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业那话入耳,李承言似是表达不满般哼了一声,沾着脂膏的手指直接就探进了绽开的肉唇间那淫穴里搅弄。
哑巴那处洞眼这段时日下来再不情愿也着实是被奸熟了,这几根手指才伸进去抽插了数下,溢出的黏腻春水便流满了李承言手掌。他双腿间原本密合的嫩红缝隙现今两片肉唇就像是到了花期绽放开的鲜花般向两边分开,让人可以清晰瞧见那正在被手指操弄的穴孔。
手指抽拔得快,淫水连着吸附在手指上的媚肉跟着往外溅,那画面说要有多淫靡就有多淫靡,怕是最下流的春画也不过如此程度。
哑巴抿得嘴唇都泛白了,可是那在他肉里抠挖的手指却在他身体深处引起了骚动,彷佛有把火从小腹深处烧了起来并往四肢百骸扩散开来,急需男人的那根东西来解火。哑巴眼眶一红,眼底不自觉透出一抹绝望,他不知自己身体为何会变得如此令他陌生,每次被李承言一玩就发起痒来。
他两手撑在床褟上,每当李承言手指戳到了敏感处,臀部就控制不住微微上浮像在迎合作乱的手指。一丝不挂的身躯在刺激下不住地颤动,本就带着湿意的乌发被汗水打得更湿,凌乱地披散下来。外绽的肉唇间那小小的肉孔在手指粗鲁的搅弄下扩张成一个嫩红圆孔,正蠕动收缩锢紧深入肉里的手指。
哑巴双腿被李承言往左右掰开,大腿上的结实肌肉因快感紧绷,显得双腿线条更是匀称。两脚脚趾更是早蜷曲起来,如不是发不出声,在这激烈攻势下他恐怕早忍受不住发出高亢的浪叫。
晒得有些深的肤色依旧能看出从皮肤下透出的酡红,这一动情,上勾的眼角又染上了桃花般的粉,又艳又媚。带着羞愤的眼睛水汪汪的,不光毫无威吓力还勾得人心痒痒。
李承业饶有兴味观赏着在眼前上演的春宫戏,意外地发现自己小弟竟然在床事上颇有天赋,短时间内功夫见长——明明一个月前还是个只知道猛干的傻子——至少哑巴身体已然被他挑逗得发起骚来。
一月不见,这哑巴许是嚐到男人滋味久了,身体比李承业记忆中更为诱人。即使身材仍是不似女性柔软曼妙曲线,但从脸到胸、腰到臀,无一不隐隐透着一股难言的媚。就像是熟透的果实自动会泄出浓厚的果香吸引鸟虫造访,要是放现在的哑巴去镇上怕是立刻就会被眼尖的淫贼给盯上。
李承业在想什麽哑巴并不知道,他只知自己身体像是火烧一般燥热难耐,热浪一波接着一波从小腹上窜,他想把被玩弄的私处逃离李承业手中,但他一退那手指立刻就跟了上来,并且像在给予惩罚一般指甲抠起过敏的肉壁。
来自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哑巴一口气几乎要提不起来,理性与抗拒逐渐融化在高腾的快感中,肉体更是早於大脑在侵犯下顺服。手指激烈的抽动激起的阵阵快感,从那处肉穴开始一路往深处爆发,炸得他整个人酥酥麻麻只剩下勉强呼吸的力气。
待李承言恶意地揪起肉唇上方比最初更为明显的肉珠在指头上挤压,哑巴臀部瞬间上抬并抖动个不停,头也不受控地後仰,整张脸泛起红潮,显得娇艳欲滴。哑巴张着嘴状似欲喊,偏又发不出声,那些不成声的悲鸣全酝酿成了眼角隐约的泪光,身体在狠狠颤动了数下後,又颓丧地软在了床舖上。
「二哥你看这哑巴哪里像个男人,稍微摸两下就湿成这样,真是够骚的。」李承言看着哑巴被他玩到高潮後的模样,得意地翘起嘴角,抽回已经被湿热蜜水浸出褶皱的手指。而瘫软在床上的哑巴听到李承言这话默默试图想要将双腿并拢,遮掩腿间那仍在抽搐并不住翕张的穴孔。
「信我,他还可以变得更骚。」李承业走上前,手指摸上哑巴肉瓣间硬起的肉珠挤弄,又搓又揉,立刻逼得哑巴再次扭动起腰臀。这一摸,他可以感到那处湿得就像是失禁了般,意味着已经做好随时能被侵犯的准备。
哑巴身体在刺激中忍不住上弓,也许他是想躲,但看上去就像在把自己隐密私处送到李承业手上供其凌辱。
李承言看向自家二哥,似是不服气般扁了扁嘴。他自认这一个月来已经把哑巴身体从里到外都摸清楚了,方才也是故意让李承业看着他把哑巴玩弄到高潮,所以这话听进耳里就像是在挑衅一般,让他忍不住开口道:「既然二哥你这麽说,那请务必让弟弟我见识一下。」
这话酸的,李承业一听就听出话里那股不服,心中不由得一哂。
本也是预计要这麽做,李承业也不推辞,从怀里掏出备好的那物後,就脱了身上衣物。
他拿在手上的东西是个小环,环边是长短不一的皮毛。李承业先用手指在毛上摩挲了几下确认硬度,便将其套到自身肉冠下——他那物在看着小弟玩弄哑巴时早已勃起,又硬又挺,被这一箍倒显得龟头比平时更为饱胀硕大。
看着李承业把那根戴了异物的肉棒抵在股间上,哑巴显着地慌张起来,但却无法阻止巨物叩关的意图。那根硬物虽毫不掩饰目的,却又不慌不忙,就这麽抵在湿软的肉唇上来回磨蹭,让柱身被包裹在厚嫩肉感之中享乐。
套在肉冠处的皮毛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