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呜——!”
性器被触手圈住了,动作相当灵活地挑逗着太宰的阴茎,贴在根部球囊处鼓动的吸盘像在用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摁挤压,腰后敏感的区域被腕足裹紧,滑动的触手吸盘带起阵阵令人难以忍耐的瘙痒,再加上胸前受到的搓捻,几乎都不用五分钟,太宰治就不住地往后仰头,从鼻腔间发出了点难耐的嘤咛。
他这么无声的说着,喉咙深处声带细微的颤动似乎也影响到了费奥多尔这根特殊的腕足,魔人的脸上有些许微弱的表情变化一闪而过,最终化为了一个礼节性的、看起来就相当乏味且兴致缺缺的微笑。
他挂在人手腕上的指尖陡然失力,软绵绵的放松下来,太宰治下腹一紧,有些恍惚的射了出来,精液在浴缸的水中弥散开,那根在喉咙里抽动的触手已经越过了扁桃体,甚至还在深入,那种几乎要被侵入胃里的绝望刺激惹得太宰又是一阵兴奋的低喘,他顺势挺起了一点胸膛,暗红充血的乳头在费奥多尔的食指摆弄下愈发挺立,轻轻一点撩拨都能带来更多惹得人腰后酥麻瘫软的快感。身体因情欲而泛起的高温在体内涌动蔓延,却又因为躯体浸泡在冰凉的水中而多出了点躯体与意识割裂的奇异错觉,仅仅一次的射精也没能让体内热度降低多少,反而是愈演愈烈,胸腔起伏间吐出的鼻息仿佛都带上了灼灼的温度,不算太擅长忍耐这种层层累积快感和欲望的太宰治最终还是屈服了。他轻呜着,同样地学着魔人方才的姿态偏了偏头,费力地收紧咽喉开始尝试着用只是勉强能够活动的舌去舔吮口腔中的触手,大量分泌的唾液稀释了那些滑腻的黏液,也把那种令人作呕的海洋腥气冲淡了不少,那腕足前端也顺势顶了顶青年的喉咙深处,气流经行喉管带出点幼兽般的呼噜声,想要呕吐反胃的生理反应被硬生生压下,形迹恶劣的触手还不满足,喉腔被入侵的无助和痛苦慢慢涌现,气管受阻后呼吸愈发困难,太宰的眼眶终究还是因为这种违背人体生理构造的侵占而慢慢湿润了,他索性就这么利用了这点生理性的眼泪,对着魔人露出了点脆弱可怜的神情,眨了眨自己湿漉漉的眼眸。
一根触肢趁机也挤进了太宰治的股间,还算饱满的两扇白皙臀肉夹着颜色暗沉的触肢,魔人垂下视线自顾自的想象着那幅画面,控制着触腕模仿着交合时的动作顺着太宰治的股沟来回抽动,不时有些大小各异的吸盘触及穴口,刻意且暧昧的贴着软穴的皱褶收缩一下。身体早就兴奋起来了,敏感隐蔽的后穴光是被这么触弄都让人的欲望随之而悄然膨胀,饱尝过性爱快感的穴口被吸盘覆上时更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放松下来直接吞入什么,从小腹间一点点放大扩散的欲望和空虚感迫使太宰治到了某种忍耐极限的边缘,太宰治搭在费奥多尔腕上的五指一再收紧,攥得用力到指关节都泛起了白。
,他有些费劲的用仅剩的手臂单手解开了太宰湿透了的衬衫,用食指在他敏感充血的乳头上碰了碰,“您明明也有在期待着什么吧,难道说这次被弄湿的方法不合您的心意?那还真是抱歉,下次换成拽着脚踝怎么样——啊,我差点把这个也忘了,按照日本人的习惯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来着……我开动了,太宰君。”
占据了口腔大半空间的腕足还在肆无忌惮的贴在内壁上蠕动着,尖端还刻意的压制住了舌尖,完全阻止了太宰治发声抗议的一切可能性。然而魔人的胡扯比起在嘴里翻滚的“鲜活章鱼料理”还要倒人胃口,他翻了个白眼,用恢复了一点活动范围的手反击似的掐上了费奥多尔的手臂,过分纤细的手腕上附着的肌肉同样单薄,给人一种仿佛只要用点力就能够折断的感觉,但很显然这也只是个错觉,魔人面不改色的抬起了另一只闲置着的触腕,贴着他被迫敞开的大腿根部缠了上去。
被腕足前段盘绕着的性器充血挺立,有什么软绵绵的活物攀附在茎身上摩挲的感知格外鲜明,然而熟练的上下套弄还是带来了更多足以淹没不适的强烈快感,敏感点也被精心照料到了,铃口在被轻拂过的同时渗出点点清液,太宰的鼻吸也急促起来,他向来都没有克制自身享受的习惯,在感知到身体兴奋的鱼触手。
魔人君,我很难受。
触手慢悠悠地撤离了太宰治的口腔,那些唾液与黏液混杂的液体被魔人顺势抹在了太宰的面颊上,取代了他失去的那只手臂的功能,在太宰治的面庞上“温柔”地抚摸着。吸盘分布数量略显稀疏的触肢大部分区域都是光滑而柔软的胶质感,因为刚才埋入人体而多上了几分称得上是温暖的热度,贴在太宰的脸上来回滑动着,如果忽略掉那些表面上分布着的滑溜溜黏液和腥气外,其实感觉还算不错?
太宰治短暂地走了半秒钟的神,在他股沟间反复试探流连许久的那只腕足似乎也终于按捺不住了,习惯于接纳什么东西并享受快感的身体当然也丝毫没有抗拒,尖端抵开穴口时,太宰治甚至是有些主动地往后扭腰坐了下去。触肢侵入身体时也带入了点浴缸中的水,冰冷的液体刺激得灼烫的内壁不住收缩,软熟的肠肉几乎变成了身体里的另一张嘴,死死咬住了只是深入了些许的触手前段,被软肉绞紧的触肢动弹不得,那些大小各异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