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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黑化疯批攻当面TR旧qing难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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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发抖:“……你知道了?”

    公玉疏风理所当然的点头:“前两年才知道的,你是观星宫和昆仑剑仙私下豢养的人蛊,身上的毒咒让你得听命于他们……所以你一开始慢慢接近我与我欢好,也是为了窃取灵犀宫的情报和卧底……嗯,杀我倒是因为你失控了。你本意并不想杀我。”

    他接着端详月灵卿,仿佛在端详一尊做工良好包藏秘密的神像:“还是说卿卿本来就没有‘本意’这种东西,因为卿卿从某种意义上讲……根本不能算做人来判断才对。”

    娃娃……

    我的好娃娃……

    我听话又动人的好娃娃……

    住口!

    “住口……”月灵卿脑海思绪翻涌,脸上还是木然,只有嘴唇颤抖着,“住口……住口……”

    偏偏公玉疏风还在痴笑,按着月灵卿胸膛:“枉费我风流多年,风月场上阅尽美人,一颗真心给了卿卿。结果卿卿更狠,胸口皮肉下连心也没有。”

    月灵卿看着他,冷漠剔透的眼睛里全然惶恐。让人联想起妖怪披着人类皮囊装久了,突然被戳穿的时候,露出的神情。

    【20】

    卿卿,当没有了观星宫宫主的身份,没有了身边人的拥促,没有了谎言的遮掩,没有容色倾城皮囊,你底下的灵魂,会是什么样的呢?

    【40】

    许是得到了满足,公玉疏风隔了半月,便叫了月孟书来问话。

    “叫什么名字?几岁了?之前是学些什么课文?”他穿着常服,青绿色绸子裹着冰丝玄色锦缎,眼角眉梢隽着慵懒风情,笑意不明显,语调却也轻快。

    月孟书才到他大腿高,谨慎地打量他过后,稚嫩的回话:“小女名叫孟书,虚岁六岁了,之前有读《四书》。”

    公玉疏风伸手在她小胳膊小肩膀上按揉了一下,检查她的根骨:“武功呢,之前是学观星宫的心法吗?”

    月孟书缩了缩脖子,也没反抗,老老实实交代:“父亲只让人教了我测数和算星,没有学过武功。他们说我母亲生我时身体不好,生下我已经不易,不适合学武。”

    公玉探查下来也是如此,不过他原本就不在意这些,小女儿长得秀气文静,也不胆小懦弱,几番对答虽然稚嫩简单,却也流畅不出错,一双眼睛又水灵又柔情,心里已经喜欢了七八分。

    于是当下道:“既然学不了武功,学些强身健体的把式也是好的,你且安心在此住下,过两日便为你请老师授课。”

    “多谢……宫主。”

    公玉捏了捏她脸颊边上的小辫子:“以后不叫宫主了,要叫爹爹。”

    月孟书瞪圆了眼睛:“那我父亲呢?”

    公玉顺其自然道:“你叫他父亲,叫我爹爹,这不就行了?”

    “可是……爹爹和父亲不是一个意思吗?”

    公玉疏风微笑:“称谓而已,不必过多在意。”

    “……”月孟书为难的接着问,“那母亲怎么办?”

    “她可不是你母亲。”

    虽然早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事实,月孟书仍旧不免黯然一瞬,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可以见见父亲吗?”

    公玉疏风凑近她,逗弄似得用小辫子挠她柔嫩的小脸:“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爹爹。”月孟书被痒得皱着脸,不情不愿的开口。

    “欸~”眼前男人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

    随后直起腰来,对随侍的弟子道:“传下去,孟书的待遇一律按照预备圣女所配置,今年冬冠,将举行大典。”

    【41】

    月灵卿披着雪白狐裘,蜷缩在梨花木的软榻上,清瘦高挑的身躯缩得小小的,像只耐不住冬寒的白狐,只偶偶发出梦呓。狐裘一歪,露出赤裸雪白的肩头来,散着柔光,细腻如羊奶。

    大手将那一片狐裘盖上,抚过雪白狐毛,指头触到那张惊艳绝伦的面容便似被吸住一般,直到将人逗弄醒来,眉宇间微微蹙起,男人才将手收回。

    “醒了就打精神,女儿来见你了。”公玉笑笑,将人扶起抱进怀里,狐裘整理好,五指梳过流光长发,将之归于脑后。

    月灵卿还朦胧着睡意,闻言便好似惊醒,他怎敢以这副模样见自己的孩子?下意识便道:“不见!”

    他狐裘底下浑身赤裸不着一物,满身都是情欲痕迹,股间花穴亦含着玉势,小腹鼓胀含了一肚阳精,平日里在地下室里见不到外人也就罢了,要以这副娈宠姿态面见月孟书,不亚于当街赤裸。这一急,眼尾便浮上了绯红,看向公玉疏风,怀疑这又是他想折辱自己的新法子。

    今日公玉疏风大发善心的让他着了狐裘,又带他出密室到了自己书房,只在软榻前添了一扇花鸟屏风,不曾想是为了这一出。

    听得那一声,屏风后小小的身影便停住,月孟书攥紧了手帕,不知所措的茫然着。

    又听到男人温言柔语道:“乖女儿可是几个月没见到你了,想念父亲得紧,卿卿这也不见她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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