他从床上坐起来,一动不动的,过了半晌才鼓起勇气拉开了被子。
透过月光,能清晰的看见双腿间的裤子一片粘腻。
少年郎,开始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