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骗人……”
先前已经被肏开的小穴迎来了一位不在承受范围之内的客人,即使已经做过一回,当岩融的性器缓缓挤进来时审神者还是有些吃不消,甚至感觉先前的扩张一点用都没有,那种要被撕裂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
审神者的哀求还是有用的,或者说今剑本来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在接收到审神者的请求后,今剑也是毫不客气的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前后强烈的反差让审神者在满足的同时也有些沉溺于欲望的海洋中,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
如果这不是自家兄弟,今剑真的很想两个白眼丢上去,至于这么猴急吗,他都还没出来就急着抢人,但是谁让他是岩融呢,那就可以理解了,挺正常的。
强烈的失重感与被撕裂的恐惧带来极度的不安,审神者只能紧紧攀附在岩融手臂上试图逃离那根凶器,然而又只能在无处着力的下坠中抽噎着一点点将它吞进。
“主君——不可以只关注岩融哦,明明现在是和我在一起,主君真的好过分。”
岩融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审神者紧绷的脊背,与岩融相比审神者的体型实在过于娇小,在这样被抱起来悬空的状况下审神者的脚尖甚至都接触不到地面。
废话,不先帮岩融弄出来一次,就岩融这个大小,这个精力,审神者能吃得消吗,他可还想等结束后再来一次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就像被毒蚊子咬了一口后不敢抓挠只能在周围无能狂怒一样,哪怕明知道抓挠过后会肿起一块大包,还会更加刺痒,她也情愿爽这一时。
为了审神者的腰考虑,今剑还是不情不愿的加快了冲刺速度,抵住深处将微凉的精液射了进去。
然后现实就给她上了一课,什么叫做墨菲定律虽迟但到,人永远不要心存侥幸,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嗯……岩融、岩融你怎么还这么精神,手心都、要搓红了,呼——真的太大了——”
“今、今剑,别磨蹭了,我受不了……”
“主君,醒一醒,那边也别松懈呀,岩融可还等着呢。”
个人就没有问题了吗!不!她要雄起!
审神者只能颤抖着声音吐出这两个破碎的字,明明说好的不会两个人一起,明明今剑已经做过了,明明她也有用手帮忙,那为什么最后她还是被岩融给肏了??
审神者绵软的嗓音里带着情欲,身体所有的反应都呈现在了声音中,忽高忽低的语调就像一把小勾子,直把旁人心里最阴暗的想法尽数勾出。
“嗯?没有骗人啊,我和岩融也没有一起来嘛,这不是一个一个来的吗?主君主君,我还没有满足呢,等一会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满于审神者的注意力全在岩融身上,今剑搂住审神者的腰慢慢磨蹭着抱怨道,黏人的宛如一只在主人身上撒娇的猫。
怎么说呢,不愧是三条家的兄弟,岩融一抬手今剑就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明白岩融已经等不了了,看他那一脸兴奋的样子就知道,如果自己不结束,他可能真就准备把审神者当夹心饼干里的小夹心了也说不定。
“乖乖乖,没什么好怕的!”
这边今剑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那边已经昏了头的审神者还以为今剑是在为她好,傻乎乎的就撑着绵软的手臂继续安抚着岩融昂扬的性器,一边搓弄还一边抱怨着。
还不等今剑将性器彻底抽出,已经有些等不及的岩融就伸手将审神者抱了起来,性器脱离小穴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后黏稠的精液混着爱液缓缓从开合的穴口流出,拉出一道粘长的细线滴落在岩融身上。
听着审神者对自己的赞扬,岩融不得不承认,他好像更兴奋了,甚至有些不满足于手心,开始向往着进入更加湿热的地方。
然后她的雄心壮志就在今剑不满的顶弄中消磨殆尽了。
一时爽好歹还爽到了,一直这么隔靴搔痒下去难受的也是她。
埋头苦干的今剑难得有了点三条家大哥的样子,假模假样的好心提醒着审神者别忘了手上的动作。
“呀——不可以——”
被液体猛烈冲刷过一遍的穴壁此刻正微微痉挛着,任由体内那根狠狠肆虐过的性器滑出,审神者瞳孔涣散,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她的理智消融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甚至无法细想现在屋内其他两个人的动作是什么含义。
比如说,那处正在被使用的小穴。
审神者只觉得今剑的动作越来越磨人,明明有抽插的行为,可是动作幅度却小的几不可见,伞头打着圈轻轻刺挠着脆弱的穴壁,又在敏感点外围戳弄着,总之就是不给审神者一个痛快。
岩融倒是想提审神者开解两句,只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今剑瞪了回去。
正处于失神状态的审神者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对什么样的疾风,她还以为岩融是准备带自己去清洗身体,很乖巧的就搂住了岩融的脖子,还把头埋在了岩融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