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已经很习惯扩张的感觉,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两个人类斗嘴。杰特抽出手指时他的两个穴口都足够湿润,经理宣布:“我想操他的前面。”
“你好狡猾。”乔撇了撇嘴。
“我想观察他的表情,或许我会有新的灵感。”
阿拉斯托毫不留情地嘲讽:“你对着我放个摄影机然后站在旁边欣赏还可以研究打光和布景。”
“好主意。”
只有那么十几秒的时间,阿拉斯托看着翻身下床真的把手机架在书桌上开始录像的杰特后悔自己的失言。不过在被乔抱起来重新填满女穴的时候就没有再思考过这件事了。
“你五岁的时候也是这样抓着玩具不放以为有谁会抢走。”杰特对来自于儿子的竞争无奈耸耸肩,重新爬上床,把软在对方身上的恶魔臀部抬起来,很轻易地进入最深处。“可惜我对你的fucktoy不感兴趣。”
阿拉斯托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但是被人从前后牢牢控制住,他喘息一会,扶着乔的大腿坐起来。人类会意地停下,调整好让所有人都方便的姿势,才再次开始。
“我不是你们的成人玩具。”阿拉斯托微弱地抗议,虽然腰很老实地跟着他们的动作起伏。
“你乐在其中,阿拉斯托。”杰特故意揉了揉他的阴蒂,恶魔瞬间绷紧了全身。“乔,如果你只顾着往里面乱捅的话会错过更有趣的事情的。”
乔抬起头看了他的父亲一眼:“你想干什么?”
“发情期的小恶魔……现在可是全身都很敏感。你最好自己试试看。”
阿拉斯托出声制止:“别乱动,我可没允许你们使用别的地方。”
杰特没有理会他的警告,握住乔的手腕引导他放在阿拉斯托的腰侧。他们作为简单的炮友在拍戏以外只是解决欲望,多余的调情和爱抚都不在其中,或者说已经在无数次的重复中脱敏。而现在乔的手掌轻轻摩挲阿拉斯托的肌肤,从下腹抚摸过肋骨到胸膛,拇指按在乳尖揉弄。被含得更紧并不是错觉。阿拉斯托的眼睛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手背捂着嘴轻轻喘气。他见过很多次阿拉斯托在镜头前表演沉溺于情欲的模样,因此更清楚对方此时此刻的反应是否真实。当阿拉斯托舒服的时候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话。主教思考了一会:“你如实做了上报,我不会为难你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对方的黑色眼睛从自己身上移开,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说:“你会杀掉我吗?”
维吉尔挑了挑眉,哼笑出声:“如果你不忤逆我。”
“主教大人……放开我……”
不行。绝对不行。他可不想被载入史册,千百年后还想以人类身份回来做默默无闻的神父过上宁静祥和的日子都做不了。whatthehell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掉的,斯巴达之子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恶魔。
没机会脱逃吗?阿拉斯托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往常一样维吉尔先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然后就把神父摁在宣讲台上用被舔湿的阴茎操进去,就在这,就在无数人面前,盯着他们交媾的有眼睛也有摄影机。
“你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被人看着挨操。”维吉尔仍然用他冷静的声调描述事实。他从不说暧昧的调情话语,但这一样让人羞耻到无地自容。
但是很舒服,难以置信的舒服,不然自己怎么会意识模糊瘫软在台上抬起腰任由对方摆弄。他的头枕在冰凉桌面,失神地望着台下的人,眼角发红。他听到有人在议论,惊叹于自己的淫荡和无耻,甚至有人一边辱骂着不洁一边掏出自己的生殖器对着这副艳景手淫。下腹阵阵酥麻痒意,身体已经违背自己的意志把维吉尔的阴茎含得更深。维吉尔似乎察觉他完全沦陷在欲潮中,毫无节制地掐着他的臀肉大开大合撞进去,暧昧的水声不断。主教不像平时那样穿着简单的修士黑袍,象征身份的繁复装饰妥帖地披在肩头,庄严肃穆,只是拿出需要使用的部位,没入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