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乎无尽的痛苦里,你的耐力早已被磨砺得极为强悍,可是这带给你欢愉的女穴,却极大地拉低了你的忍耐力。
但这是你们的新婚之夜,你尊重你的妻子,并且考虑他的感受,故而还是忍耐住了在这销魂洞穴里死命操干的冲动。
拉达冈敏锐地察觉了你的辛苦,显而易见的是,他也十分在意你的感受。
“吾王啊,不必忍耐,使用我吧,神只的身躯经得起任何考验。”
你被他这坦荡到惊人的话语,勾引地欲火中烧。
你还有种微妙的被挑衅感,他说“经得起任何考验”,倒像是看轻了你的性能力似的,虽然你知道他实际上并没有这个意思。
但你到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经得起你的考验。
你握着他肌肉紧实的雪白腰肢,巨大的阴茎猛地开始操干,一捅到底,内中的媚肉死命地绞紧,似乎想将你绞杀,你享受这小穴徒劳的抵抗。
滚烫而粗硬的性器在他过分紧致的肉穴里披荆斩棘,强行操开那紧闭的蚌肉,寻找其中害羞的珍珠。
你的肉棒像一只铁锤,残酷地捶打软腻的蚌肉,赐予无情的责备,强迫它们吐出黏腻的汁水。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极雄伟的尺寸也让你进的极深,深到cao到花芯里小小一点嫩肉,这是他最隐秘的花宫口,被你捅地抽搐颤抖,像一只泉眼般喷出粘稠的蜜液。
拉达冈被你鞭笞得呻吟不止,像一尾白鱼,淫艳地扭动腰肢,他从未体会过的激烈官能快感让他几乎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喃喃念着你,白嫩的腿根被拍打地得通红,浑身线条优美的白肉也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艰难地攀附着你,看起来却像是他把你紧紧搂在怀里。
他刚吐过精液的软倒性器被迫再度挺立,龟头上马眼翕张,从那小小的尿口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把嫩红像个小桃子的龟头弄得亮晶晶的。
阴毛稀疏的柔嫩的小穴被激烈的捣弄,很快就变成了荡妇的熟红色,花瓣一样的小阴唇随着你的性器被带进带出。
嫣红的肉孔艰难地包裹着你,被cao弄得微肿,就好像艳红的罂粟花,被粗暴地搓揉出汁水。颤抖的花蕊湿漉漉地痉挛着,就好像在亲吻你的肉棒似的。
火焰光芒一般灿烂的神明,被你的雨水打湿了。
色泽如燃烧的红发凌乱不堪,发丝浸润了汗水,黏附在他雪白的脸颊上,粘附在他瘦削的肩膀上,黏附在他嫣红丰厚的唇边。
他潮湿的红发如同鲜血,从他的心流淌到你心里。
你爱他,爱他艳丽的红发,爱他战斗时矫健的身姿,爱他破碎的身体和心灵,爱他望向你的眼睛。
最爱他在你身下时,比身经百战的婊子还要淫荡的歌吟。
你抽出性器,示意他翻过身去,毕竟你是一个相对身娇体弱的施法者,只有曾经为了拿起他女儿“月之公主”菈妮送你的嫁妆暗月大剑才点过几点力量,实在是搬不动你高大的妻子。
只能为难他勉强撑起被cao得颤抖无力的肢体翻身,主动跪趴着撅起浑圆雪白的屁股,向你袒露股缝间湿漉漉的两个肉孔。
你重新cao进了他女性的花苞之中,这个姿势能让你更深入地贯穿他的肉体,将这英雄圣神钉在你的性器之下。
搂着拉达冈紧实的腰背,你的下身凶猛地cao弄,恰好能吻到他蝶翅般的肩胛骨。
你纹。
接踵而至的,是一滴滴灼热的咸水,那液体滴落在你手腕上,如酸雨灼烧,从皮肤顺着胳膊刺进心魂。
你腾地坐起来,开始拨拉他丛生的硬角,揉乱他柔软的白发。捧起他的面庞,用你的拇指拭去眼角的露滴。
他嘴唇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爱我?爱这个丑陋畸形的恶兆之子?爱这个一无是处,自立为王的悖逆之人?”
你亲了亲他,轻轻地念道:
“‘这个世纪腐败、疯狂、毫无人性,而你却温柔、清醒、一尘不染。’
在这残酷到令人生畏的世界,如果能与你为伍,我再不会害怕什么了。”
更何况他还长着肉嘟嘟的大尾巴。
你爱他啊,你爱他。
正因为如此你爱他啊。
他沉浸在你的表白中,久久不能言语。从来不被爱的人,一点温柔就能将其俘获,何况是你这样激烈的情感。
这无比自卑的“赐福王”突然又主动地倾身吻你,把你整个人再一次撞倒在床里。
蒙格特面貌狰狞,体型又是你的两倍高、两倍宽,搂着你,就像搂着一个洋娃娃。光从表面绝对看不出来,这对纠缠的爱人中,身材更娇小的那个,反而更强大。
口齿缠绵间,被风吹落的枯叶受雨水润泽,焕发崭新的春意。
你从他的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发现他在之前自怨自艾时,就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用肉体的痛苦来分散灵魂的酸楚。
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