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厉哥,这、这不合适吧……?”自己组织的老大亲自去盯梢,这传出去也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阿彪觉得不就是个h毛丫头吗,至于让厉轸亲自去?
她在说话间突然塞了什么到他手心里,随即快速的松开了手朝前边跑去,厉轸没来及抓住,只看到那姑娘蹦蹦跳跳的背影,再低头,看到手心里躺着几颗阿尔卑斯n糖。
厉轸只要对方不会触及到自己的利益底线,维持平和各管各的地盘,他是能接受的——
“合不合适我自己心里有数。”
然而在双方微妙的维持平和几年后,厉轸得到了手下传递的消息,邹樾把自己的小侄nv送进了他们地盘所在的一所私立高中,他曾经就读的高中,在附近还有他们的一个游戏厅。
“拆了。”厉轸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有什么事最好白天再来吧,大晚上你一个小姑娘跑进去,也不怕遇到坏人给你抓了去。”
一开始真的只是观察那小姑娘来他地盘上读书是不是有别的目的,却发现这小姑娘被邹樾小心而又霸道的牢牢护在安全区,小姑娘毫无察觉自己被信赖的长辈不动声se的掐断了跟外界接触的机会,似乎和同学们相处甚欢,却又没有任何人真的跟她密切交往着,也没发觉到自己的同学们总是在集t活动的时候忽略了她。
什么意思啊邹樾,让自己侄nv过来玩潜伏?
从那有些模糊了的记忆里回过神,厉轸恍惚觉得嘴里又泛起了浓厚的n糖甜味,他不动声se的把照片收起来:“这事你们别管了,我来弄。”
j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出于这种考虑,而且如果自己控制着的人管理灰se地带的盈利,会更放心,没有邹越也会有周越,或者周跃。
厉轸对此并不觉得意外,上面不会对他试图统一的行为视而不见,如果统一了,就意味着灰se地带的利益都被他一个人所占据,上面要做些什么不能公开的事情,就都要来跟他谈,对于傲慢的上位者来说,这可不行。
“拆了?”那姑娘似乎也很惊讶,稀薄的光照亮她眼底,像荒原上飞来飞去的萤火虫,闪烁而羸弱,让人忍不住的怜惜这份易碎的美。
“不过他着侄nv长得是挺水灵的,好像还是什么b赛的冠军来着。”递消息的阿彪掏了张照片递过来给他;“厉哥,你看要不要带回来?”
“……嗯。”这肯定是天se太暗了,这姑娘没看清他的脸,厉轸心里有那么些难受,他居然已经就到了被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叫叔叔的年纪了吗;“……不过这片都快拆了,没什么人家住,你一个小姑娘跑这来g嘛?”
厉轸觉得他们很可笑,完全没查过他的底细吗,但凡用点心就会知道,他怎么可能会随便对nv人下手,而且不对nv人出手就是喜欢男人,这是什么脑子才想得出来的结论?
他走着走着,迎面来了个姑娘,看穿衣打扮应该出身挺好,看到他的瞬间小姑娘还挺兴奋,小跑几步凑近过来,张口就是:“叔叔你好,请问万塘路2巷是不是往这里走啊?”
不过那也是刚开始那两年发生的事,后来得知那些姑娘都被他塞了钱,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也就渐渐明白了,厉轸不喜欢被人送nv人。
小姑娘直愣愣看着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谢谢叔叔提醒我,没事的,我带了警报器,就进去看一圈,要是没找到同学家我就走了……您人真好,谢谢!”
厉轸有些直愣愣的看着照片里的姑娘,倒也不能说认识,但他确实见过,还说上过几句话。
“别乱来。”厉轸接过了那卡纸,眉眼冷淡的瞥了一眼跃跃yu试的阿彪,而后才看向了纸片上的图,说话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先观察几……”
在人群之中最另类的存在,厉轸恍惚觉得这氛围有些熟悉,不同的在于,你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依旧无忧无虑的享受着自己的学校生活。
油米不进的厉轸让黑白两道都感到了棘手,但就在那时,异军突起,突然就冒出了背后隐约有官方影子的邹樾,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邹樾止住了厉轸继续吞噬底盘的攻式,这座城市的黑暗势力微妙的达到了平衡。
也不是没人猜测莫非喜欢的是男人,就找了长相y柔的美少年带过去,结果厉轸看都不看,要是胆子大点夜里自荐枕席上门去,那下场就不好看了,直接被打断了腿丢到马路边。
的组织也罢,总归是有些忌讳,也想要试着拉拢,所以不免也有人想着让他消消戾气,给他送来温柔乡。
真实粗神经,他这样评价你,又想起了投一次见面的情形,倒也不意外你的粗神经了,毕竟是觉得怀里有个警报器就敢夜里孤身跑进待拆迁建筑群的人啊。
“观察几?”
那大约是几个月前,他回去老弄堂祭拜母亲和外祖父外祖母,到夜里才从老宅子里出来,这片地方在重新规划,有些建筑已经拆了,所以到了夜晚几乎没什么人,路灯都坏了一盏,走一段路会陷入到昏暗中,有点儿进入隧道快要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