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客鑫的夜诡秘、熬煎,夜阑的漩涡澎湃汹涌。
与以往不同,今天酷拉皮卡回来时眉梢难得带上的一些喜悦,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公寓很暗,阳台边散发着淡蓝的荧荧幽光,酷拉皮卡知道库洛洛今天也是待在阳台。
简约的公寓套间没有开启任何人造光源,库洛洛就着皎洁的月光打开了一本泛黄的油墨书籍。
月光袅袅,库洛洛坐在月光之下,纯一不杂,和风容与,颇有油画中娴静的古典美人之意。
酷拉皮卡的一只手搭上了库洛洛的肩膀,另一只手抚摸着库洛洛的脸颊,透明的玻璃映出两人。
玻璃上的酷拉皮卡像个天真却又带着恶意的孩子,俯身歪着脑袋贴着库洛洛的脸,摩挲着库洛洛分明的下颌线。
沦为酷拉皮卡手下玩物的日子,库洛洛已然习惯了酷拉皮卡这种程度的亲密举动,毕竟酷拉皮卡每天对于他还有更为折辱的动作。
库洛洛对上镜中那双玩味、鬼魅的猩红之眼,漠然、冷淡,无动于衷。
即便现在跪在镜子前,被锁链捆住手脚,库洛洛依旧如此。
脱掉身上的外套,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酷拉皮卡从库洛洛身后抱住库洛洛,亲昵的用鼻尖蹭着库洛洛,从白皙的脖颈到柔软的脸颊。而后,粗暴地拧过库洛洛的脑袋,蛮横地吻上库洛洛的嘴唇。
灵活的舌头在库洛洛温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刮过不规则的上颚,与柔软的舌头的纠缠在一起,疯狂地掠夺口腔中的空气。舌吻黏腻的吸允声点燃了房间的温度。
每当这个时候,库洛洛都会尝试着抗拒地别过头,或者闭上自己的嘴,可这番无果的挣扎只会换来酷拉皮卡更加粗暴的动作,用力的捏着库洛洛的颞颌关节,强迫他打开口腔。
招致额外的伤害并无益处,落到酷拉皮卡手中,库洛洛下巴脱臼五次,手骨粉碎性骨折七次,而身后,几乎每天都是血肉模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斑和血淋淋的伤口更是不计其数。
几番伤害之后,库洛洛也学乖了不少。沦为酷拉皮卡的阶下囚,不得已的顺从比无果的挣扎要好过。
酷拉皮卡斜睨镜中的库洛洛,跟不上酷拉皮卡速度的库洛洛连喘息都有些费劲,这是酷拉皮卡故意而为之。连贯紧迫的掠夺库洛洛口中的空气,连换气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
晶莹的涎液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库洛洛胸前的白衬衫晕开了一滩深色的水渍。
一声清脆响亮的啵唧声后,酷拉皮卡带着纤细的银丝退出库洛洛的口腔。库洛洛被酷拉皮卡蛮横的吻憋得脸颊通红,脸上一贯的波澜不惊,面如死灰,艴然的黑色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愤恨。
酷拉皮卡对于库洛洛狼狈倔强的样子百看不厌。酷拉皮卡掰过库洛洛的脸,强迫他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
与野兽的习惯类似,对于雌伏在自己身下的猎物,酷拉皮卡也喜欢细嗅圈禁在他身边的猎物的味道,一股茉莉的味道。这个房子是酷拉皮卡为圈养他的宠物而选择的笼子,这里的布置都是为酷拉皮卡邪恶的欲望而准备的。
打开黑色的包装盒,酷拉皮卡取出盒中的黑蟒洒金choker戴到库洛洛的项上。
酷拉皮卡的指尖沿着项圈划着,他凝视镜中的库洛洛,轻蔑地笑了笑,然后啵唧一声吻上库洛洛的脸颊,抚摸着蛇鳞纹路的皮质项圈,盯着镜中库洛洛风云莫测的黑色无机质眼睛,说道,“很适合你,你真漂亮。”
库洛洛嗤之一笑,不屑地盯着镜中的酷拉皮卡。酷拉皮卡的锁链禁锢着库洛洛,强迫库洛洛张开双腿反手跪在镜子前。酷拉皮卡很喜欢玩这种小把戏,无论是项圈还是强迫库洛洛看着镜子中的他们做爱,用这种侮辱性的行为来挑衅库洛洛可怜到几乎没有的羞耻心。
“你还是一个喜欢给娃娃打扮玩家家酒的小孩子吗,锁链手。”
库洛洛轻蔑的嘲讽换来的是肩膀的一阵剧痛,酷拉皮卡指挥他的锁链刺破了库洛洛的肩膀,库洛洛可以感受到血液从肩膀的伤口渗出,但他依旧面不改色,似乎受伤已经如同家常便饭一般寻常。
铁质的锁链堵住了库洛洛嘴巴,这张嘴巴一向厉害,无论吐出的语言还是其余用途。
酷拉皮卡细长冰冷的手指攀上了库洛洛的胸口,酷拉皮卡隔着衣料揉搓着库洛洛的乳房,男人的、松软的乳房。
点缀在上的两粒红缨在布料的摩擦下应激性的立了起来,库洛洛对此很敏感,即使他们做了很多次。
酷拉皮卡另一只手探到库洛洛身后,果不其然,尝过甜头的后穴急不可耐的吞吐蠕动起来,期待着酷拉皮卡的进入。
酷拉皮卡享受库洛洛身体诚实谄媚的反应,他坏笑着盯着镜中的库洛洛。
“很多时候,我更喜欢你诚实的身体,远远比你的嘴巴更讨人喜欢。”
酷拉皮卡啃咬着库洛洛的脖颈,从脖子紧致的肌肉到性感的锁骨。
单手解开库洛洛衬衫的纽扣,缓慢地,一个接着一个的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