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喊了出来,命根子被人攥住的惊惧和身份泄露的恐慌一股脑的涌上来,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你身处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嫂嫂,你也不想让别的人看见你被我玩的这么淫荡吧?”
你只是个刚及笄的少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你推开,但他独守三年空房的身体却承受不住雷霆下的那三两点恩泽。
在疼痛和言语的冲击下,他的鸡巴反而颤抖着硬挺着往你手里送。
你嗤笑一声:“真贱啊。”
他浑身一颤,眼睫上染着水汽,胯下的东西软软的喷出一点腥味的液体,濡湿了薄薄的衣物,你的手也染上了腥味。
“朝朝,求你……”
他被你捂住的唇瓣一张一合,湿热的舌尖蹭过你的掌心。
你厌恶的撇开头,“你鸡巴里出来的东西可真恶心啊。”
你松开他的嘴,将玩过他鸡巴的手放到他脸前,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他泪眼婆娑的看了你一眼,而后俯首,猩红的舌头忽隐忽现,他像猫喝水一样一下一下舔着你的指间,殷红的唇瓣上沾上了白沫,淫荡至极。
“嫂嫂这是要勾引谁呀?”你笑语晏晏的扯住他的头发,他被迫顺着力道往后仰。
你手指粗暴的在他嘴里剐蹭着,柔软的舌头包裹着你的手指,你舒服的眯起了眼。
“唔……呃……哈!”
他的口被你的手指侵犯着,被迫张着嘴,涎液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欲色从眼尾蔓延到了脖颈,漂亮的眼里不知是羞耻还是生理性的淌着泪,在高挺的鼻梁和丰盈的颊肉间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你的手指深入探到了他的咽喉,刺激的他一阵阵反胃,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有泪眼涟涟。
真是可怜呀。
嬷母说女儿家要为人良善,你自然是要做个大善人的。
但是,要一些小小的补偿不过分吧?
上好的青色丝缎质的帨巾落地无声,你舔噬上了他之前一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喉结。
他像引颈就戮的天鹅,后仰着折出心惊动魄的弧度。
他闭着眼,小水洼终于不堪重负,有行清泪顺着脸颊滑到脖子上。你全当作助兴,舌头吞下那滴泪,更加灵活的逗弄着他。
他自进你家门起,颈上就一丝不苟的系着各色各样的帨巾,他对人解释是颈上有疤有碍观瞻。
你最爱的点心,每每买来都是以油纸严严实实包好再用红绳扎上漂亮的蝴蝶结的,每次拆开包装都是满怀着欣喜和期待。
现在,你拥有了仅供你一人品尝的点心。
你将帨巾捡起,仔细地将他脖上的暧昧吮痕包好,在一侧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末了,你看了又看,满意得不得了,有些遗憾地松开了他,“可惜我今天来月事呢,虽然浴血奋战也不是不可,但嬷母说女子这几天体弱容易阴邪入体……唔,我还是下次再找嫂嫂耍吧!”
他猛的掀开你起身,漂亮的眼珠子里像是要喷出火。
你被掀翻在地上,看着他的神情,慢慢笑开了:“真是好一个贞洁烈男啊!”
他腰极细,肩也瘦削,身量却高,你即使站起,也需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方才欢愉之时他仔细扎好的发髻散了个彻底,你拽住他散在胸前的一缕头发,粗暴地把他拉到跟你面对面。
你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几乎贴着他的唇瓣用气声说:“你在装什么啊?连屌都控制不住的贱男人。”
你愉悦地看着他眼里的火焰熄灭,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如果还想把日子安生过下去的话,嫂嫂记得每日亥时把自己洗干净了候我。”
他睫羽颤了颤,低声说,“那还望小姑信守承诺了。”
你满口应下,“那是自然。”
你眯着眼,看着他一声不吭地重新扎好发髻整理好衣衫离开。
侍女端了碗浓汤进房,“小姐,这是小夫人吩咐给您熬的,加了红糖阿胶枸杞,还有姜片,刚滚好。”
你接过皱着眉喝了下去,“哥哥那儿怎么样了?”
侍女回答:“少爷今日精神不错,还请了武师傅来请教,这会子兴许正活动着。”
你一口气把剩余的闷了下午:“我去看看。”
你的好嫂嫂对你如此无理羞辱性的要求答应得这么爽快,你反而不安心。
他再如何顺从懦弱,毕竟是个成年男人。
“可别有朝一日被他捅死在床榻上。”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这死法毕竟窝囊。”你喃喃道。
——
“哥哥!”
你的兄长正在晴日下随武师傅扎着马步,面色苍白,摇摇欲坠,闻言终于卸了一口气,先对武师傅一拱手:“裴公,容我歇息歇息,与小妹说两句。”
武师傅裴公颔首。
你顺着兄长的视线看去,这被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