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想象是父亲那群商业对手指使的绑架地点。
今天还是家长会。
所以是熟人作案吗?
可是绑了他有什么好处?
异常的响动把他拉回现实。
房间里出现不同于风声和床帘被吹起的第三种声音。
温迢心里警铃大作。
有人来了。
“噔——噔——”
有鞋踩在地上。
声音低钝有序,离他越来越近。
灰尘混着另外一种味道闯入鼻腔。
皮鞋,男人,烟草味。
温迢喉结滚动,反而拿不定主意了。
他身边熟人里,好像真的没有男人抽烟。
现实不容他多想,皮鞋声在他床边停下。
触感冰凉的东西捏住了他的耳垂。
他停止了思考。
因为那个触感冰凉的东西——是手。
克制,不要怕,不要挣扎。
挣扎只会白白消耗体力。
温迢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
但是没有用。
身体不听使唤的开始颤抖,不安像海,他只能往下沉,无法自救,无法呼吸。
那只手放过了耳朵,从他被蒙住的眼睛开始向下,鼻梁,下巴,喉结,锁骨,然后顺着正中线一路来到肚脐。
再往下,是他的腰带。
不要怕,不要挣扎,要等待机会。
那只手褪下了他的裤子。
他穿着一条宽松的休闲裤,很好脱,只要用手轻轻解一下裤带就可以脱下。
黑色的内裤暴露在空气里。
他咬紧了嘴唇,不停地对自己说:
不要怕,不要挣扎,要等,等一个好的时机,反杀的时机。
太早暴露自己,会死,死得很惨。
脚板被风吹得有点痒,他的鞋和袜子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去。
裤子彻底离开了他的身体。
他的下半身不着寸缕。
卫衣被朝上掀起,露出胸膛。
两个嫣红的乳珠立在空气中,雪白的胸膛微微起伏,曲线在腰部收缩。
那只手握住了纤细的腰身。
温迢仔细感受触觉。
手很大,手掌很宽,有薄茧,很凉。
这怎么会是人在夏天的体温?
简直像刚从空调房里出来一样。
空调?
学校里有空调的地方,只有教师办公室了。
那只手离开了腰,片刻以后,勾住了他的内裤边角。
一用力,把内裤扒了下来。
然后握住了那根尚未勃起的阴茎。
“嗯……”
眼泪浸湿了蒙住眼睛的布。
呼吸陡然变得沉重和急促。
这已经不在理智可以掌控的范围里了。
最脆弱的东西被人拿捏着,他的眼泪从缝隙里溢出,留了满脸,嘴里同时泄出呻吟的声音,雪白的胸膛剧烈起伏,小腹的肌肉绷得死紧。
他修长的双腿无力的垂在床下,温迢蒙着眼睛也不难想象。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那只握住他阴茎的手停了很久,猛地一掐,温迢腰往上弹,在空中脱了力落下。
“唔……啊……”
好疼,真的好疼。
他要被掐废了。
那根浅粉色的东西垂在了两腿中间。
还是那只冰凉的手,捏住了他的阴茎,他下意识想躲,被另一只冰凉的手摁住了腰。
那只手把他的阴茎往上提,同时双腿被分开,一个人挤了进来。
皮带解开的声音和脱鞋的声音同时响起。
两只手离开他的身体。
他像突然得了几滴水的岸上的鱼,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
直到那只手再次出现。
这一次,摸了他的后穴。
妈的……温迢还在哭,心里疯狂飙起脏话。
大腿被摆成一字,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竟然这么软,妈的。
阴茎再次被提留起来,后穴完整的裸露出来。
洞口没有毛,粉红的一圈嫩肉上只有几道褶皱,很窄,很小,好像连根针都塞不进去。
火热的顶端碰了一下洞口,嫩肉收缩了下,本来就小的后穴更小了。
妈的,操人菊花烂黄瓜。
温迢一边流泪一边诅咒。
顶端顶在洞口,上下滑动,似乎在试着向里钻,但是失败了,太紧了,进不去。
它退了一点,又铆足了劲冲锋,一下子捅进了他的洞里。
裂帛声从他的身体里响起。
“唔……啊……啊……”
蒙住眼睛的布都能拧出水来了,温迢全身的神经肌肉都颤栗起来。
他拼命呼吸,每次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