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托酒量不差,魔界有比这更烈性的纯粹为了快乐而创造的饮料,以往四处游历寻找对手时也尝过不少,虽然比起酒性质上更趋近于人间的毒品。但丁只是想要找个人陪自己喝酒,他也不是不能列进候选名单。虽然善良的神父收到邀请时委婉拒绝,说如果但丁需要一个人在畅饮的时候聊天他可以奉陪。但丁徒手开了玻璃瓶盖,用力放在他面前,希望他可以闭嘴不说话,于是阿拉斯托犹豫片刻还是拿起来。恶魔低估人类酿造的酒精,又或许是在主人面前难免会有逞强的表现欲,总之阿拉斯托没能神智清醒地度过这个夜晚。他的体温上升,热得有些头晕脑胀,却刚好到达人类体温的正常区间,抱起来不再让人轻易想起他冰冷金属的本质。但丁把下巴垫在他的锁骨窝时这么想。阿拉斯托遵从自己身体的感觉,摸索着后背上的拉链想要解开上衣,却被但丁按住了手。
看在上帝的份上。神父叹了口气。
穿着它吧,看在我的份上。恶魔猎人把拉链重新合到最上面一个齿扣。
恶魔猎人从后面进入他的仆从。阿拉斯托什么都没说,身体交给他的主人和地心引力支配。反正但丁使用阿拉斯托的时候从来不需要征求阿拉斯托的意见。酒精中毒的恶魔肠道比以往更加温暖,像个可加热的飞机杯。阿拉斯托也比清醒时更快地忘掉了尊严和戒律。
神父醉得厉害,没能完全硬起来,被操到高潮时也只是勉强挤出点精水。阿拉斯托困得不行,想要直接睡过去。但丁还没结束他的工作,揽着恶魔的腰继续卡着大腿根抽送,渐快的速度实在没法让阿拉斯托的意识就直接坠进梦中。刚去过一轮的身体本能排斥着进一步的深入。显然但丁没在乎过这个时候被反复顶弄前列腺是什么感觉,泄欲工具的惨叫不过是情欲的调味,当他把积郁已久的欲望灌满恶魔时,没法再次到达顶峰的阿拉斯托颤抖着绷紧,完全没有勃起的阴茎把膀胱里消化的酒精排出,顺着大腿根流在褪到膝盖的裤子浇了个透,连修士袍的下摆都未能幸免于难。
但丁在快感的余韵里缓了一会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你这个变态……居然爽到失禁了?”
有好一会,阿拉斯托只是趴在桌子上轻轻颤抖着喘气。但丁不满地往他臀部拍了一巴掌。
“还不都是你害的。”神父撑着桌面勉强站起来,背对着但丁,动作有些局促。作为魔剑他很少有这样的生理需要,但至少知道不该在性爱中排泄,他在主人面前犯下了愚蠢的过错。阿拉斯托把被自己尿液浸湿的裤子脱下,光裸着双腿转过身来,还没有意识到缓慢从腿根流到脚踝的其实是但丁的精液。似乎酒醒了些,阿拉斯托皱着眉头在思索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精灵般的耳尖泛红。
“给我把地板弄干净。”
“太过分了吧……我可是魔剑,又不是你的女佣。”
但丁撇撇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往下。神父很习惯下跪的动作,从面对着恶魔猎人到面对他的生殖器。
“我交不起水费了。你要为此负责。”但丁捏住他的下颚,示意他张嘴,然后把自己刚射完软掉那玩意塞进去。后者的眉头皱得更紧。“张开嘴,别咬。”
阿拉斯托似乎想用魔力直接传达些什么,大概都是抱怨的话,所以但丁直接忽略掉了,满不在乎地把自己整根送进神父的喉咙,像这家伙刚才做的那样,直接把尿液从阴茎射出来。阿拉斯托睁大眼睛瞪着恶魔猎人,但没有反抗,或许对于恶魔来说并没有更多的侮辱性意味,只是诸多的魔具错误使用方法之一,不然他怎么会顺从地咽下去?
但丁拔出来的时候神父痛苦地干呕几声,没有吐出来。于是但丁高兴地抚摸他的头发,并且宣称已经找到节省水费的方法。
“devilaycry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嗯,我是但丁……哦!别来无恙啊蓝队长!又需要租借我的飞机吗?”
阿拉斯托的动作明显在听到蓝的名字时僵了一下,迅速地把但丁的那玩意吐出来,紧皱着眉头聆听他们的谈话,意料之中又不知所措地看着但丁把听筒递到桌子底下:“找你的。”
恶魔吞了口唾沫,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接过听筒:“有什么事吗?”
“最近过得怎样?当恶魔猎人很辛苦吧?”在电影导演贴心问候时,但丁的靴子踩在恶魔的胸口,用他的衣服清洁着自己的鞋底,并且用口型不出声地说“继续”。
“别开玩笑,我又不是恶魔猎人,只是恶魔猎人的工具罢了。”阿拉斯托只能愤怒地瞪了但丁一眼,重新将冠头浅浅含进口腔,尽量不让唾沫的接触发出湿润的声响……就算吮吸时可以避免,但是唇舌离开那根被舔得水光淋漓的玩意时还是会发出张合的声音。
蓝常年周转在各种怪人之间,对恶魔的直率也毫不介意:“如果你那边抽得开身的话,我们有新的角色想让你试镜。可以的话这周内来一趟oviend,合适的话需要你留在这里一个月左右,不是很长的片子。”
完全抽不开身。被堵在办公桌底下动弹不得的阿拉斯托在心里想,意思意思舔掉马眼溢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